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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大黑眼圈,他指着屏幕问:“我化装成这样你都认得出来?”施大方打心里不好意思承认那其实不是化装,而是被曾好笑揍的!
章衫锋又笑着打开PS软件,把那两只黑眼圈涂涂抹抹,就现出施大方的真容来了。
“这么简单,你会别人也会。”施大方托腮沉吟。
“所以喽,你以为你蛰伏得很好,其实说不你的粉丝你的对手早就挖出了你的真面目了。”章衫锋调侃施大方。
“厚,那你不是很危险?”曾好笑看定施大方,担心之情油然而生,章衫锋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喜怒不形于色:“所以我们更应该联手,也许我们的对手是同一伙人。
施大方显然收到了曾好笑的心意,心花怒放之余还顺便观察了一下章衫锋,只觉得此人眉梢眼角对曾好笑蕴意不浅。呃,自己的感情事还处于暧昧不明,曾好笑独特的个性魅力竟已给他引来了“情敌”?
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暗下决心要好好学孔雀开一次屏。
晚上回到家,许朵芊大概又跟费经理去约会了,施曾二人照例还是要挑灯学习一番。正当曾好笑拿着题目跟施大方争正确答案时,忽然神情紧张地跳离桌子,伏到地上听声音,接着站起来一举揿灭了台灯。
施大方站在一片漆黑中,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巴巴地四处寻找着曾好笑的身影,一对爪子也跟着上下求索。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说得多好啊,写这诗的人家里一定经常停电或喜欢搞浪漫。
“咳咳……笑笑啊……好好的关什么灯啊?我知道你对我有心,急着以身相许。但这事缓缓行不?等结了案子再……”施大方心里乐开了花,喊曾好笑为笑笑时语气尤其温柔亲切。尽管脑海里万马奔腾,嘴上却还在混充正人君子。
就在施大方想入非非的时候,黑幕中突降爆栗,伴着曾好笑的轻声喝斥:“就知道你对我一直居心不良!别说话,有人上来了。”
厚,搞半天,原来是有情况。施大方有点失望又有点兴奋地跟曾好笑躲入落地窗帘后面,只见一条瘦长的人影慢慢沿着水管爬上来,蹑手蹑脚地翻进阳台,开始翻检那些盆花。
曾好笑透过窗帘缝隙,就着月光心痛地看见自己平日里舍不得碰一下的一盆盆精心栽培的花草被人弃置在地,辛苦搬来的花泥被洒得到处都是。
该死的小贼,要是被我抓住,一定请你去农场参加春耕秋收!曾好笑暗地里恨得牙痒痒。
花盆不少,那人翻检了半天,现出不耐烦的样子来。最后他像泄愤似地随便拨出喇叭花的茎叶,这一拨不要紧,连根带出了一小瓶东西来,那小贼拿出山寨手机点开电筒功能一照,顿时喜出望外,把东西小心地收入腰包,抹掉作案时留下的痕迹,攀上阳台准备原路返回。
说时迟那时快,已经蹑步上阳台的曾好笑伸出手就把那人一只脚扳下来。施大方亲切的问候声如影随形:“哈罗,等你很久了。”小贼太阳穴上挨了曾好笑恰到好处的一拳,份量不重,却足以致人昏迷。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像颗棕子似地按在一间小卧室的床上,好不容易找到的东西正放在床头柜上当沙漏。施大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抚摸着下巴研究:“原来又是你!我们好久不见啊。什么时候从警局出来滴?”
“你认识他?”曾好笑坐在一侧奇怪,只当是个奉命前来的小毛贼,想不到还是个在警方备案的惯盗?
“嗯,不久前,他来扫荡过这里。不过当时什么也没有发现。”施大方一边回答,一边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纸:“你在警局说的话都是废话,今天我要你好好说话。来来,回答一下。”
他把纸在小贼面前抖了抖:“很简单,只是一些测试题而已。哈哈,很简单的。”
那小贼的心莫名其妙地开始颤抖,这是什么人哪?怎么感觉比警局的侦讯还恐怖?
曾好笑饶有兴趣地接过施大方手里的纸,开始照本宣科:“你的名字?”她以为自己眼花,把那行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接着悄悄问施大方:“你确定你拿出来的不是脑残测试题?”
施大方笑得忠厚老实:“我肯定我拿的是智力测验。”
想不到那小贼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回了一句:“我的名字说出来显得我太高调,本人向来以低调著称。”曾好笑觉得自己的拳头好痒,有一种想扁人的冲动。题目出得弱智,答题的人则比想象中高智多了。
施大方拿着笔在纸上刷刷地记着什么,曾好笑见他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