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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地望着窗外:“我来问太爷一句:为什么?”
方儒之没有说话。
陶然接着说:“太爷不用找借口否认,我心里很笃定,有能力有动机这么做的只有您。安排那么一场我会参加而刘清婉恰巧赶上的聚会,安排人趁我们跳舞交谈时抓住时机拍下的那一瞬间,安排人把照片发给几家发行量大的报社,再把您和刘伯伯的交情简单的透露一下。这些事情对您来说,再简单不过。”
第八章
方儒之轻轻笑了笑,不愧是他方家的子孙,对他的所作所为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起身在床头边的抽屉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把它递给陶然:“这个就是你要的答案。”
陶然掏出里面的东西一看,瞳孔一缩。那是几张照片,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画面,相同的两个人。
是他和阿岫在酒店里接吻和谈笑的照片,虽然明显是偷拍,但拍摄的人很专业,画面也很清晰。
方儒之缓缓坐下:“还有什么要问的?”
陶然把照片收好,放在一边。然后便低头笑了起来。
方儒之声音里透出冷然:“很好笑?”
陶然抬起头与他对视,嘴角带笑,眼里却一片森然:“太爷,我之所以笑,是因为我了解您。您不可能只因为这几张照片就有这么大的动作。”
他退后一步,目光如炬:“其实,您早就知道了吧?”
方儒之平静地反问:“你想说什么?”
陶然笑:“十三岁那年,意识到我对阿岫的感情不同寻常,带我去沈家参加聚会的是您,因为您知道那里有和我同龄的沈帼英和刘清婉;后来三番五次地带我去那里,借机让我和刘清婉独处的是您,因为您发现刘清婉对我有意,而沈帼英只把我当朋友;阿岫出事那次,试图阻拦我去法国的是您,因为您知道,每次面对阿岫的事情,我都会失去冷静;后来暗中支持方劲母子夺取股权的也是您,因为您以为这样可以让我忙于公事而疏于和阿岫联络。”
他的表情冷静,声音也冷静:“太爷,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因为我比您所能想像到的,更加了解您!”
方儒之目光闪动,平静的面孔没有一丝波动。
陶然眼中弥漫着似哀伤又似坚决的决然,他看着眼前这个让他一直敬重的老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不止是方然,我还是方辰!”
方儒之倏然睁大眼睛。
陶然仍然在笑,平静的好像在谈论天气:“那年我去法国出差遇到飞机失事,再清醒过来时已经带着记忆在这具身体里重生。我当然不知道这具身体竟然会是我自己的儿子,那次在墓地与您的初见,并不是您所以为的巧合,而是我要去对我的前世作最后的告别!”
“后来,您找到了我。我接受自己的身世后就与您回来,入主‘方氏’。我知道您对‘方氏’的感情,我自己也不希望您辛辛苦苦半辈子换来的家业被方劲母子挥霍一空。您看到的只是我越来越像自己的生父,其实是我是越来越恢复到从前的自己。”
“太爷,不,爷爷,我敬爱您,也了解您。但您可能一直都没有好好了解过您的孙子,对于自己真正在意的东西,他只会紧紧的抓住,绝不会放手。”
方儒之已经无法保持平静,眼中慢慢流出无法控制的激动泪水:“辰……儿……”
“是我。”陶然走近他,蹲下身把手放在老人的腿上,扬头去看他:“爷爷,是我。”
方儒之浑身都在颤抖,手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脸,这张与记忆中的孙儿神似的脸在眼前闪动,两张面孔慢慢合二为一。
“竟然……是这样……,我的辰儿,原来……你还在……”
“是的,我一直都在。”陶然为他擦掉脸上的泪水,在他想抓住自己的手时站起身,退后。
“爷爷”他目光沉痛而坚定:“孙儿不孝,这辈子只喜欢阿岫,只会选择和他在一起。他和我的情况一样,我们是彼此惟一的同伴,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把我们分开。”
“我不忍心让您难过,但仍然要告诉您,我一定会和他在一起。任何挡在我们面前的阻碍,我都会一一清除。哪怕挡在我面前的是整个‘方氏’,我也会毫不留情地,把,它,毁,掉!”
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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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出了疗养院,没有回公司或者君临小区,直接开车到了T市。
面对方儒之时他一直表现的冷静决绝,但心里头掺杂的失望与痛楚让他的心翻江倒海似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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