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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舞仪突然像被人刮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疯狂地推开他,伸手狠狠地在他脸上甩了他两巴掌:“你给我醒过来!你看看我是谁?!我是宋舞仪,宋舞仪!�”
她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所有的算计都失去了价值,没有人愿意当其他人的代替品,更何况是一个男人的代替品!
这两巴掌顿时把尚瑜打清醒了,他的眼神清明了许多,待看清是宋舞仪之后,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像一头被困的狮子,冲了出去。
尚瑾远远的见他衣服零落,头发滴水,整个人怔怔地站着,不知在干什么,遂跑过来,奇道:“小瑜瑜?”
尚瑜此时意识将近于模糊,眼神渐渐涣散,见她来了,不知不觉地紧紧抱住她。
尚瑾大惊失色,急忙点了他的穴道。看着他一身狼狈,眼里喷火,浑身发热,立刻把他拖回房间:“你再忍一会儿,我给你找人。”
对于尚家来说,第一次很重要,重要到会影响到下半生的幸福。她回眸看了他一眼,便急匆匆跑出去了。
尚瑜不能动,但他可以感觉自己的全部组织和器官都在动,每一刹那,对他都成了一个最大的煎熬,每一刻甚至有一年那么长。
他喘息着,临近崩溃,这时,门打开了。连脚步声也没有,飘飘悠悠的,那个人来到了他面前,笑容温柔和煦,好似春风拂过,仿若瞬间可见万花盛开;眼神柔软空灵,暗藏一种动人心魄的柔和。
她轻轻碰了碰他,他的穴道就被解开了。
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她抱进怀里,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感受她沁人的馨香,这是最华丽的治愈也是最大的诱惑。
那人浅笑梨涡,声音清清淡淡,混着夜晚的凉风,充满了温软。
不知是体内自然因素还是理智的拒绝,他突然狠狠地推开她,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吼道:“不要管我,你快走!”
她樱唇轻勾,倾国倾城的一笑:“我不走,因为,只有我可以救你。”她轻轻抚摸着他的眼皮,声音柔和而蛊惑人心:“乖乖的,看着我,对,看着我,你很快就会舒服了。”
很轻,很轻,仿佛她的柔荑在微微抚摸他的神经,令他有一种异常的安谧。他心里漾起了一种神奇的安慰感觉,整个人缓缓放松了,连骨头都松弛了下来,最后连她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只有她的影子还在他脑海里摇晃。
月光从树叶中漏下来,泻在地上。一株吊兰在寂寞的开着一些小到极致的白花,发出的缕缕淡淡馨香,寂寞而不孤独;忧伤而不冷漠;孱弱而不颓唐;艰辛却饱含希望。
第二卷 054 太纠结
尚瑜在床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红檀雕花大床,床头镂花镀金,垂着雪白的丝绸悬帐,帐子雪白透明,如同柔云轻泻,金色的流苏垂在两边,这正是他自己的床。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身旁——没人;她像女人一样低头打量自己的衣服——很整齐;他突然一把抓起床单——很干净;这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到令他感到不正常。
侍女侍候他更衣时,他猛地发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他此刻穿的亵衣并不是昨天那套,而是被人换掉了!
他再仔细看了看床单,这刚好证明了他的想法,这床单实在太整齐、太干净,几乎没有一丝褶皱,显然刚换上不久。他冲到床前,抱起被子闻了闻,只有淡淡的熏香,是睿王府洗衣时专门用的熏香的味道。
他若有所失地问侍女:“昨晚谁来过?”
侍女摇头:“昨晚大小姐给奴婢们放假。”
他先是一怔,旋即如风般冲去红玉楼,人未到,话先到:“姐,昨晚——”
尚瑾由头彻尾地打量他一遍,他看起来虽然有点疲惫,但依然清冷如莲,高贵优雅,仿佛前一天的狼狈只是她的幻觉。她满意地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恭喜,你终于步入了男人的行列!”
尚瑜却没心思和她开玩笑,劈头就问:“昨夜的到底是谁?”
尚瑾也怔住了:“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遣退侍女是不想让侍女趁机占他的便宜,她遣退侍卫是不愿让侍卫见到主子的狼狈样。等她找到几个少女,带回来准备让他挑时,却发现,他已经用不上了。
尚瑜彻底呆住了,到底是谁帮他解的合欢散?他很快召来总管,让他把洗衣、清洁的大娘都叫来问一遍,既没有一个人洗过他的床单,也没有人洗过他的衣服,他前一天的物品似乎离奇失踪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