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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就好了,我自己自转轮椅随便看看。护士答应了她的要求,但不允许跑得太远要在她的视线以内。
雨晴又像孩子一样快乐起来,清脆的笑声又响起来了,回荡在多少有些悲情色彩的医院上空。她的心自由自在地释放着快乐的因子,前一段的不快都让她洗掉了,她只等快乐的事降临。她在花园里边转边哼着小曲…跟老人聊天…帮小孩捡回踢远的皮球…像一只快乐小鸟飞来飞去!
“你真得像一个孩子,前一段成天的哭,现在忘了?有什么开心的事,整天这么高兴?”病友实在搞不清楚,雨晴乐个啥?病友是一名家政工人在一个雇主家擦窗户的时候从二楼摔下来的,多处严重骨折。她是在雨晴之前二十天住进来的,现在勉强可以拄拐下地活动了。丈夫以照顾孩子为名来得越来越少了,她的心里隐隐不安心情烦燥。她嘴上说雨晴只会傻乐,心里对她有一种感激幸亏雨晴成天和她说说笑笑地,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过这段日子。
她看着雨晴一天比一天漂亮,青肿完全消失了,出水芙蓉般地美越发地清晰起来,难怪那些男孩对她这么得穷追不舍,这么善良,开朗,这么美又整天笑意融融地,有几人能不被溶化掉?
她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只知道笑不知道愁,看上去有点傻乎乎地雨晴。
“你男朋友还没有从国外取证回来吗?”
“还没有打电话给我一定是还没有回来。”雨晴坐在轮椅上和病友一起在走廊聊天。好久了病友已经不太追问雨晴的爱情故事了,今天怎么又想起来了?还带着坏坏的笑。
“你笑……什么?”后面这两字还没有说出来,雨晴的眼睛就被身后的一双手蒙上了。她半天没有说话,心里平静没有大呼小叫,只是不一会眼泪从那双手的手指尖流下来。
她甚至连头都没有回,把那双手分开捂在自己的脸上。病友知趣地走开了,不远处的护士也都看见了,她们小声议论:这个真得是她的男朋友吗?怎么这么平静,她怎么看都不看他一眼?护士长说话了:你们这一群小孩懂什么啊?这叫此时无声胜有声!
足足沉默了五分钟她们看到来人俯下了身子,“难道要当众接吻?”“有精彩好戏看了!”
来人正是汪飞宇,雨晴的现任男朋友,他俯下身子轻轻地抱起了雨晴,雨晴把头深深地,深深地埋进了小宇的胸口,象离家很久的孩子找到亲人那样,尽情享受亲人温暖怀抱。突然火山爆发了一样,雨晴狼嚎一般“哇”“哇”“哇”放声痛哭,其它病房的病人不少也跑过来看热闹,以为又是什么人“走了”,看到这样一幕无不为之动容。病友也是既羡慕又失落,人家的男朋友穿越千山万水来看她,而自己的丈夫近在咫尺却如同在天涯。
小护士们又议论开了,男朋友来了应该高兴啊?怎么哭成这样?护士长又说话了:这叫作“喜极而泣”!小护士们似懂非懂的一哄而散各忙各的去了。
“宝贝我来了!我是来向你请罪的,要我给你跪下来吗?”说着就做出要下跪的架势。
“少装蒜了!死德性!”雨晴边挘�劾岜咝ψ潘怠�
汪飞宇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往外跑,“去哪啊?”
“乘着医生还没有下班去问问你可不可以出院?我要把你带回去!”
“傻劲又来了吧?我是骨折病人怎么坐长途车?飞机也不行!”
汪飞宇脸上闪过一丝恐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突然间害怕起来,如果他再没有时间来南京看雨晴,他这一“走”?天啊!不能有这种不祥的想法,他一定能带走雨晴的。可事实上这真得成了他和雨晴的绝别,从此就相隔两茫茫。
“我还是去问问,真得不行的话,再做其它的打算!”小宇无论怎么央求医生都是一个答复:我们要对病人负责,否则她的骨头长歪了愈合不好,会害了她一辈子的,就再忍上一个月你再来接她。
“一个月?不行!一个月太长了,不行!”医生摊摊手无奈地说:我们也没有办法。
“一个月?有的时候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啊!我不想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汪飞宇甚至进病房的勇气都没有了,面对雨晴大大的,一眨一眨的眼睛,他的心会揪得生疼。如果现在让他解释“心疼”两个字会得很准确,这就是“心疼”!
他现在还有一个坏消息不敢告诉雨晴这也是他要坚决带走雨晴的最直接的原因,一个月之后他经手的案件就全部完结,他就要去英国攻读硕士学位了,虽然雨晴早在几个月前就知道这件事,但他真得不想像聂帅那样离开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