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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他会用大便来形容我刚才说的话,我想主要是因为大便是黄色的原因,看来他并非全无和她上床的想法,只是不愿意那么的直接说出来罢了。江明哲听到我这么解释他的话,说真差点想从我手机里钻出来然后给我打个半死,他说:“别总是说我,你和赵琳在干什么呢,她约你去哪了?”我说:“她让我陪她呆在网吧,你信吗?”“就这样!”江明哲用3个C的音调的声音说道,把我的耳朵都震疼了,显然他和我一样对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地球上感到很惊讶。
(30)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手臂一阵刺痛,当我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爬在电脑前睡着了,她拿着一瓶可乐递到我的手里说:“我们该回去了。”我说:“现在几点了?”她说:“19点了。”不知不觉我已经爬在电脑前睡了二个多小时的时间。网吧内的人依然很多,平常也是这样,人多的就像厕所里的苍蝇,哄都哄不走,尤其又赶上这样浪漫的日子,人来的就更多了。
我的座位后面站着两个男生,想必是等着我和赵琳离开后上机的,听到赵琳说的话,他们一阵狂喜,纷纷摩拳擦掌,只等着占座。
占座的风气是我在大学里才体会到的,可占座也会有学问是我从来都不知道,但经过一个学期的大学生活后让我有所了解。为了占到前排的座位,一些学生会在当天晚上便带着写好自己名字的纸条和胶带来到第二天上课的教室里贴在自己的座位上。同样有这种想法但却因为来晚了一步而没有占到好坐的同学会悄悄地将别人的占座纸条撕掉,换成写上自己名字的纸条。即使是第二天有人来寻问也会全无顾虑,只当是昨晚风大刮掉了或是早上打扫卫生的大妈将纸条看成了不文明的课桌牛皮癣而一并扫进了垃圾筒。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像他们一样,扛着鲜艳的红色团旗,背着书包,走在占座大军的头排,可是后来我发现即使上课认真地听讲可还是听不懂老师叽里咕噜地叫着什么,反而浪费了自己宝贵的45分钟,于是我便干脆停止了这样的体力劳动。
晚上学生会对宿舍楼的大检查是系主任老王带头干的,主要是为了抓那些夜不归宿,或是和女朋友去校外旅店开房的人而进行的。
老王叼着根烟看了看表,九点刚到便向站在他面前的所有学生会人员说:“开干。”于是我们以各部为单位,在生活部的领导下开始对每个楼层进行彻底的检查。江明哲是不会有事了,因为他已经向辅导员请了假,我打电话想问他进展得如何,可手机却是关机。在去掉了不是因为坐飞机回自己家在上海开的五星级大酒楼开房而在飞机上不得不关机的原因后,我能猜到的便只能是他们已经开始了鱼水之欢。
生活部的部长带着宣传部的我们几个对大四的学长进行检查,大四的学长很牛逼,对我们的夜闯民宅从不委曲求全,而是拿起在大学法律课上学到的知识作为保护的武器向我们破口大骂,即使是部长也被喷得脸上全都是吐沫星。谁叫人家马上就要毕业,离开学校去三好街帮人家卖电脑了呢。
现在在我们学校计算机专业的学生找工作越来越难,但是还有两种工作可以去做,通向白领的买电脑与通向蓝领技术工人的修电脑。三好街已经成为了收留我们学校计算机专业大学生的大集市,原本是中专生便可以去做的事情却成了本科生的工作,不知道教育改革后的大学到底改了什么?
(31)江明哲对这个平安夜很是满意,脸上扬溢着如露水贴在花房般的快感。我说:“事情办得挺顺利吧?”他说:“当然,就凭是我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我说:“你到底送给了那个女的什么礼物?”他说:“一枚钻戒。”我说:“你丫是不是疯了,那得多少钱啊,连拍A片的职业女性做一次也不值那些钱啊。”他说:“人家可是第一次,不就是我两个月的生活费吗?”我说:“她说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啊,修没修复过你知道吗?能为钱干这种事的肯定干过N!次了。”他说:“反正那晚我很过稳,这就行了。”说完江明哲又冲着我嘿嘿的乐,像是一个花痴。
在那天后的一个星期里,江明哲的身体经常感觉到不适,经常感冒,发烧,走起路也两腿发软。在一天下课突然昏倒后,我们及时将他送到了校医院,经过校医院专家的会诊后在诊断书上写出了最后的结论:不明原因的肾虚,开药肾宝五瓶。并不是学校医院的医生是傻子,不知道江明哲突然昏倒是因为什么,而是江明哲没有对医生的提问实话实说,因为医生问的都是一些隐私的问题,江明哲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为了不至于自己做的事情被系里知道受到老王的处分,便只能假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