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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之后的表彰大会才会让人真切地感受到无人关注的落寞。
唉,好在即将便是告别。
班亮站在教学楼楼梯的休息平台上,透过窗子看着大家陆续上了车,继而包车便消失在了校门外的公路上。心里空落得难受。自从搬到平房宿舍后,班亮很少在周末的时候留下来,印象中这才是第三次。谁知道还会有谁。
从食堂回到宿舍的一路上冷冷清清。角落中的平房宿舍院里静得更加出奇。饭后收拾好宿舍,班亮便直奔教学楼,至少可以看看电视。
从教室的后窗便可发现电视正开着,肯定是刘秋阳。果然。此时,刘秋阳正悠闲地坐在那看着电视,饭盒还没被收拾起来,随意地摆在课桌上。二人互相点点头。
“你来了,正好我不用锁门。我去刷饭盒。”刘秋阳收拾起餐具。
班亮点点头,选择着电视频道。有限的几个台而已。无聊的坐在椅子上,视线便移到了窗外。池塘堤岸上依稀可辨未化尽的积雪。属于冬日的残留。教室内的暖气供应已减弱,温度倒让人觉得更舒服些。
此刻,班亮什么都不愿多想,什么都不想再写,只想让思绪任意飘荡,漫无边际的。未听到门响,身后突然响起了刘秋阳的声音:咳!伴着他重重地脚跺地的声音。班亮一个机灵。刘秋阳笑出了声。
“原来大班胆子真这么小。”刘秋阳早就听说班亮在教室中曾经被蔺海涛拿着一条活蛇吓得失魂落魄,赶紧拂了下班亮的头顶:“千万别真吓着。”
班亮回过神来:“想不到你也会来这一套。完了,我这七魂已跑了三魂,怎么办吧。”
“你别吓唬我了,来,坐好说话。要不是周末不回家,哪有机会坐一块。”刘秋阳指指后边的桌椅。
“我看你特适合做宣传文秘之类的工作,怎么样,对毕业后的安排有嘛打算了?工作有眉目了吗?”刘秋阳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班亮无所谓地笑笑:“顺其自然呗,其实我特羡慕你,学生会的骨干鲍老师的红人又是预备党员,能说会道老成持重,到任何一个单位都会得到领导器重的,恐怕我这一辈子都学不来。”
刘秋阳指指班亮:“人家跟你实打实地说话,你又开始打岔,话里带话地讽刺人。”
班亮双手一摊:“没有啊,我也是实话实说。我平时可从没奉承过谁,服你就是服你。我相信你会成为咱班上最出色的一位,将来。”
“越说越离谱,我要抗议了。”刘秋阳做势砸了两下桌子,轻而无声。
“总感觉你在防备很多人,就像现在,不是发自内心的轻松。是不是总在构思你的大作?听说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了,什么时候让我也拜读一回?你的出色你掩盖不住,就是太过自谦了,要知道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刘秋阳的话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对了,邵帆曾经也有过这样的论调。
班亮摇摇头:“我们都在变,你是一颗红心向太阳,走的是又红又专的道路,我只是个普通学生,很多人都觉着我在退步,不单指学习一方面。同样是成长,收获却千差万别。我一没有显赫的背景二没有钱,就算走太多心思也没用。顺其自然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刘秋阳点点头:“记得我早就跟你说过,班上我最欣赏你:从来都是真诚对待每个人,始终在朝着自己心中的那个目标努力,是那种不显山露水的性格。我相信你会有收获的,因为你付出了。你身上的坚韧,没有几个人具备。你身上的优点非得让别人点出来才承认吗?”
“天哪,你说的是我吗?我在怀疑。如果你是我将来的领导,我倒很乐意的哦。”班亮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无论到了哪里,都要有防人的心,你善良对待别人,不会同样收获善良的回报,这跟你写文章不一样。”秋秋阳还是那种惯有的神秘微笑。
班亮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怪不得你春风得意两不误,不是一般人的头脑,佩服!”双手抱拳,冲他作了个揖。
刘秋阳无奈地摇摇头,指指班亮:“你呀,也就你这么说。你还看得见我们在校园里遛吗?我们一起在教室里吃饭的机会都少了。我要是再不注意一下,都过不了鲍老师那关,不就还四个月吗,好混,你说呢。”
“是。”班亮从来都是优秀的听者,兴致高昂的刘秋阳讲起过去讲起当下还有将来,适宜的语速,间或有个肢体动作,真的如同一个低调风范的领导在做报告。
整整一个下午。
周一晚自习,陈映虹收到了来自本市的一封信,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