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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也是,她被他咬啊咬啊的就咬清醒了,一个翻身将他骑到身下,扮恶少的样子凶狠地说:“梁少爷你洗洗干净,就给我吃了罢!”
说完,白牙森森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就是耳朵、脖子,最后对准他的喉结,试了试牙口,先是温柔一舔,结果在他正暗爽的当口,牙口全开,力道收紧。
梁盛林嗷地一声,猛地一弹,差点就把夏孟秋掀了下去。
看他摸着喉咙心有余悸,夏孟秋闪到一边坏笑着问他:“怎么样,被咬很爽吧?”
梁盛林没有点头,又用那种湿漉漉的目光看着她,扭捏了半晌,把脖子微微一抬,说:“刚刚太突然了,来,再咬一口!”
夏孟秋忍不住泪奔,行动已胜于了一切说明,她,反攻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还是在虐之前甜蜜放多一些。
老公要做生意,家里新店开张,所以很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码字,这几天的是最后的存稿啦,大家多包涵一些啊,我有空就会码些出来的。
64、温馨
不出意外,第二日梁盛林离开的时候;精神奕奕;夏孟秋则是一脸苦菜。
她同事打趣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梁盛林开始没说什么,结果等人都走完了的时候;他一手提行礼,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端详半晌;很严肃地点头说:“嗯;你好像是有点病了;我走后记得好好休息。”
夏孟秋一把拍开他;没好气地说:“我这不是病;是身边有妖孽;缠得太狠!”
梁盛林就咧开嘴巴;笑得特别天真无邪,凑到她耳边说出的话却是特别无耻:“下回再碰到这种妖孽,记得‘咬’他哦。”
“咬”字特别加重,还配合着指了指自己的腰腹处,那里系了一条锃光瓦亮的新皮带,是夏孟秋送给他的礼物。
想到昨夜送礼的过程,夏孟秋脸就蓦地红透了。
她垂下头,一时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都不怎么敢看他,嘴里说着:“快走吧,快点走。”
梁盛林就笑,在她耳边呢喃:“真心想我走快点么,嗯?”
夏孟秋想点头,却硬是点不下去,咬唇微抬了头看着他,目光如水,波光潋滟。
梁盛林只觉心中一荡,拉着她的手说:“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吧?这破会议破特训,有什么好参加的?”
夏孟秋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一直看一直看,目光是越发的绵软。
梁盛林心里那个挠啊,此时正是两人情到浓处最如胶似漆的时候,差点就不想走了。放下东西想抱她,却被夏孟秋灵巧闪过,提醒说:“车来了啊,走吧。”
叹息一声,脸上却带着笑意,一双晶亮的眸子,扑闪扑闪的尽是狡黠和得意。
梁盛林这才知道自己又被这姑娘戏弄了,便伸手想去捞她过来狠狠报复一回,没捞着,只得咬牙切齿地说:“回来就结婚,结了婚,哪里也不许去了!”
是宣布,而不是求婚。
夏孟秋听了,心里却觉得格外妥贴。
她并不需要浪漫而奢华的仪式,她只需要这个男人一个果决的表情,为了这个表情,她愿意,从此与他共沉沦。
两个月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不慢,总之,在梁盛林的千呼万唤之中,夏孟秋的外派之旅终于结束了。
可惜她回家那天,出到机场口却只看到小九一个人,这让夏孟秋满腔思念,忽然就有无从落地的尴尬感觉。
这是两人相恋以来的第一次久别,原本想过很多次机场相逢的画面,比如说,热情的无所顾忌的拥抱,比如说,像上回那样,悄悄的,掩在人群之下的牵手,还比如说,相顾一笑
,一切情意与思念,尽在不言中的温暖缠绵。
愈训生看她脸上难掩失望,也不多解释,只笑着同她寒喧,夏孟秋却没那耐性应酬他,直截了当地问梁盛林发生了什么事。
以她对他的了解,若非是被重大的天灾人祸缠住,他一定会来接她的。
俞训生见她如此着急,也不隐瞒,点了点头,说:“是发生了一些事情。”顿了顿,手按在车门上,语气略略转为沉痛,“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夏孟秋心头一跳,明明她上机之前两人还通过电话,他说什么事都没有,要亲自来接她的,一时之间,各种各样不好的预感涌上来,像是车祸啊,残肢啊,重病啊,……
还没胡思乱想完,车内就传来一阵咳嗽,接着车门被从里推开,露出梁盛林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