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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孟秋想起那次结局惨淡的试练,摆手说:“不去,太难学了。”
这种运动,反正不经常来,没必要折磨自己吧?要是他又被自己的笨拙气到,惹得他一路飙车回城,多不划算。
梁盛林瞪她:“没出息!”
夏孟秋小小地吐了吐舌头:“给您省钱啦,不要?”
梁盛林看她那样,心痒痒的。她的脸,因着刚吹了冷风,这会儿被暖气一哄,粉嫩粉嫩的,直惹得他想伸手去捏一捏。忍了忍,才笑着说:“你倒是会打算,这是怕我让你多花钱吧?”
被他误会了,夏孟秋却是笑着没有解释,反正她就是不想去,这大冷天的,没得还跑到外面吹冷风的道理,哪怕那一处的风景再美丽,也吸引不了她。
可惜梁盛林却是打定了主意,两人塞饱了肚子,一出门就被他拉着往球场那边跑,夏孟秋无奈极了:“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梁盛林看着她,那目光比她的更无奈:“你想让我一个人去?”
好似那球场有洪水猛兽,放他一个人去独自面对,真是好没天理。
夏孟秋本来不娇弱的,这会儿也忍不住祭出自己的理由:“我还感冒着呀。”
“那我还是重伤才愈呢!就是感冒了,才要运动运动发发汗。”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太没人情了,停了停,又说,“你就在边上看着也行嘛,我一个人过去,盲喊哑打的,多没劲呀。”
……这人是有多喜欢这项动动啊,夏孟秋觉得男人真是女人所无法理解的一类运动型生物。
最后到底还是让他拖着去了,梁盛林这人忒搞笑,想她陪着,又确实是不想冻着了她,一上车,就让她把帽子围巾什么的都戴好,非但亲自动手拽了又拽,还让人抱来了一床薄毯子,说:“要是冷,就把这个也披上。”
夏孟秋被他弄得笑了,微微躲着些他的手,说:“梁先生,我觉得,与其这样,不如再弄张床来让我窝着吧。”
梁盛林摸摸下巴,一副思考状:“嗯,是可以哦,他们好像是有行军床……”
夏孟秋惊悚了,生怕他真的脑抽了找人去弄这些来,赶紧招呼着:“走吧走吧,早去早回。”
梁盛林就在她旁边坐着,见状闷着头笑。
都这个时候了,球场很冷清,梁盛林兴致倒是很高,还难得发挥出色,打了几个好球,转过头来跟夏孟秋炫耀说:“怎么样,帅吧?”见夏孟秋缩头缩脑地站在边上,看不惯,换了枝球杆一把将她拉过来,“没出息的,再学一学打这球呗。”强拉不行,还利诱,“我好多朋友都很好这些的,你要是学会了,没事邀他们来打上一轮,你还愁你工作没业绩?”
利诱得实在很动人,夏孟秋犹豫了一会就答应了,乖乖地站到他身边让他来教,却不忘申明:“我学这些很笨的,要是学不会,不许你生气。”
梁盛林瞪她:“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点耐性?”
夏孟秋点点头。
梁盛林被她气到了,在她头上轻轻一拍:“晓得我没耐性,就用心点!”说着干脆把她扯近来些,微微俯低了些身子,那情形,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窝到自己怀里去了。
夏孟秋觉得这礀势有些怪异,不安份地挣了挣,头一抻,却碰到了他的下巴,很响亮的一声,把她吓了一跳,忙忙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一边道歉一边就转过了身子,手很自然地往他下巴上摸,“没碰疼吧?”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这不算是标题党吧?他们的确是在约会了哦。
41圣诞
她的手指;凉而细腻;果然就如他记忆中的触感,丝滑犹如上好的绸缎。。
他想,那一次;他果然不是在做梦;那次喝醉的时候,他果然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但这么久了;从来就没见她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过半点异样。
不自觉地,他握住了她的手;夏孟秋像是受惊似地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脸上虽然还是笑着的;却有些僵。梁盛林想;如果他现在跟她说清楚会怎么样?她会高兴,会意外还是干脆就此逃开?
梁盛林不愿意赌,他更喜欢一步一步扎扎实实地来,水到渠成得让她躲无可躲。
所以,他抓着她的手,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轻轻放开,略俯下了身体笑着打趣她:“要不要再帮我吹一吹?”
夏孟秋有些发囧,退后几步站开了一些,说:“要不就算了吧,我真的很笨的。”
梁盛林老调重弹:“没出息。”又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