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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偏了偏发烫的脸,“那逸熏,有时我觉得,没有妈妈的孩子比没有妈妈要的孩子要幸福……”她顿了顿,舔了舔嘴唇,“我知道我这么说很不应该,可是……”
那逸熏用手扣住她的下巴,对住她开启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他知道她的可是后面是什么,但是他不想听……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多的可是,没有妈妈的孩子,或者没有妈妈要的孩子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他只知道,人只能自救,才能自立。其他的,统统都是废话。
有妈妈的他,有人护航,没有妈妈的他,他自己导航。
他不需要什么狗屁的同情,他要告诉世人他不但能掌握自己的人生,他还能掌握别人的人生。他要证明给别人看,有时死人的地位就是比活人高。
她钟素琴不论嫁进那家几十年,即使几百年,她依旧抵不过一个死人曾付出的几年光阴。
他从来都不介意钟素琴的存在,就如同他不介意N多女人在他身边围绕一样。
因为他清楚她们想要的一切,他喜欢这种站在高位仰视她们,施舍给她们的感觉,他……给得起足够。
他不信那些假仁假义,虚无缥缈的情谊。
是谁教会他这些的?
那逸熏眯起眼睛,努力的想了想。
似乎是他的亲生父亲……是他身体力行的告诉他,情这种东西,比什么都轻贱,不然,为什么他的妈妈死后不足一月,新的那家太太就又被取代了呢?
所以,他可以做到的,他的女人也必须学会。
放开陈曦,他对陈曦说,“与其可是,不如来求我,这比什么都管用。”
人性的丑陋,贪婪,愚昧,他比谁都看得多,看得透……
或许他心情好了,他可以忽略每一个人背后的那些可笑的小动作。
“那么……那么你可以陪我一起看师父吗?”
“哦?”那逸熏环着陈曦的腰际,指腹来来回回的摸索着,“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他的手从她的裙底一点一点的往上游移,迟迟的动作带给陈曦一种熬人的难耐,那逸熏则像是故意一般,一轻一重的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那逸熏……”陈曦紧张的僵着身子。
那逸熏重新压在了陈曦之上,带着蛊惑人心的声音说,“我觉得你该换一种称呼……尤其是在床上。”
陈曦咽了咽口水,紧张的望着他……
他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衫,一只手握着她胸前的柔软,用鬼魅的眼神望着她,挑起一抹笑意,“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陈曦觉得,空气,呼吸,心跳,在这一刻统统都停止了。
她准备好了吗?
他在询问她有没有准备好?
他是在告诉她,他一直在等着她心里做好充分的准备,然后全身心的接纳他,是吗?
“恩?”他的语音一挑,嘴含住了另一边的柔软。
陈曦慢慢的阖上眼睛,就像是在等待新一轮的洗礼,完成她后半生的礼数。
“嘭——”的一声,他们的门被重重的推开。
那逸熏用裸着的上半身子将陈曦遮住,锐利的眼风扫向门口。
汤安娜握了握拳,强忍着心中的忌惮,
“逸……逸熏哥……她……她妈妈……”
那逸熏不等安娜说完,厉声说,“下去!”
因为他的气场,安娜身子不由一震。
她承认她是故意冲进房间的,当在楼道听到旖旎的呻吟声,她就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闯了进来……
可是,看着相裸的他们,看着亲昵的他们,看着他对她的深情,却对自己的冷漠,她的身子,她的心脏就开始不住的颤栗,安娜定定的站在门口,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安!娜!”那逸熏凝声道。
“谁在找我?”
房间里,陈曦背着那逸熏套上睡衣,整个身子依然还因为羞愧而红彤彤的,特别诱人。
“你妈。”
“恩?”陈曦惊讶的站起来……
啊呀,她居然把陈文杰的事给忘了。
那逸熏生病后,她都只顾着关心照顾他,而完全不记得,这个亲弟弟还关在警局呢。
他笑着走过来,揽着她的肩头,“好了,也是时候会会她了。”
楼下——
陈母红着眼眶,带着怒意望着陈曦,一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