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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沐远手一哆嗦,被子落在叶弯弯身上,回想刚刚那一幕。他抓着被子,脸上那五指印定是分外明显,而床上躺着的叶弯弯更是一眼看出已经昏迷了过去。
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热度,又在最短时间内涌了上来,他连解释的话也说不出来,只丢下一句:“你们好好伺候她。”便落荒而逃。
“庄主,你这是。”好容易逃到了自己房间门口,正好碰上回来的山老。见到几乎算得上姿态狼狈的自家庄主,不解的问。
泉沐远侧着脸不让山老看到那五指印,定了定神道:“我没事。”
山老见他样子古怪,不由得走上来几步:“庄主,刚刚碰到禾三少,他……”
“停!”泉沐远伸出手做了个来人止步的动作,“山老,有事你就在那里说吧,我听得到。”
山老有些莫名其妙,但仍继续说:“禾三少说弯弯小姐如今身份已是不同,等她休息好之后,便搬入禾三少的院子里去。”
泉沐远一听就觉得十分不'炫'舒'书'服'网',立刻就反对道:“名分还没定下,搬去做甚?嫌丢人还没丢够啊!”
“庄主话是没错。只是,他们在如此不堪的情况下有了夫妻之实,若是不有所表示,怕是对弯弯小姐的名誉有损。”山老心里其实清楚,这种事情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管如何,叶弯弯的名声都是毁定了。难得禾成玉坚持会给白柳山庄一个交代,并不推避责任。说起来禾成玉也算是个受害者。
“既然他肯负责,搬不搬去岂不是一样。况且,这次事情显见是有人针对他,若是丑丫头搬过去,殃及池鱼,老头子知道了还不剥了我的皮。”泉沐远推开自己房门,大步跨了进去,“你去回了他,等他找出陷害他的主谋向我老头子提了亲再说搬不搬。”
“庄主!”
泉沐远背对着门口,不耐烦道:“山老还有什么事?”
“禾家大公子请大家到花厅用午膳,并一起追查今日这幕后主使,并花折枝一事。”山老纳闷庄主今日脾气怎么这么大,若不是平时他对叶弯弯极其不屑,都要怀疑他是在愤怒今日之事。
“一群自以为是的人在那里叫嚷,对事情根本毫无助益。懒得看那些认的嘴脸,不去。”说完,双袖一展,门在身后“砰”一声被气劲关上。
山老摇摇头,庄主这脾气在外面还是收敛不住,不过也不能否认他说得对。自己也是 不想看到那些个人的嘴脸,特别是云墨告诉他,噬心蛊驱动的时候,驱蛊之人定在不远处,而且还不一定只有被拎出来的两人中了蛊。想到要跟一个驱蛊之人,再加几个满身是蛊虫之人一起用膳,哪怕是山珍海味也食之无味。
“冷前辈。”禾成玉站在南苑门口,脸色有些不甚自然。
山老见是他,转首望了望叶弯弯紧闭的房门,面色有些冷下来:“禾三少,有事?”
禾成玉走上前,神情虽然有尴尬,却也不卑不亢:“冷前辈,叫我成玉便是。恕晚辈冒昧,想请前辈几人帮晚辈追查出陷害晚辈的元凶。”
“这山庄里面这么多英雄好汉,禾三少为何要找我们?”山老看着他并未改口,故作不解道。
禾成玉微微剑眉微蹙,有丝无奈道:“晚辈请求冷前辈等人相助也是无奈之举。禾府此次遭逢多事之秋,先是有花折枝投帖,晚辈本是应家中祖父之命,下山相助,不想今日却出了这等变故,实在羞愧至极。”
山老心下也是明了几分,便道:“禾三少,有话进屋再说,这里并不是什么说话的好所在。”
禾成玉点头称是,跟着山老进了房间。
“你怀疑谁?”进了门,山老就单刀直入,问道,“禾成珏?”
禾成玉敛眉苦笑:“冷前辈果然直白。”
“禾府让你如此为难的,除了此人还会有谁!”山老淡声解释道。
禾成玉低首:“让冷前辈见笑了。”
山老不置可否,看着他并不再发言。
“若大哥只是陷害于我,晚辈忍下又何妨。只是,后来晚辈在床榻之上,又发现了这个!”禾成玉从袖中取出一翡翠蝴蝶,碧绿清透,显见不是俗物,“叶姑娘可有此物?”
“这个并不是弯弯小姐的。”山老摇头。
“那便是了。这是二叔独生爱女之物。”禾成玉叹息一声,再开口时语气中带了丝怒气,“今日听叶姑娘口技模仿那两人口吻之时,晚辈注意到,他们并不知道床上那人是叶姑娘。若是晚辈没有料错,原先之人定是二叔之女,晚辈的堂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