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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是我不知道的。要真是有我不知道的,我免费送你一台家用的咖啡机!”
“废话!既然是送的,当然就是免费的了!难道姚老板送别人东西还好意思收钱啊?”
火气一起,叶纪文又不客气地跟姚振华呛起来了。她在纸上写出几个古怪的字母。姚振华看着,眼珠转了一圈,似乎被难住了;
叶纪文以为咖啡机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正要窃喜。姚振华就嘴角一扬,“哈哈——以为难住我了吧?”
说完就走到放一堆目录的柜子前,拿出其中一本,翻开某页放在叶纪文面前,“是这种越南咖啡吧?就速溶咖啡而言,它确实是物美价廉,性价比最好。”
“啊!”叶纪文惊喜地叫了一声,忘掉了没能把咖啡机赢到手的失望,因为图片目录中的价格确实非常的令她惊喜。换上一副钦佩敬仰的样子对姚振华说:“姚老板真厉害,如果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啊!”
“不是自夸,我这里有全广州最全的食品厂商和批发商的目录。”
“那我可以订这个吗?”
“当然可以,你要多少?”
“……一箱可以吗?”
“当然可以?”
“只要一箱也可以是这个价格吗?”
“没有问题啊。”
——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的事情!而且被自己碰上啦!
叶纪文脑筋急转,想到岑逸晖喜欢的台湾咖啡,“有一个叫捷威的牌子,台湾出的,你这有吗?”
“当然有,这个牌子的速溶咖啡我很多朋友喜欢的。”
“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浑浊的珠江水——姚大少爷!”
“这是什么话?”
“你不喜欢近的,那换远的吧——有如滔滔的黑龙江水——但我不知道黑龙江的水是清澈的还是浑浊的。”
过了几天,叶纪文的咖啡就送来了。两纸箱的咖啡说“提”太轻松了,说“扛”又言过其实。对于怎么办才能不很吃力和不很狼狈地把两箱咖啡搬回去,叶纪文小小地考虑了一下;鉴于让岑逸晖来“爱诺”有尴尬之虞,把女大力士钟芮叫来更适合,只是让她出门颇有难度,但是叶纪文使出拿手的“半糖主义”最终把钟芮哄成了。
下班后,叶纪文在员工休息室等钟芮,说好钟芮到了就响她的手机。
李敏然也来拿他订的东西,看到叶纪文,和她的那两大箱咖啡,很是惊讶,他说:“你能喝掉这么多咖啡,你准备喝两年?”
“哦——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跟另外两个人分摊的。我的一位朋友每次买咖啡,都会因为好奇买回来一些味道很古怪的,为了防止她这样做,多买一些也是好的。”
“就是上次圣诞节来接你的那两位吗?”
“嗯,对!你订了些什么?”
“订了些酒,为过年准备的,我爸爸和哥哥都喜欢喝酒。说起咖啡,上次我订的那些咖啡不错的;是真空包装的现磨浓缩咖啡,一小包就能冲一大杯,跟速溶咖啡一样方便,品质就跟店里的差不多,确实不错。带给你试试?既然你那么喜欢咖啡。”
“哦——”叶纪文一听就知道大概就是岑逸晖某次以很艳羡的口吻说起的那种咖啡,可她冷静地拒绝李敏然的好意,因为上次的包包已经让她颇为不安了。
“我也只是养成习惯而已,其实也不是真的很懂咖啡,一定要喝到最上乘咖啡的那种人。普通的就足以满足我啦。人啊,总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万一我爱上这样的咖啡就难办了。我觉得还是实在一点,保持自己水平的咖啡口味就好了。”
李敏然一笑,“只是小小的咖啡,你就能弄出这么一通道理啊!”
“人总是要谨慎行事,对自己负责的,不是吗?”
golf与老鼠的共同之处
礼拜天,丁宇约了人到北郊打高尔夫,这是他新近迷上的一项运动。可最近一阵,他心绪不宁,他知道圣诞和元旦钟芮都跟那个叫朱斌的家伙混在一起。而且他是亲眼看到的,元旦那天朱斌还送钟芮回家——不是碰巧看到,是特意去查看的;
那天晚上,公司的派对完后,丁宇打电话给钟芮(他有很多堂而皇之的理由给钟芮打电话),得知她还在朋友(也就是朱斌)的酒吧,而且这一次没有岑逸晖的陪伴。丁宇立刻提出去接她,理由是“刚好顺路的”,可钟芮一口回绝,说朱斌已经说好是“包接送的”——也是,按钟芮的习性,人家不包接送,她是不会出门的。
丁宇当然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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