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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硬是听完了这两个人的唠叨,才敢走出来。
可这一通偷听之后,心里更是堵得慌。
所有人都看好薛少跟那个姑娘?她还来干什么?她能有把握吗?
这种忽上忽下的心情,其实说穿了,就是害怕。
几天前,跟薛少宗的那次碰面,他的平静,他的疏离,都将她所有的勇气都赶跑了一样。
很怕他对她不但没有了半点感情,很可能还会更加讨厌她。
因为她回来,会坏了他跟佩玲的好事。
站在门外,踌躇半天,才犹豫着敲门。
没想到,还真看到了令她更难过的画面,当然这只是从她的角度出发。
薛少宗坐在床上,腰部枕着一个大枕头,略显轻松的闭目养神,其实仔细看,他是在听小曲,而唱曲的人,正是被“大家”一致看好的佩玲姑娘。
那个女人手里那些东西在绣,嘴上还甜甜的唱着歌,声音别提多好听了,也难怪他能听得这样入神。
这样和谐的画面,她突然出现,合适吗?
而那个佩玲绣好了荷包之后,羞涩的递给薛少宗,貌似是做给他的礼物。他也点头收下,佩玲才帮他系在腰带上。
那时,桑榆才看到,她在他生日时送给他的荷包,早已经破烂不堪。
佩玲在系上自己的荷包时,不小心弄掉了她送的那个,结果貌似询问了他一声,那个荷包就被冰冷的搁置在一旁。
那一刻,她的心都凉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是众所周知的规律。
她就如同她做的荷包一样,彻底成了他心中的过去式了吗?
现实似乎是这样,因为她看到薛少宗并没有再多看一眼她做的荷包,而是跟佩玲聊家常。
她看着他这幅样子,心中感叹良久。
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种样子,她见过他的霸道,见过他的无赖,也见过他的暴怒,此刻可以这么柔情温和的跟一个女人聊着天,是因为时过境迁,还是因为成了别人的绕指柔?
“姑娘,你来看望少将军吗?”
在桑榆正走神的时候,曾佩玲走了出来,正好在门口碰到她了。
桑榆就那么尴尬的被当场发现,只好被人请进房间。
“你又来了。”薛少宗主动跟她打招呼。
“又”是什么意思?他不想看到她吗?
“嗯,干娘最近身体不好,我来看看她,也顺便看看你。”
刚说完,她赶紧闭嘴,这种死鸭子嘴硬的话,真是不打自招。
还好他没有在意,只是语气平淡的说:“娘最近身体是不太好,也谢谢你能来看她。”
桑榆的心里很堵,她跟薛夫人的关系,他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要跟她这么客套?
原因很简单,他在刻意跟她划清界限。
“你娘也是我的干娘,我来看看她也是应该的,不用你道谢。”
一口气上不来,她口气生硬的反驳回去,说完,两个人都愣了。
薛少宗率先回过神,沉下声音说道:“可你毕竟有自己的家人需要照顾,我这里就不劳烦你了,这对你我都好。”
他娘不是说了吗?她快要成亲了,安成珏是知道她和自己订过亲,来关心他的母亲,这样会被安家误会的。
他知道,安成珏如今官运亨通,意气风发,甚至为了她,放弃了京城的高位,回到灵州任职,这样的深情没有女人不喜欢,特别是一直等待安成珏多年的桑榆。
这样很好,一切回到原来的地方。
“是对你好,还是对我好?”她的语气有点冻人,脸上不禁染上不快。
他怕她耽误他的新感情,怕曾佩玲会误会吗?
感觉到她的怒气,他微叹,还是这样别扭的个性。
“都一样,特别是你,你快嫁人了吧?安成珏会误会的,毕竟我们订过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这种为她好的口气,真让人恼恨。
当初多少次打着为她好的幌子,做些让她不快的事,现在还是老调重弹吗?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你管好你自己。”
说的话很冲,说完之后,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易怒,至少在他这个病人面前,她着实不是一个体贴的探病者。
而她如何不怒,他一次又一次的跟别人秀恩爱,愿意让别人照顾他,她却连踏进薛家,连看他一眼都不被允许,这样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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