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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事实就是事实,她无法隐藏。
她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也从来亲手把那个人给杀死,更没有受不了刺激在青山医院里住了整整两年,她把自己当成温室里的花朵,开开心心地生活着,却原来,她的身后一层层地展开着阴谋。
“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北条淮寺坐下来,跷起二郎腿,这样的坐姿,让他看上去更显得有几分迷人的味儿,一手支住他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苏苏,有时候听到的不会都不是事实。”
她笑了,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眼里却是满满的苦涩,困难时,她求助于陈意谦,没有得到丝毫的救援;生命受到危险时,得到据说已经失踪的北条淮寺的相救,连江澈都没有找到她,北条淮寺轻易地找到她,她会不怀疑吗?
是的,她怀疑了,男人,这些个男人,一个个都不值得信任,比她更重要的是他们的事业、地盘,甚至是报仇。
他喜欢她,但报仇更重要。
她的嘴里满是苦涩,人生仿佛被诅咒了一样,让她得不到幸福。
那一晚的深夜,七号码头的货仓里,她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容,欲置她于死地的凶猛表情,她选择了沉默。
从未想到救她出去的全是北条淮寺,那个在美国失踪的人,竟然如天神般降临在她的面前,把她带出货仓,带离七号码头,有那么一时,她还真的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只是,这一回,她更清醒,更清醒的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北条淮寺,李仁光的儿子,李大木的侄子,也许是感谢江澈吓她,把她所有的记忆都给深深地挖出来,当年,她被绑架,那个人正是李仁光的手下,为李仁光来报仇的。
当年,她父亲结拜的不是四兄弟,而五兄弟,那个李仁光早就死了,那一年她回到家里,亲耳听到了父亲与几个兄弟的对话,那李仁光坚决是反对贩毒的,结果被排斥,后来莫名其妙地向她父亲开枪。
这样的情形,无疑是以卵击石,他们以为她没有听见,那时候她受了刺激,被注射了镇定剂,以为是在做梦,恍恍惚惚地没往心里去。
艾玛手里的资料,果然是她父亲留下的,这个北条淮寺,她自小认识的北条淮寺,竟然是李仁光的儿子,让北条家收养,他来报仇的。
她终于明白这一点,现实的残忍早就知道,可再一次经历时,真的是很疼,伤口一次次地被掀开来,每一个人都带着面具,背后藏着算计她的阴谋。
“李仁光,淮寺应该记得你父亲的名字吧?”她问出口,试图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淮寺的事做得很成功,江澈毁了第一集团,你在背后把他们几个的财产都设局弄到手里,他们走投无路,与陈意谦合谋,地盘全落到了陈意谦的手里,三个人,三个目的,明明没有事先商量过的,却配合得天衣无缝,做的真好,真好!”
她其实想哭,生活中没有真实的东西,她活在虚妄里,还是强自挺着腰,故作坚强地坐在床里,紧紧地抱住怀里的孩子,只有她的宝贝是真实的,是她的孩子,是她的天使。
“大小姐,你看得真透。”
粗鲁的男声从门口传进来,那是陈意谦,意气风发,还是一身耀眼的花衬衫,大踏步地进来,重重地拍向北条淮寺的肩头,两个男人,各有气质,分外耀眼。
“哪里。”她笑着低头,那笑意里带着讽刺的意味,“你们都如愿了,原谅我不能陪你们玩下去,放过我吧。”
“这怎么行?”陈意谦上前一步,不顾她的抗拒,一把就抱走她怀里的孩子,被惊动的孩子大声地哭起来,惹来他的厌恶,随手把孩子递给北条淮寺,“大小姐,还是好好地留在这里吧,既然不愿意让北条照顾你,那么,就做我的女人吧。”
这话不是商量,是一个告知,不容拒绝,或者说是一个命令,更贴切些。
正文 第十章
惠苏莹眼里的笑意更深了,这上演的是什么狗血的电视剧情节吗?
还是她的耳朵有毛病?
这一个一个的男人,一个一个的男人,都把她当成什么了?
胜利后的奖励品吗?
江澈的野心,得到了第一集团,顺便娶了她!
北条淮寺报了仇,仇人都死绝了,他隐藏在幕后,没有暴(露)出半点,温柔地跟她说“照顾她跟孩子”。
陈意谦拿着她当幌子,得到他想要到手的地盘,仿佛恩赐似地对她说“做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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