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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气得直跺脚。
其实,钟乙也不是什么偷懒的人。小姑娘其实还是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就是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是也就是那么点,所以平常干的活都是些不太显眼的体力活。不过,倒是有点不敢自己本分活的意思。
一个是因为秦嫣儿实在是太能干了,所以基本上二十四小时伺候着禾木颜,就差没陪睡了,钟乙自然也轮不到什么事情。第二个,钟乙察觉到这些之后,也不愿意再往上靠了。自己不明为什么,就是怪怪的。看见禾木颜和秦嫣儿相处的很好,算不上嫉妒,可是却不得不说,有些自卑。
这个词,其实对于钟乙挺适合。
小姑娘,别的毛病没有,但是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秦嫣儿从长相到学识都要比她这么一个妇女来的要高贵的多,也就是新鲜水嫩的葱和干瘪的大姜一样的天差地别。
所以,当她看秦嫣儿这么殷勤的对禾木颜的时候,也恍恍惚惚的知道点那小丫头的心思。那时候,她就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口气捋顺了。所以,也就越发的眼不见为净,省的自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惹不起,还躲不起……
这一天,钟乙收拾好,人拐弯就出了府。
一个人走走停停,路上还折了个柳枝,甩着着玩。找了个小河岸边,坐着发呆。
正当困得有些栽头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眯缝着眼一抬脸,钟乙却笑了。
“怎么是你?”
“我离远看着像你。”柳元转身,让身后的师爷先回了衙门。拴好马,也挨着钟乙再身边坐下了。柳元看着小河稀里哗啦的留着,水清的很,刚才连上带着那点沉郁的神色,不知不觉的就一扫而空。
钟乙侧着脸看着柳元:“还是现在像你。”
“?”柳元不解的也回过头看着钟乙。
“那天见你骑着马穿着状元袍的时候,一点都不像现在的你。可是现在这么一看,又觉得和以前没什么差别。”
柳元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人就是这样,真正穿上那身状元袍之后才发现原来并不是那么适合。”今天,柳元穿了一身的白色,虽然俨然不似从前的布衣,可是依旧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让人觉得干净,离得很近。
可是,莫名的,钟乙却感觉到他的不自在,还有眉宇之间总是皱着,好像有很多的心事,解不开却又说不出来。
“谢谢。”
“什么?”
“那簪子我很喜欢。”钟乙眼睛弯弯的,好像天上的最好看的星星,看得出是真的很喜欢那簪子。
柳元这才恍然大悟,随意的点了点头:“喜欢就好,怎么没见你带?”
钟乙闻声,有点不自在的挠了挠头,脸上含着不忍路程的几分珍惜的模样:“……不舍得。”
“……”柳元微微抿了抿唇。
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还放在怀里的那块没送出去的玉佩。
心里有些酸酸的。
那天,他穿着状元袍面见完皇上,一下朝,心里还带着一招名满天下的得意劲儿,人就马不停蹄揣着玉佩去了王爷府。
……这块精心选得玉佩,却没有送出手。
“玉佩?”秦嫣儿从王府的后门出来,看样子是急急忙忙来的,喘气都有些急促。
“送你的。”柳元脸有些红。
“哦,谢谢。”秦嫣儿看也没看就直接揣在怀里,转身就要走。
“秦姑娘……”
“干什么?”秦嫣儿正要关门,就见柳元紧跟着两步跟来,眼里带着浓浓的不舍。
“我,我想说……”柳元有些语塞。
秦嫣儿看了看时辰,琢磨着禾木颜刚才听到有个男人来找她的时候,嘴边噙着的那股子高深莫测的微笑,心里就觉得不放心。
她怕禾木颜多想,认为她一个大家闺秀和陌生男子缠不清,更怕这么长时间,拼命付出的努力来维持的娴熟形象,会这么轻易的一招散去。所以,她不想再和以前的人和事有任何的牵扯和来往。
一时担心,口气有些的不耐烦:“再不说,我回去了!”
柳元也是第一次这么觉得一个姑娘对着的脾气,脸憋得通红,好久才生涩的说出口:“我,我中了状元。”
“……”秦嫣儿没吭声,但是眼睛却明显一亮。
“我,我想,想问姑娘婚配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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