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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天,你就忍心,连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路安如一头发怒的熊,按着她,咆哮着:“你不想 知道我在哪里?你就一点都不关心我?你就不能主动一点点?这样长时间,你从来没有多一点儿心是向着我 的吗?你不知道我在生气?还是你知道了,根本就不在意?看完了你母亲,收拾了行李,你就一走了之了, 是不是?从此以后,是不是当作,从来没有认识我?是不是?是不是?”
阿京虚弱地看着他。想哭又想笑。他原来是在乎的。他也在等她的电话吗?他怕她走掉吗?路安摇着她 ,让她又开始头晕,变得迷乱,眼前全是路安浮肿的眼和干裂的唇,几乎是无意识的困难地摇着头:“不是 的。不是的。不是的。”
路安忽然平静下来,望了她一会儿,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相拥,声音沙哑:“阿京,你不要再折磨 我。你看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他低下头来,把头深深埋进她的头发里,有些哽咽。
他这话有问题。她折磨他吗?如果是那样,瘦的怎么会是她?
阿京紧贴在那个温暖宽厚的怀里。听得见他激烈的心跳。多么安宁,她愿意一辈子就这样依偎。她伸出 手来,轻轻地环住了路安的腰,眼睛又扑簌簌地流下来,仿佛是一个迷路很久的孩子,突然找到了家。这个 温暖的怀抱,让她觉得转眼间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眼泪打湿了路安的衬衣,他松开手,低下头来,轻轻说道:“别哭,别哭,我一直在你旁边,我从来没 有走开。”
阿京擦了眼泪,望着路安,伸手探到他的头发里去。他那么注重仪表的啊。看看他现在像什么样子。他 不是也瘦了吗。瘦成这样。不过一周!
路安拿下她的手,静静的望着她。忽然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他在做什么?阿京望着他呆 了一下。那粉红的舌头,竟让她脸红心跳,这是什么动作啊!
路安忽然地俯下头来,双唇温柔准确地贴上来,因为被湿润过,不像刚刚那样干得伤人。他托起阿京的 头,深深地吻下去。
阿京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响,身子变得软软的,几乎站不住,头不自主地仰起来,深深地渴求和他的接 触。
路安拥紧了她,轻轻撬开她的牙齿,品尝她满口的芬芳和香甜。阿京轻轻地嘤咛了一声,手搭在路安的 肩上,被他侵略,也被他甜蜜。
有人从工地对面打来唿哨声。
阿京害羞起来,扭着身子,他吻得那样严实,她快喘不过起来了。
路安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牵起她的手。
有晚风轻轻吹过,把阿京火热的脸和身子吹得凉了一些。路灯亮了,黄色的灯光无柔和。工地里依然嘈 杂,可是夜色怎么突然变得这样美丽,就连这吵闹的工地,也变得亲切起来了!
“走吧。”
路安拉着她。阿京乖地跟着。忘记了问要走去哪里。去哪里都无所谓吧?只要他牵着,去哪儿都没有关 系。
走过工地,来到灯光闪烁的大街。路安忽然回头来看她,满脸的神采飞扬。笑着问:“知道这是什么滋 味吗?”
“什么滋味?”阿京不明白,傻傻地吸着鼻子。小镇的空气,比翠湖城要好。要新鲜多了。
路安笑起来,站住了,在她脸上轻轻拧了一下:“傻瓜,这是爱情的滋味啊。”
阿京傻傻地笑了。是啊,这滋味,到甜头处,真是美妙,要把人都融化了。
路安带她进了一家小餐馆,坐定了点菜,淡笑着问:“以前,品尝过这样的滋味吗?”
阿京窘了一下。哪有这样问的。却又忍不住想了一想,有过吗?有这样苦又这样甜得要醉吗?没有。从 来没有。她摇头。路安淡淡地笑,伸手来盖住她放在桌上的手,眼中有一目了然的神情:“当然没有,丫头 ,爱情是毒药,只有喝过的人,才知道中毒了。这毒,是解不了的。”
五十八、什么是爱?
阿京窘了一下。哪有这样问的。却又忍不住想了一想,有过吗?有这样苦又这样甜得要醉吗?没有。从 来没有。她摇头。路安淡淡地笑,伸手来盖住她放在桌上的手,眼中有一目了然的神情:“当然没有,丫头 ,爱情是毒药,只有喝过的人,才知道中毒了。这毒,是解不了的。”
他的手又大又温暖。阿京抬头望着他。灯光下的路安,乱发飞扬,神采奕奕。阿京忽然很感动,又恨安 心。他的怒是为她,他的笑也是为她。这一辈子,直到现在,次啊碰到这样一个人,他做很多事情,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