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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惑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往下。暗自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他的臆想中的事实,只好什么都不说。
“你知不知道,你那天喝醉的时候,是我把你带进房里的。你是不是错以为我是曾才强了?所以你才认为孩子是他?”他的声音在她的后颈闷闷地响起。
之惑被这话震得把蒙住头的被子飞快地拉开,然后转过身来,侧卧着与他面对面,脸色阴沉,冷着声音道:“你再说一遍,八月十三号那天你在哪?”
雷野心底一亮,果然猜准了这女人以为那天与她在一起的是曾才强。
他轻咳一声,忍着心头的狂喜道:“那天我刚到S城的海景酒店,吃完饭回客房时就看到你蹲在电梯内,喝醉酒的样子,所以……所以就把你带到我的房里去了。那天……那天你特别热情,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喊要……。”
“流氓!流氓!臭流氓!”之惑的手握成粉拳不停地捶打着雷野,她万没想到那天居然是这个流氓,害得她一直以为是与才强在一起,孩子也是才强的。
雷野看她的动作,赶紧捉住她的手惊呼:“小心孩子,别动!别动!别用力,宝贝儿,别用力!我替你打好了!”说完,他让之惑躺好,然后朝自己的脸上,毫不犹豫地煸了一个耳光:“打这个自流氓,不知死活,居然敢欺负宝贝儿。”
“啪”的一声,还真打,声音又响又脆。之惑反倒又心疼了,阻止:“好了!别演戏了!讨厌死了,你这个臭流氓!”是啊!讨厌死了,又把她哄回来了,心中又暗自窃喜:宝宝是雷野的,是雷野的!他们原来在一起那么久,雷野一直不肯戴T,也不准她吃药,但都没有怀过孕,上次就那么一夜,反而怀上了。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萌”了。
真不知道该说这是一种什么缘份。是孽缘吗?希望在这异国他乡,所有的阻碍都消失,变成一种良缘。但她真的可以那么自私,要雷野放弃一切,与她在这里默默无闻地生活一辈子吗?
听到之惑半怨半嗔的话音,雷野就知道她已重新接纳自己了。霎时,五味杂陈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激动地把女人搂入自己的胸前贴着,忙不迭地说:“是的!我讨厌,我是臭流氓,我讨厌!谢谢你,宝贝儿!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说完最后一句,他也不知怎地,眼角的泪就这样流了下来,也许是太高兴了。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狠心地羞辱我?”一想到那噩梦般的场景,之惑还是满怀的怨恨。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儿,我也不得已啊!我不这样对你,你会取消那场订婚宴吗?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能会为了曾家的这份恩情,把爱情也葬送了。我怎么舍得我们的爱情就这样被牺牲掉?所以才想出这个方法来阻止你。”把爱情置于死地而后生。他押对了,真的押对了!
之惑没有再吭声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这熟悉的气息和心跳频率依然让她心悸,让她心动。爱,真的可以如此持久吗?即使受了到伤害,也能原谅他,包容他,无论是优点还是缺点,都爱。
默默想了半天,静静地相拥着,然后,她把头从他的胸前抬起,伸出手摸了摸他打红了的半边脸,问:“疼不疼?”
雷野就着她的手,把唇凑了上去,低喃:“不疼!没有宝贝儿那天受的欺侮疼。对不起。”温热的舌绕着她纤细的手指吮吸,一点点地移着,再到掌心。
这些床上的亲昵动作于他们来说,彼此早已熟稔,之惑感受着他给予的那些温柔而热切的爱抚,心里柔柔荡荡的,象一叶小船在湖面上摇曳,春风拂面,湖光山色,整个人暖洋洋的感觉。偶尔他的唇掠过敏感地带,不由嘤咛出口,寂寞的身体泛出桃红色,想开的感觉愈来愈烈,在情迷中还是抓住了一丝理智:“野,别这样,胎儿还不稳定。”
本来孕期最危险的三个月已过,胎儿已算稳定了。但由于今天白天受到雷野的刺激,又变得不稳定了。
“好的!我知道!我不会让恶魔欺负你的。”雷野没敢让恶魔欺负女人,而是用最柔软的舌头带着女人,让她在天堂里浏览了一圈。
之惑躺在小船上久久回不过神来,不知道这样的刺激会不会对胎儿不好?还没等她再多想,雷野覆在她上方的身子已炙热得烫人。
已太久没有通过的恶魔让雷野有些失控了,那种想她到骨子里,溶为一体的感觉实在过于强烈,他有些抓狂地把头埋在之惑的胸前,喘息着,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浓郁的饥渴:“宝贝儿,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之惑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