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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如果你是真的来查那个参数有什么不好直接告诉龙老师的?这和拿练习题没什么差别吧?都是你常用的借口而已。”程枫笑道。
哎,是啊,太挫了我。
“不行,这样不公平!我刚刚告诉你了一个秘密哎,你也得跟我说一个秘密交换才行。”我开始耍赖。
“呵呵,交换秘密吗?好啊,让我想想,那就跟你说一个我年轻时候的事吧。”程枫回答的倒是很大方。
“好啊好啊!”我开心的说。
关于这个人,我想知道的更多。
“那大概是七八年前的事吧,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分配到一中当老师,正好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因为同时分配进来的几个老师只有我是正规师范大学毕业的,所以我就觉得自己技高一等,没把那几个人放在眼里,刚来的第一个学期就赶上了省里教委办的‘菊花杯’赛课,于是我们几个新进的老师都跃跃欲试的报了名,准备赛出点名堂来。”程枫说。
“哦?你参加过‘菊花杯’赛课啊?呵呵。”我饶有兴趣的说。
这个‘菊花杯’公开课比赛我知道,因为是全省级别的大赛,从小学到高中的老师都可以参加,尤其是新进老师想要攒点资历为将来评个“特教”职称一类的做准备,更是参与热情异常高涨。
我之所以会这么熟悉这个比赛,是因为本人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了,从小学到初中,几乎每个我们年级的老师里面有要参加这个赛课的人,都会把我找去当“御用”学生,说白了就是给老师当“托儿”。
公开课嘛,基本上就是个表演,每个学生的举手发言其实都是固定的,而我每次都是“台词”最多的那个,主要是老师们都觉得我口齿比较伶俐,样子也比较俏皮,特别适合在这种场合装装可爱活跃课堂气氛。而这样的青睐也大大的满足了我儿时的爱表现的心理,于是特别配合老师的工作。
现在想起来觉得真是可笑,上一节小学语文课的公开课,老师可以动用出连环画,小布偶,录音机,小零食等各种从来不会在正常上课的时候用的东西来,就是为了做到一个所谓的寓教于乐。
原来程枫也干过这样的事啊?
“我本来准备的挺好的,还特意挑了几个特别会说话的学生提前套好了词,可是一到现场就傻了,每个人都准备的极其充分,不,应该说是过分充分了,我完全没想到一节物理课可以被上成那个样子,于是斗志全无了。”程枫继续说道。
就知道他不是这种会玩花哨的人。
“后来呢?”我追问道。
“更惨的是我被安排在上午最后一个讲,其他老师能用的花招都用完了,我的课就显得更加平淡了,我都感觉到讲课的过程中不断有人走出那个大厅,所以到最后自己都没勇气继续下去了,草草结尾之后我特别郁闷的自己逃出了那里,都没看评审的点评。”程枫说到这里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
原来他也有这样不堪回首的时候啊!
“后来我一个人在一中的校园里乱晃,那时候二区还没建,一区也没这么漂亮,赛课的小礼堂后面隔着马路的是一片小果园,那时候正赶上果子成熟了,红彤彤的很好看,我就走进去了。”程枫继续说。
“哦?是那种小沙果吧,我还有印象呢!”我激动的说。
“嗯,我自己在一棵果树下面坐着胡思乱想,却忽然听到周围有动静,就站起来四处找这动静哪发出来的,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刚要回去继续坐着的时候,忽然听到很大的一声叫声,我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姑娘从树上摔下来了。”程枫看着我继续说。
这,怎么觉得…我没有说话,等他的下文。
“那小女孩穿一个蓝色的校服裙子,上面是白色的衬衣还戴着红领巾,从树上摔下来看起来挺疼的样子呲牙裂嘴的,我本想过去扶她一把,可是她却自己挣扎着爬起来了,然后又往那个歪脖树上爬,笨手笨脚的特别可爱,眼看着就要抓住果子了,一不小心又摔下来了,不过好在那树不高,摔了也没什么事,可是她又站起来,继续爬…”说到这,程枫察觉到我慌乱的眼神,带着一丝笑意盯着我看。
不会吧?怎么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啊?
“我本来心情特别的郁闷,可是看着这个小姑娘笨笨的样子心情不知不觉就变好了,尤其是看到她摔倒了又爬起来,又摔了再爬起来,倒不是觉得精神多伟大之类的,就是觉得特别可爱,想过去帮她又不忍心打扰她,就这么一直站在不远处偷看,直到后来我听到有人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