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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多前,她曾经在这里买过一件衣服,后来就认识那间品牌定制设计师张爱迪,随后的几年,因为相熟,所以我们的衣服都是出自那名设计师之手。
那位设计师在A市也算小有成就,搞设计的,很有艺术范儿,但是却让我觉得有些难以接受。最起码,我受不了都差不多要跟我一样高大的男人,穿着亮黄色的紧身裤,手上的姿势,时常是兰花指。
她也曾对我说过他的行为,特别的像一个小受。曾经我不懂什么是攻与受,但是她却拿过一本杂志,十分感兴趣的拉过我一起探讨里面的攻与受。
我算是印象深刻了。瞪了她许久,近乎有些质疑,是不是因为手术的刺激,她的精神遭受了一定的损害。幸好,那些探讨维持不到一个星期就结束了。我算是学会了一个词:腐女。
跟她一个部门的一个女孩子,就是标准的腐女,安安说她既宅又腐。对于这样一类人,我很不放心,于是,带着私心,偷偷地将她调到了其他部门。
其实有哪一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时刻都在八卦着某个男攻跟某个男受之间的情与爱的?怪不得网络上流传着一句话:“既宅又腐,前途未卜!”
这年头,守个老婆挺不容易的。
扯远了,下面说回张爱迪。
“Add~”一进门,安安就飘向了张爱迪的办公室。其实我挺郁闷的,堂堂大男儿竟然有个这么娘气的英文名,实在有些好笑,不过后来想想,这样的名字,其实挺适合他的。最起码他的中文名字已经毁了他了,英文名字,已经无所谓了。
“安啊~赶紧来,我给你们准备了新装,赶紧帮我试试。”张爱迪一见我们来,很是激动,急急忙忙的奔到门口,就把我们往更衣室里推,然后拿来一堆的新衣样板。
这是每次来买衣服必做的一件事情。
张爱迪一直都觊敛着我跟安安的好身材。每每一有新设计,就会照着我们俩的大小做一套,然后让我们给他当模特,在店里晃个一两个小时。原来,刚才她的那几声‘老公’,是用在这里的啊。
我只能认命的换上那些十分精细的衣物。
这两年多来,张爱迪时不时的就call安安过来试衣服,就连我也无法幸免。每每穿着光鲜被人像看猴子一样围观的时候,都有一种上辈子一定早虐了这辈子要还得感觉。
不过,那些衣服最后都会被当作赠品送到自己家里去,虽然我顾潇南不缺买衣服的钱,不需要牺牲自己色相来换,但是,安安喜欢这么做,为了讨老婆开心,我很乐意。
但是,还是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我这还算事业有成的大好青年,还为沦为秀场的衣模,甚是郁闷许久。
我刚换完衣服出来,安安已经站在镜子前比划了。白色的连衣裙,很少见她穿,但是穿起来有一种高贵美丽的感觉,不愧是出自张爱迪之手。
“安安,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好让我着手准备设计孕妇装啊?”张爱迪一边替她弄平褶皱,一边看着她,仿佛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这一问题,确实有些意外。
孩子,是安安的一道旧伤,我从不敢轻易提起。所以就连楼下的小魔王,也变得很少接触了。
安安也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沉默。沉默着,她的眼睛渐渐变得深邃。那道伤,她记得,估计那将会是她一生的印记。
是我对不起她,而我能做的,只有将她拥进怀中,无视张爱迪的尴尬。
第三章 旧伤
“孩子,我的孩子,还我孩子。。。啊。。。”睡梦中,突然,被身边一阵喊叫吵醒。我一睁开眼,安安已经坐起身,不断的喘息着。
“怎么了?”顾不得睡眼朦胧,慌忙见她拥进怀里。
“顾潇南,我梦见了我们的孩子,那个还未出生就夭折的孩子。”她紧紧的回抱着,在我的怀里流着泪,说的话,都是哭腔。
近来,她已经坚强了许多了。那件事,都已经被工作给压抑过去了,但是为什么偏偏还有人提起?
关于孩子,是我跟安安一直都不愿意提起的旧伤,因为孩子,她害怕回到顾家的老宅,害怕想起那些恐怖的记忆。
半年前我们曾有过一个孩子,但是,还没有等他出生,在顾家的一场婚宴上,实践了‘七活八不活’的古谚。
那时候,不管谁是谁非,她永远都记住了那洁白礼服身下满室的血迹。赶到医院的时候,她费劲心力生下一个男婴,但是,却是没有丝毫的生命气息了。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