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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盯着尧尧看,细细的,像是在审视一般,不想放过尧尧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从上到下,任谁都看的出,那赤果果的目光到底停留何处。
妖儿,还好么?我是来接你回家的,接你来到我的世界,接你脱离苦海,只享受我一个人的温柔。
妖儿,这回,你会爱上我了,对么?他那么伤你的心。我不会这样的。真的。我不会像他那样。
左桀嘴角的弧度慢慢开大,从轻蔑玩世不恭的笑,到点点的幸福。像是一朵从心里开出的罂粟,有毒,却美得醉人。
尧尧愣愣的看着左桀,听着左桀那句哥哥,环视了一周,却不知道他到底在叫谁,因为这目光是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可。。。今天的婚礼有第二个人么?仿佛脑袋被一剂重锤敲了一下,闷闷的,浑浑噩噩。
有些东西真是,你接受不了吧,他还非要让你接受!明明是i在心里想了一千遍一万遍觉得不可能的事,却偏偏发生了,本来以为是最戏剧化的情节,却也偏偏在自己身上发生了。
尧尧想要后退,看着左桀的笑,想要后退,这个对自己无微不至,爱的卑微的男人,此时,正残忍撕掉了自己的面具,然后俯视着惊慌失措的尧尧。一个在自己心里想一个迷的男人,却偏偏,与自己有这么大的牵扯,还有那么多的不该。。。
在场的所有人,客人、记者,都是一副吃惊的模样。当然,这其中还是有人清楚的。
黑风最清楚不过吧!最自私的男人!黑弋阳呢!跟着黑弋阳身边的苍狼他们呢!从小一起经历过的,又有几个人会忘记,当初这个人离开的落魄呢?如果说曾经是兄弟,是他们黑帮的一份子,那如今呢?他们怕是早已在那一天斩断了一切,变成彻彻底底的陌生人,或者,已经堪称仇人。
这样的字眼,对老黑可能不算什么,但对苍狼,也许算是个不小的打击吧,毕竟他这脸上跟着的刀疤,也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小时候的他(左桀),总是弱小的跟在别人身后,不爱说话,只是静静的呆着,看着他们其中的每一个人。很安静很安静那种,像是得了自闭症的孩子,却分明知道什么叫情谊。
小时候的他,很纯,甚至不知道恨为何字,如今的出现,妖媚,强大,穿着火红地红衣,像地狱的修罗一般,带着浑身的鲜血淋漓猖狂的笑着。
怕这一切,都是老黑改变的吧。
“父亲大人,您还记得我么?”左桀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依旧是沉着冷静坐在那里的黑风。上次我叫你叔叔的时候,你是不是都没有认出我来?
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对于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儿子,对于在座的所有记者,都无关紧要。
左桀这话说得有点咬牙切齿。父亲大人,你还记得我么?不要说你记得,那样,我会觉得你狠恶心!千万不要说你记得!
左桀心里是痛苦的,纠结的,那种提到父爱就蔓延到嗓子眼的痛,让左桀浑身的在不安的发憷。他又想听到他父亲的那句记得,又怕听到更残忍的话。因为他知道,他的父亲,是从来不在乎他们的。从来都没有。即便是自己最后的消失。。。
小时候,他总是很怕他的这个父亲,那个时候他不会恨,真的不会。那个时候,母亲真的好温柔好温柔,她会经常哭泣,却告诉他们,不要恨任何人,这一切都是妈妈心甘情愿的。不要怪任何人。这句话,母亲死的时候都在说,都在抓着他们的手说,他们也天真的信以为真。对这个记事起接触了不到8年得母亲。
母亲像是被困在一个大笼子里的女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对别的女子如何爱的发狂,如何爱的卑微,如何乞讨一点一滴的爱。母亲每次都会哭,都会嚼着那句,风,什么时候,你才能看看被指定在你身边的我,我会用我的整个生命去爱你。。。
也许,这就是感情廉价的地方,你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你越觉得是好的,偏偏真正靠过来的人,你连瞧一眼都懒着瞧!
我与你,只是家族的利益。
这是付清当年最爱说的一句话,左桀总是弄不明白,现在,终于明白了。
父亲,我可以说,你也不是很偏向么?毕竟,你也给你最爱的儿子安排了这样的婚姻。你也让他陷入了痛苦不是么!
哈!我就是牢笼中每日以泪洗面女人的儿子,黑弋阳就是那高高在上甚至不愿意看你一眼女人的儿子。差距,如此之大。
“回来就好,你哥哥婚礼。”黑风的目光只是在左桀身上片刻一扫,却掠过左桀的身子,看着黑弋阳一脸阴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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