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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注意着房顶小小的通气扇,这个地方,除了老鼠,任何东西都休想逃离。
门一响,我回过头,云岭慢悠悠走了进来,神色如同出游一般怡然。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让那份怡然显得阴森可怕。
“云岭,小云找不到我会报警的。你也是社会名流,做这样的事,就不怕身败名裂么?”我用尽力气骂,发出的声音却比猫叫高不了多少,身体虽然康复,元气却没能复元,被他这样一折腾,我只觉得头晕阵阵。
云岭没有回答我,静静立在我面前,看着我在椅子上挣扎,突然一笑,慢慢在我面前蹲下,伸出手,抚在我的脸上,目光中是一片迷离。
“真漂亮。”他喃喃自语:“小波,你不觉得,红色的绳子,最适合你吗?”
小波?他那个死去的老婆?我大声道:“云岭!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小波,我是夏木娜!你放开我。”
云岭眉一抬,眯眼一笑:“夏木娜?对,你是夏木娜,有什么区别?你和小波一样适合红色绳子,你看看,多么漂亮的捆绑啊。”
“呸,你这个变、态。”我怒骂,竭力挣扎,云岭看着我扭动的身体,眼中是光越来越亮,神态兴奋起来,伸出手来,捏住我衣服的领角,他想做什么?掐死我么?
刺啦一声,身体一凉,我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瞪大眼睛,云岭将从我身上扯下的一片衣服碎片团了团,堵进我的嘴里,反胃的感觉立刻冲上来,我干呕几下,嘴被死死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云岭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撕碎夏木娜的衣服,目光一直紧盯在她惊恐万状的脸上,仿佛在欣赏着艺术品。
夏木娜呜咽着,拼命摇头,脸上的表情已从惊恐万状转为了乞求,泪水滚滚而下。
“想求我放过你?”云岭温柔地看着夏木娜,柔声问。
我拼命点头,说不出话来,云岭的手罩上我的突起,重重一碾,我痛苦地团起身体,这个时候,我宁愿当时他一刀捅死我,也好过这种凌辱。
遮体的衣物越来越少,到最后一缕织物离开我的身体时,我闭上眼,万念俱灰。
“你是我的,娜娜,你逃不开我。我要的东西,从来都不能逃开我。”云岭抱着夏木娜被绳子紧紧捆绑的身体,**着,状似癫狂。
“你说,你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他突然瞪大眼,夏木娜吃惊地看到他不知从哪里取出的黑色皮鞭。
鞭子如雨般抽打在我的身上,我尖叫着,挣扎着,凌辱的感觉比身体的痛楚来得更深。
云岭的眼如血一般红,“小波,你以为死就可以逃开我么?办不到!我要你活着,我知道你还活着,你逃不开!”
云岭语无伦次,他眼里的我,一会是小波,一会是我,我闭上眼不再挣扎,如果可以,就让他打死我吧,我已经没有脸去见任何人。
痛楚裹住我的全身,我的意识慢慢被淹没。
门轰然巨响,我抬眼看去,云翼疯一般扑进来,看到室内的情况后,目疵俱裂,狂吼一声冲上来。
**重重撞击的声音传来,我一口气接不上,晕厥过去。
182 不离不弃
谢紫衣总算是领教了下中国的人民警察。
她唯一的感觉就是想骂娘。
第一时间报110,接电话那妞慢条斯理问东问西就是不说正经话,说到最后的结论是,不好意思,你得去最近的派出所报警。我们要先录笔供。
OK,那就去。紫衣好不容易把车开下了高架,就近找到最近的派出所,接待警员听了半天,回答一句,如果你确定人是在XX医院失踪的,那要去找XX医院辖区派出所。
紫衣急了,爆问你们不能内部调整?对方回答:“这是管辖区的问题,是规定。而且你与所谓失踪人员才一个多小时没有联系到,就根据主观臆断说被绑架,我们没法出警。”
紫衣爆了句粗口匆匆离开,车没开,直接坐地铁,高峰时段最快的交通工具便是地铁。
到了辖区派出所,紫衣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接待警员非常官方地回答她:“首先,当事人小于16岁,并且可能被拐卖的情况下才受理,不受理成年人失踪案。”时,她一下子暴怒了,强忍着怒气问:“那成年人要是的确失踪或被绑架了呢?”
接待警员面无表情地回答:“成年人下落不明两年后可以界定为失踪,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20条规定,公民下落不明满两年的,利害关系人可以向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