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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我愁肠百结。
再加之嫂子离园回京,少了亲人的陪伴,更让我倍感孤独惆怅。
原以为靠着年羹尧这颗大树,我定可在这府里极尽尊贵,呼风唤雨。直至多年后雍正登基,年羹尧获罪。
但,现在看来,如意算盘彻底落空。
无子。
无宠。
无倚靠。
心系他人。
年映荷在雍亲王府当真可谓人嫌狗不待见。怪不得她要一根白绫把自己挂在房梁上了。何其之绝望啊!想到此处,我对这个女子百般同情、怜悯。她;太苦了。
同情别人归同情别人,最要紧的还是想想自己的前途。寻死肯定不是我的格调。
那要怎么办,逃跑吗,可我什么都不会,要如何生存。就算抱上嫂子拿来的那匣银子,出了狮子园的大门,我又要如何置地置房,安置下半生。
留下。又怎么跟雍正相处。本以为他至少会顾忌年羹尧,而善待我。现在看来,这个假设完全不成立。如此复杂的斗争形势,说不好,在雍正看来,我还不如已经吊死了。
若说夫妻情意,我跟他哪有什么情谊。他更不会喜欢我这种角色。不会弹琴、不会下棋、不会书法、不会画画、不会跳舞、不会做饭……我会什么呢?我会股权投资,挣大钱!不过好像雍正不缺钱……嗨,想什么呢,我也不稀得他喜欢。
怎么办?现在看来只有先那么凑合着。
好在还有有钱的娘家时时接济,如果现在省着点花,存些下来,将来年羹尧获罪,我在宫里的日子也许还可以过得下去。虽说对历史上的女性没有了解,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年羹尧获罪,年氏并没有因此被赐死。
见嫂子走后,我又忧郁起来,凝雪和春妮使劲浑身解数逗我说话活动。我都不为所动,只是整日整日枯坐。
可能看我近日饮食不多,凝雪故意使话来勾我的食欲,“福晋可有什么想吃想喝的?夫人白白给了那一匣银子,咱也使使。”
想吃的,想喝的。嘴里忽然泛起了咖啡味,咖啡是我每天必喝的,那么多天不喝,心里想念的紧。可这个年代,哪里去寻咖啡来?大清跟肯尼亚、哥伦比亚……应该还没有建立外交关系才是。
退而求其次,又思念了奶茶。以前,在少有的休闲时光,我也会在家里用普洱茶、鲜奶加蜂蜜,自己煮奶茶,点一盏小灯。将装奶茶的小壶置于灯上。颇有意境的。
牛奶、蜂蜜、普洱茶。大清应该是有的。
向凝雪说了我的想法。她虽惊讶。却也说不难。
“福晋日日那么枯坐着,怎么也不抚抚筝,绣绣花,或练练字也好啊!”凝雪边与我说话掸掸筝上的灰。她已经几次催促我练字了。我心里也明白,她或许是在敲打我回信。但我的毛笔字,可不是练练就能见人的。更何况,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对十四阿哥说的。我跟他实在是不熟呀。
“都不会了。”我黯然摇摇头。
“我说你没记性的。再不要说这些引福晋伤心!”春妮嗔怪的瞪凝雪一眼。手持一柄琵琶进来,“福晋,奴才整理东西,打后边大立柜里寻出一柄琵琶来,请福晋示下,看要如何处置?”
琵琶。我立马来了精神,终于找到东西杀死时间了。小时候,在妈妈横眉立眼下,整整学了近十年琵琶,我可是考过十级的高手呢!古筝有什么稀奇啊?琵琶乃民乐之首,素来有三年古筝十年琵琶之语。自豪感油然而生。
“有谱吗?再去寻寻!”我接过琵琶细看。
琵琶甚为精巧,根据拿在手上的观感来看,背板当是整块的老红木辅以清漆,加绘貂蝉拜月图,琴头、山口、凤枕皆是象牙的。虽说不是极品,却也绝对堪称上品。只不过,弦与我小时候使的材质很是不同。我用的是银弦,这把琵琶上的弦,材质我不是很认识,除了音量稍小,手感倒也不错。另外,这琵琶的品相数量与我以前用的也有出入。现代的琵琶,为了能够演奏更多的西式乐曲,经过了改进,品相逐步增加。我小时候抱的琵琶,是八相三十品的。这把琵琶则只有四相九品。相较之下,音域要狭窄不少。
不过,我是高手,摸索摸索,应该就会使了。而且,摸索的过程也可以谋杀时间不是。
不多久,春妮找来了曲谱。
说到谱。又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我小时候看得是西化了的五线谱,按的是十二平均律,现在的谱,是古谱,用的是宫商角徵羽。
慢慢来吧。总有办法熟悉的。毕竟有些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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