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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她,还把她的手腕抓的死疼。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那陌生的眼神好可怕。仿佛他们的从前都灰飞烟灭了,她不存在在他的记忆里,他更没有爱过她,疼过她,宠过她,呵护过她,并且承诺过将来会娶她。形同陌路形同陌路了啊!
荷鹿哭的好伤心。开始是默默的流泪,渐渐的就变成了有配乐的嘤嘤嘤呜呜呜。
而迟安良呢?他看着眼前这个梨花带雨嘤嘤嘤不停的小美人,心在抽搐。脑袋里却混乱的像一锅粥。认识她?不知道。不认识?更不确定。鹿儿鹿儿,这个名字好熟悉好熟悉,但就是和眼前的人对不上号!
“别哭啊……”他看着她湿漉漉的泪眼,艰难地张嘴,好像不知道怎么哄,但心脏的疼,告诉他,他必须哄,要不然,心脏会疼爆,“你别哭……别哭……”
荷鹿听到他哄,眼泪流的更多了。撇着嘴,呜呜地哭着,被他压住的身子开始扭,手腕也拼命使力想挣脱他。
迟安良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连忙从她身上撤开,跪在床上,双手无错地摊开,解释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也是你不对在先的啊,你干嘛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亲我啊?”回头看向门口,“还有,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荷鹿一听,更伤心了,是谁要求她每天必须亲他一下,抱他一下,不然要不高兴的。现在,他竟然不仅不认识她了,还质问他为什么偷亲他!
好冤枉好委屈,六月飞雪都昭示不全的冤情和委屈!
荷鹿从床上爬起来,抹着眼泪,趿拉着鞋,踢踢踏踏走了。
去哪儿?找爸爸呗。这世界上,除了爸爸不会忘了她,谁都可能一夜之间忘了她,迟安良也没有例外不是?!谁都没有爸爸可靠!
迟安良望着荷鹿伤心的背影消失,也不好受。但,他确实不知道她是谁啊?她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而他为什么又会感到很难过?她是对自己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人么?
鹿儿……他愁苦地扒拉着头发,却怎么也无法把心里的这个名字和那个离去的身影重叠起来。
荷鹿此时已经走到楼下。荷桦正和迟玉坐在楼下窗边的晨光中喝早茶。
荷鹿一路抹着泪下楼,向荷桦走来。荷桦一抬头,哎哟,宝贝乖乖怎么哭了?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两步,把宝贝女儿搂进了怀里,那个疼呦,“鹿儿乖乖,这是出啥事了?为什么哭了?”
荷鹿抽着鼻子抱住爸爸不说话,就哭。伤心啊,伤心透顶了哪还能说出话来?
迟玉原本还奇怪荷鹿怎么会突然哭的这么伤心了,但马上就想到肯定和自家儿子有关,就问:“鹿儿,是不是安良欺负你了啊?”
荷鹿抱着荷桦呜呜直点头。
迟玉一听,转身就上楼了。当着人家爸爸的面欺负人家女儿,她这个当妈的坚决不能护着!
上楼,转过拐角,安赫却突然出现拦住迟玉,“婉玉姑娘。”
迟玉一看他满面凝重就知道他是有事要说,转而先进了自己的房间。
“出什么事了?”迟玉凝眉问。
“是少爷。”安赫恭敬地微微颔首。
“什么?”迟玉大惊。
“少爷昨晚想进禁地。被我给拦下来了。”
“你给他用了麝兰醉?”
“是……”
“怪不得。”迟玉松了口气,“怪不得鹿儿会那么伤心,一定是安良不记得她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醒汤,正要去给少爷服下。”安赫说。
“好。我来吧。”
“麝兰醉”是她年轻时,精心研制出的一种麻醉剂。奇香无比,却能够让闻到这种香味的人在瞬间意识全无并且抹去大脑中在麻醉前十个小时左右的记忆。
而中了这个麻醉剂的更严重的后果却是,清醒后如果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服下解药,那么,被麻醉过的人所有的记忆都会被永远抹去。
麻醉剂是奇香,解药醒汤却是用一种海鸟的粪便加了其他草药制成。奇臭。迟玉端着碗,捏着鼻子。这麻醉剂和解药都是自己年轻时候的恶作剧,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也有喝下这碗粪汤的一天……自作孽啊自作孽。
迟安良在迟玉进来时正躺在床上翻滚。拼命想自己是谁。余光看到向他床边靠近的迟玉,立刻紧张起来,从床上翻起来,手撑着床说:“你你你,是谁?你怎么随便进别人房间?请出去!”
迟玉一看儿子慌张的模样,不禁失笑。嗯哼!真是好久好久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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