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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春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他晌午在那边呆过?那百末和自己说的话他是否听见?
门房和护院皆道:“没见月公子出去。”
少春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你们再去找找,看看鱼池边有没有?”他一个人坐在灯下沉思,难不成是谁来了南风苑带走了少月?那么这个人是怎么带走他的?自己这院子里的好手也有十个八个的,不至于就让人这么带走了他,一点声响也没有,那就是,这个人认识少月,少月是心甘情愿与他去了。
脑中的念头转了几回,少春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少月跟这熟人去了。这样一想,他心下稍安,这样看来他的性命无忧。可是转念一想,他的心里蹭蹭冒出了火苗,这个少月,跟人走了怎么不跟自己知会一声。
少月倒是想知会一声,带他走的人哪里容他去知会南风苑的人。
迷糊中的少月听见有人唤他,还以为是小厮找了来,没等他答话,便被兜头盖脸的蒙上了。闻着那气味,这是一件刚刚在身上脱下来的袍子。紧接着便觉身体腾空,少月的心提了起来,这是被人劫了?
不知走了多久,少月被人放了下来,蒙着的袍子却没拿走,少月听见有人哈哈大笑道:“小月月没你猜猜爷是谁?”
少爷一听这声音,惊喜的叫了一声:“鲁二爷?”
他伸手抓开来了袍子,鲁二爷那张放大的脸便出现在少月的眼前:“小月月,吓坏了没?”
少月笑道:“差点让二爷吓死了。”
鲁二爷搓着手道:“二爷想给你个惊喜来着。”
少月撅嘴:“喜没见着,倒是真的惊着了。”
鲁二爷哈哈笑着:“来人,给我拿酒来,给我的小月月压压惊。”
“二爷,少月不饮酒。”他怕喝多了被人占了便宜。
“哎,哪有不喝酒的,是个爷们儿就得会喝酒,不会喝酒那算什么爷们儿?”
少月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鲁二爷:“二爷当我是个爷们儿?”
“那是啊,不会是爷们儿你还是娘们不成?”鲁二爷瞪着大眼珠子看着少月。
少月笑了:“好,那就喝酒。”长这么大,就鲁二爷说他是个爷们儿,为了这句话,他也要跟鲁二爷干一杯,此时的少月满怀豪情。
鲁二爷笑的畅快:“那日我本来要与你赌些银子回来,弄些酒菜咱们好好的畅饮一番,哪知道云中大人捣乱,坏了你家二爷的好事。今儿是陪人去的,那人找相好的去了,我便在园子里乱逛,谁知道就见你在哪打瞌睡,便邀了你来,今日咱俩要一醉方休。”
少月听着鲁二爷这一番说辞嘴撇的跟八万似的,什么叫邀了我来?指不定是看好了我去哪里,起了劫人的心思,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邀人喝酒用劫的。
他也不戳破鲁二爷的话,笑呵呵道:“那真是承了二爷的厚爱了。”
“那是,你家二爷我最爱你了,桀桀桀。”鲁二爷高大魁梧,这样桀桀一笑,看的少月面皮一抽一抽的,这人真是好玩的紧。
作者有话要说: 卡了三天,卡出这么点
☆、醉酒的少月
少月与鲁二爷为了一句爷们儿推杯换盏到了天亮,浑不知少春找他已经快把北京城翻了过来。虽然有少月被熟人带走的认知,但是他还是止不住的惶恐,唯恐他出了意外。
毕竟少月是个倌人,而且长的那么扎眼,没有人能在他的美色下不动心的,况且现在的世道又那么乱。
他面沉似水,眼睛里遍布着血丝,浓重的妆容依然掩盖不住他满脸倦色。
晨起有客人讲他带了鲁二爷过来,后来鲁二爷说他去找少月,他再就没见过鲁二爷。
少春的听了这话气的一掌拍在了八仙桌上,那黄花梨桌面生生让他拍的裂了。他穿戴整齐去找云中大人,希望藉他的面子去鲁二爷府上走一趟,毕竟以少春的身份不适合单独出现在五军都督府,鲁二爷的老子毕竟是五军都督,他可不敢硬闯。
少月此时和鲁二爷斗酒正酣。
南风苑的小倌,哪有不会饮酒的道理?少月的酒量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大。鲁二爷是常年酒浸出来的了,出了名的海量,俩人开始在地上放了八仙桌喝,后来觉得不得劲,又转战到了炕上。
靠窗的大炕放了张四方桌,俩人对面坐了,划拳行令,推杯换盏,不亦乐乎。直到东方发白,地上堆了几个坛子,炕上的酒壶也不知空了多少,俩人已经烂醉如泥坐的东倒西歪。
少春见到少月的时候他就靠在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