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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唉,真的不必了,这点小伤我自己来就好,就好啊!”
岁饮苦笑着坚持要自己来,怎么都不肯在他面前脱衣服,秋烟雨折腾了一会儿,忽然瞪着岁饮,缓缓眯起了眼睛:“喂……你,你该不会是个女的吧?”
“……”
岁饮一愣,彻底无语,但秋烟雨却开始带着一丝怀疑的意味上下打量他,越打量眼光就越怀疑,岁饮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可是不脱,保不齐又要被这小鬼怀疑一番,误会成女人可就糟糕了,最后,实在没辙,只得轻叹一声,缓缓解开了自己只剩下的一件白色里衣。
眼看着岁饮一边坐起一边解开上衣,秋烟雨贼笑的就像一只流着口水的大灰狼一样,可是待岁饮脱下上衣,露出被绷带包覆严实的精瘦上身,他却忽然愣住了。
“额,那个,岁饮啊。”身旁的大灰狼战战兢兢的开口了。
“恩?”岁饮抬头瞟了他一眼,有些不解。
“那个……绷带是不是,就一圈圈缠上去就好呢?”
听着那小心翼翼又不确定的语气,岁饮实在是忍不住脸一黑,一把夺过秋烟雨手中的绷带和药,平板板的命令道:“去睡觉!”
秋烟雨很不高兴的嘟着嘴,可是一瞧岁饮背上那伤势,想了想,又想了想,还是乖乖的一步步挪到门外,老老实实的把门给关上了。
切,我不会,都不能教教我吗?
不过,倒是难得看他这说恼又不恼的模样,哈哈,我真佩服自己。
正笑着,他关紧了门,一边咧嘴笑着,一边回头,可是刚一回头,冷不防出现在眼前的银色盔甲给吓了一跳,再抬头,就看到一脸冷然的蔺潇,正怀抱双臂倚在走廊栏杆上,目光,从刚刚被关上门时门内那人身上,移到了眼前这个人身上。
眼神,冷冷的,却带着一丝不解的疑惑。
秋烟雨头一次被一个破军恶人军爷这么近距离的盯着,一时大脑忽然当机,只是瞧着那一身血衣银铠,脑海里,忽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一个十分不知死活的想法。
他好想拽拽那垂着的长须须,又好想敲敲这军爷胸前的铠甲,是不是咚咚响叻?
16暴露
他是这样想的,于是也这样做了。
只可惜,就在他愣愣的将手咚的一声,敲在蔺潇的胸甲上的瞬间,倏地便被蔺潇攥住了手腕,作擒拿状,又快又狠的朝背后一拧,登时便听秋烟雨一声痛苦的哀嚎响彻整个客栈。
“啊!!!疼疼疼疼,要断了要断了,快放手,放手啊!!!”
秋烟雨被他毫不客气的朝后拧着手臂,疼的小脸儿煞白,原本呆愣愣的意识也瞬间恢复清明,顿时一边叫苦不迭的求饶,一边试图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奈何蔺潇何等手劲,任他折腾半天,仍是纹丝不动。
此刻,听到他哀嚎后,岁饮的房间里没有动静,倒是一旁的叶昭急急忙忙跑了出来,一瞧秋烟雨被蔺潇别着手臂按着,登时大急:“喂,你做什么啊。”
说着就要上前去将秋烟雨拉开,蔺潇一见有人插手,一挑眉,冷俊的脸上仍是面无表情,却是松开了手,再顺势一推,就将秋烟雨推到了冲过来的叶昭身上,叶昭忙伸手接过秋烟雨,着急的替他揉着胳膊,看有没有伤到。
蔺潇松了手,冷冷的瞟了他们两眼,似乎觉得无趣,又瞥了面前纹丝不动的门扇一眼,转头向二楼临窗的雅座走去。
他的同伴还在那里等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白酒杯,闲来无事的晃啊晃,一派悠闲。
当然,自然要忽略他看着蔺潇时,那一脸‘你神经病啊?你是神经病又犯了吗?可是你以前没有犯过神经病啊?难道和我出了一趟门就变成神经病?……等等,一定是他自己有病……’
蔺潇负着手,颇是悠闲的来到他对面坐下,端着对方为他倒好又凉了的茶,晃了晃,一口饮尽。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他此行的同伴,唐无泪。
此刻,唐无泪正用一脸你有病的表情盯着自己,沉默片刻后,开口道:“你有病吗?”
蔺潇瞥了他一眼,没理他,低头继续倒茶。
唐无泪摸摸下巴,饶有兴趣的笑道:“真有意思啊,莫名其妙的在那间屋子前停下,莫名其妙的扔下茶一个人站在那屋子前发呆,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出手揍了一个秀坊弟子,啧啧,看来你病得不轻啊。”
轻哼一声,蔺潇有些不耐:“你哪来那么多莫名其妙。”
“我还有很多莫名其妙呢。”唐无泪放下茶杯,双臂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