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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子女双全,夫妻和睦。
乔秀丽感觉自己的内心被嫉妒深深的啃咬着,让她痛苦不堪。可她眼中除了有一丝异光,面上却是陪着笑,甚至还能说些好听话给乔氏听。
这种隐忍她做了十多年,对她从来不算是什么。而乔秀丽笃信,总有一日她能抢了乔氏所有的东西。
“对了烟姐姐,我又做了个香囊,那旧香囊应该是失了味道吧?”乔秀丽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不用说那里面自然是她惯做的香囊。
“我正想跟你说这事。丽姐儿,又麻烦你了。”乔氏示意如画去接过来,却并不像以往那般,或是当即挂起来,或是顺手揣在怀里,而是仿佛忘了也似,就搁在几子上。
乔秀丽看了那香囊一眼,便出言告辞了,她此时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就怕自己会露了端倪。
等乔秀丽走后,乔氏的眼中才露出一抹冷色。
这香囊多留没用,所以送出去一个,乔秀丽就必须再弄回来一个。
她现在心中满是对乔氏的恼恨,恨不得她现在就能死,这事自然寄托在香囊之上,所以她回去后便叫来了发子。
她把自己做好的香囊交给发子,交代道:“让那人贴身收几日,别弄污了,到时候拿回来给我。”
发子已经做习惯了这种事,接过东西,又从乔秀丽手里接过一锭银子,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时至至今,其实发子知道自家姑娘在做害人的事,谁闲的没事会找了那患痨病之人,把东西让对方贴身收着,还倒贴对方银子。可发子不在乎,当年是姑娘救了身为乞儿的他,他的命就是她的。
发子轻车熟路去了外城,一路往边角走。
哪怕是京城,也少不了有贫民窟,他在巷子里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一间破房子门前。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
发子推门走了进去,这种地方这种人,锁不锁门都没人敢进,说是神憎鬼厌也不为过。
进了屋里,床榻上蜷缩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人,此人脸色黑黄,眼眶下陷,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若是有懂药理的大夫在,就知此人已是病入膏肓,回天乏力。
一见发子出现,此人眼中就绽放出一抹绿油油的光,像似野狼看见了食物。
“小爷,你来了?是不是还要小的帮忙?你把东西给我,还有银子、咳咳,我要银子,我要银子买些补身子的回来,我要吃……”
发子用帕子掩着鼻子,从怀里掏出香囊和银子,扔了过去。
“老规矩,东西别弄污了,我过两天来找你。”
此人捧到东西,激动的连连点头,连看都不看,就将香囊塞进怀里,手里则拿着那锭银子就想爬坐起来,却因为浑身乏力,几次都摔回了榻上。
发子没有再看,转身出去,刚打开门,门外却出现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乔秀丽让丫头泡了杯茶,又拿了本书,来到临窗下的大炕上。
这喝茶看书的习惯还是她与乔氏学来的。
手里拿着书,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头上一疼,接着是一片黑暗。
等再醒来时,却身处一个黑屋子里。
四处昏昏暗暗,窗子上蒙了布,只有一角处的布耷拉下来,露出一道微弱的白光,让人可以模模糊糊看清四周的情形。
十分安静。
因为安静也就显得越发耳目聪明,乔秀丽听见有窸窣声,她下意识望了过去。靠角落处有一张床,床榻上堆着些脏得看不清原来颜色的被褥,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这样的场景和画面,让人下意识就毛骨悚然起来。
乔秀丽忘了言语,只能看见那一堆被褥慢慢的蠕动,直到坐起来一个人。
那是怎样一个人?
乔秀丽简直用言语没办法形容,却下意识想到曾经同一条巷子里那户人家病痨鬼的儿子。
那一家人离乔家很近,日日夜夜耳边都是咳嗽声。没有人跟他家来往,甚至及至到了最后,同一条巷子的人合起伙来,把这户人家给撵走了。
说是痨病会传染,这户人家想害人命。
最后这一户人家去了哪儿,乔秀丽并不知道,但这种人却是她心目中最肮脏恐怖的人。她曾看过一眼那个人,吓得回去后几个晚上都做恶梦。
这个枯瘦如柴的人露出一个称不上是微笑的扭曲弧度,“媳妇,快扶我起来。”
乔秀丽被惊得一个激灵,“我不是你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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