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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现在宠着你是喜欢你,等哪天府里再来了新人,你若还这般不知五六; 可该如何是好……”
蕙娘愁死了,她这妹妹心性简单,偏偏命里多波折,让她每每想起就放心不下。
“姐,姐,你误会了,我不是……哎呀,小宝是殿下的儿子,当初那个污了我身子的; 是殿下!”
屋里十分安静,姐妹二人面面相觑。
良久,蕙娘才道:“你说当初那个污了你身子是晋王?就是那个天天被我骂死砍脑壳的,死了没人埋的大坏人?”
门外的男人俊脸窘然,他不光是个砍脑壳的,死了没人埋,还被自己骂过骨头渣子都烂没了。往日心中骂了多少次,如今就像有多少巴掌打在他脸色。打得他头晕目眩,五觉尽丧,失魂落魄……
瑶娘望着姐姐,点了点头,“就是他。”
蕙娘干干地笑了一声,又敛住,皱起眉,看着妹妹:“真是他?”
瑶娘点点头。
蕙娘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倒要去问问,他一个王爷怎么就能干出这般、这般……”
瑶娘忙一把拉住她,红着脸道:“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是被人下了毒。”
之后蕙娘在妹妹口中听到一个堪为传奇小说的故事,反正她长这么大,就没听过这种巧合的事。
“那现在那劳什子胡侧妃和小郡主呢?”
“胡侧妃死了,至于小郡主——”瑶娘顿了下,“我没问。”
“为什么不问,别跟我说还要把那野种给养着。那姓胡的占了你的位置,这野种占了我家小宝的位置,姓胡的在王府让丫鬟婆子伺候着,生孩子的时候一大堆人围着。你躲在个巴掌大的小房子,连接生婆都不敢随便请,生怕难产了。她女儿四五个奶娘一大堆丫鬟,你在月子里还要侍候小宝吃喝拉撒,一晚一晚睡不了觉,别人坐月子要胖上好几圈,你却瘦得没个人形……”
提起这事,不光蕙娘越说越心酸,瑶娘也忍不住红了眼。
而门外的男人依旧表情不变,袖下的大掌却是紧捏成拳。
瑶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扯了一下依旧义愤填膺的姐姐,小声道:“姐,我没有……我、我就是这几日跟他生气来着。”
“生气?生什么气?”旋即蕙娘明白过来,瞥了妹妹一眼,“是该生气,不生气才不正常。”
她说得口干舌燥,端起旁边茶盏啜了两口,又长出一口气,才道:“但要知道适可而止,过犹则不及,别把男人的耐性给作没了,你就知道乐子了。”
瑶娘来了兴趣,凑在姐姐跟前问:“就跟姐姐对付姐夫那样?”
蕙娘笑了一下,“你姐夫是个好人,对我还算温柔体恤。确实,他家里人不好,他那娘和他那妹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他身上也有些小毛病。但他对我好,洪哥儿明哥儿的尿布他没少洗,夜里孩子闹夜或是换尿布,都是他起来做。当初我坐月子那会儿,李氏指不上,燕姐儿更不用说,全指着他。就凭这,我记他一辈子的好。而且他听我的,也愿意听我的,这就够了。毕竟这世上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男人,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
瑶娘还不知道这小毛病指的什么,只当是夫妻情趣,一面听着话,一面点着头。
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忘了和姐姐说,忙道:“对了姐,我忘了跟你说,我怀上了。”
“怀上了,多久了?”这次蕙娘可全然是惊喜了。
“也就才三个多月。”
“吃饭可香,睡得可好,他闹不闹你?”
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瑶娘一一解答,之后姐妹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见瑶娘面露疲态,蕙娘才提出要离开。瑶娘留她多住几日,她也没拒绝,今日匆忙,她总要弄清楚妹妹好了,才能安心离去。
蕙娘坐着暖轿回了客院,洪哥儿和明哥儿都睡着了,让丫头抱进了卧房。李氏和姚成围上来,李氏张口就问:“我燕姐儿呢?”
“我问过瑶瑶了,燕姐儿没来找过她。”
李氏当场炸开了,“怎么可能会没来?那死丫头走之前明明跟我说要来王府的。”
蕙娘耐着性子道:“但燕姐儿如今确实不在王府,也没人见过她。让我说,燕姐儿胡来,娘你也就让她胡来,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孤身上路,谁知道路上会不会碰见什么不好的事。”
“怎么可能!当初燕姐儿可是雇车来的,车还是老娘给她找的……”
蕙娘冷笑,李氏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