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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何时想通了,便何时出来。
前身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而抹去记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收录什么记忆。
红藻松了口气,是她们小题大做了。“主子,你吓死属下了,战王天天守在你门外,一站就是一天,昨夜站了一夜,现在还没有离开。”伸手指着外面战冀北所站的位置,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影:“咦,刚刚还在呢。”
凌琉玥脸色一变,淡淡的说道:“备早膳。”揉着饥饿的肚子,转身从桌子上抱出一个盒子,拿着小铁丘,走到葡萄架下,挖坑把东西给埋了。
红藻好奇极了,看到主子心情不佳,不敢多问。
凌琉玥拍了拍手心,突然咦了一声:“容岩呢?”好像这几日他都不在,难怪耳根子清静了。
红藻端水给凌琉玥净手,拿过帕子递给她:“昨夜里回来的,与战王斗了一阵嘴,被战王揍了一顿,如今躺在床上睡觉。”成天嘴巴子恶毒的把不上门,见到战王一次奚落一次,不揍死算他上辈子烧好高香了。
凌琉玥‘嗯’了一声,将前两日在床底下的盒子里翻出来的一本野史,递给红藻:“去,送给战王。”
红藻心里欢喜,主子这不是在和王爷冷战,看来是闹点小别扭。
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主子,隔壁院子里搬进来两个人。”红藻闷闷不乐,真是一刻也不让人消停。干脆早点把郡主府修葺好,主子便也不用看着她们碍眼了!
“谁?”凌琉玥一怔,清冷的脸上,兴趣缺缺。尖细的手指,抚弄着三片香叶,神色微微恍惚,她对战冀北的感情,到底是她自己的,还是因为受前身的影响,才会喜欢他?
微微叹息,她感情上有洁癖,她不希望有朝一日,恢复了记忆,突然发现她自己不爱战冀北,那真是糟糕。
“还有谁?不就是那个惹人厌的!”红藻纷纷不平,幽怨的说道:“听说锁在佛堂的那位病倒了,瞿水芹唤她一声姨母,便过来扮孝子伺候。”
嘁!谁不知道她们的黑心肠?不就是感染一个风寒,就要人贴身照顾?阮箐又不是没有儿子,她的乳母也在身边伺候着。定是不安好心!
“我都怀疑她是故意装病,好让瞿水芹弄个由头住进府。”红藻不无担忧的说道:“主子,你可要留意一些,瞿水芹住进来,倒有些理由,可傅青燕便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太傅府与侯府八辈子打不着的关系,不觉得可疑么?”
她总是看到傅青燕深藏恨意的眸子盯着主子,主子最近不是与王爷在一起,便是在府中不出去,寻不到机会报复,才会腆着脸住进侯府。
“主子,不如我们暂且去将军府住着?”红藻其实想要主子和战王说一声,不要郡主府,直接将将军府赐给主子。
“他不会!”凌琉玥忽而出声。
啊?
“战冀北不会同意。”
红藻脸色一红,她的心思这样明显么?“为什么?”
“郡主府与战王府仅一墙之隔。”凌琉玥神色淡淡,那家伙时刻想要将她拐进战王府,她不愿意去,退而求其次,郡主府也不错。
“可是将军府与战王府也相近啊。”一左一右罢了。
凌琉玥翻了翻白眼,那能一样么?战冀北的居住的院子与郡主府一墙之隔,而她正好中意与他院落相邻的阁楼。
“王爷不会把墙拆了,建成月亮门吧?”红藻瞪圆了眼。
凌琉玥一愣,水光潋滟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笑容,这样的事,确实是他的作风。
——
战冀北见凌琉玥从屋子里出来,提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想到那日与师傅打赌的日期到了,便将他从青峰山接了下来,亲自送回了侯府。
只要有师父在,多少能震慑那些没有彻底死心的人。也好让他离开的时候,安心一些。
凌宗在侯府下了马车,深深的看了眼徒弟,叹了口气道:“缘分,强求不得。”
战冀北颔首,如鹰般锐利的眼眸,望着她居住的地方,想要看看她在做什么,可一想到他以前做的混账事,暂且让她冷静一段时日。
凌宗摇了摇头,让战冀北离开,适才敲门入府。凌宗的到来,无疑类似一颗石子,砸进了本就不平静的湖面,激荡着汹涌的暗潮。
老夫人右腿打着石膏,坐在藤椅上,让奴才抬着出来,亲自迎接公公。
凌宗向来不管内宅之事,可这些年来,老夫人的做派,让他看不过眼,点了下头,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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