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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着准备,先将那北兴药商这产业在手里捏牢,防着别人听到修路的风声便又觊觎起来。”
“你说的别人指的是二哥?”
秦煊点头:“如今他轻易放手不过是因为南方那个渠道的路更好走,运送更顺利,北兴若也有路,他不会善罢甘休。”秦煊可看清他这二哥了,凡是以利为先,也以利己为先,性格太过反复无常,也比大哥狡诈许多。
这样的人看起来不好对付,只要让他看到利益,他会为此不择手段,一如当初偷窃孩童事件。
“你先将那产业握紧,让他抢不走,另外我再将修路这件事情在父皇那里定下来,不然,若是让二哥捷足先登,你的一切经营成果都要打个折扣了。”
小柱表示明白,不过他又问:“水泥的方子二哥也不会啊,他如何捷足先登?”
“别低估一个人的无耻程度,他不会可以偷,也可以占着茅坑不拉屎。”秦煊刚拿出水泥时就防着被人拿去方子,就这样还是不断有人明里暗里打探,谁都知道这东西好,秦飞更是从不曾放弃。
秦煊并不是不愿意公开,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好东西他要留给小柱,这玩意儿等在合适的时候让小柱公开,对于小柱来说既能拉拢人心,也是一大功绩。
北兴修路的事情,秦煊进宫跟秦伯璋说了一下,求得一道圣旨,修路这件事情他们已经熟门熟路了,收费期限依旧是十二年。
为了能更顺利地拿到这道圣旨,秦煊甚至提出十二年之中也包括他修路的年限,从帝都到梧城那一条是不包括修路年限的。
等他拿到圣旨的时候,秦飞才后知后觉,这时小柱也已经捏紧了自己第一次自己主动抢来的产业、
秦飞得到消息再想抢回去可那么简单,发现夺回无望之后,秦飞第一时间便哄抬修路材料的价格,而秦煊这一次没打算从两头修,秦飞哄抬价格的方法其实就是大量购买材料,导致材料价格上升,如此一来他手中就有很多囤货。
自觉摆了秦煊一道,秦飞还特地来跟秦煊炫耀一番:“三弟若想要材料大可来跟二哥说,不过如今材料的价格你也知道,咱们是兄弟,二哥不会坑你,要价不会跟外面那么黑,你要的量多的话,可以比如今市价少一成卖给你。”
秦煊没接他的话,兄弟俩虚以委蛇一番之后,秦飞见秦煊跟个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软硬不吃,便愤愤离开。
而秦煊则在他离开后冷笑,就秦飞提出的那个价格,就算少一成秦飞也能大赚一笔,他这是当秦煊是冤大头了。
待小柱下学,回来后听说秦飞来过便急忙去找秦煊:“三哥,二哥他今日来咱府中做甚?”
秦煊看他鼻子冻得通红,便将他拉到身边拧了热毛巾先给他敷一敷脸,再抹上一层护肤的脂膏,这脂膏还是桓语亲手做的,现在桓语的高级美容会所可开得如火如荼,帝都贵妇们顶着寒风都要定时去那里做保养。
那会所掌柜是桓家的一个旁支,别人知道这会所的靠山是宁王府,却不知这会所里的每一款产品都是由宁王妃一一掌眼过的,里面从掌柜到小二清一色女子,并且是会员制,一般二般人进不去,这让去消费的贵妇们在里面更加放松。
“过来暖暖手,”秦煊将他拉到暖炉边上继续说道:“他来做买卖的,想让你从他手里买材料。”
“他还敢上门来推销材料?真是要气死我!”小柱早前没囤材料,毕竟材料涨价不会一夕之间便涨成现在这样,结果有人干预市场,现在要买材料可贵多了,一点都不划算。
小柱脑袋怪聪明,但毕竟经验少,一时间被气得只会骂人了。
秦煊拍拍弟弟的肩膀教育他:“发过火之后就该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办了。”这时候许多人都认为遇见对自己不平之事要忍耐住自己的火气,不要轻易动怒,可这样的压抑对身体并不好,压抑得多了,再一次性爆发出来更严重。
还不如先自己私下发泄一通,把火气清了,再冷静理智地想办法,这个状态想出来的办法会更周全也不会带着意气和火气。
小柱气得骂了一通人,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听到秦煊的话他认真地开始想办法,可这时候去那里才能买到价格更低的材料呢?如果去的地方远,那也不划算。
秦煊没打扰他,遇事多思考才能进步。
书房里兄弟俩一个坐在暖炉边上沉思,另一个在书桌前处理事务,书房很快便安静下来。
等秦煊处理完一件事,再转头,就看到小柱半躺在了椅子上,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