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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便跑去找到黄涛将秦煊的意思告知。
而秦煊睡饱之后,随手折下一小节树枝丢向林岸和张岩,两人便随他跳下树,蹲在灌木丛里。
秦煊低声道:“一队二队已经到了,我们先去跟他们汇合。”
他们很快找到一队和二队的位置。
秦煊带着他们退后远离那寨子后,来到他们昨日找到的一个山洞里,派两个人蹲在山洞门口守门,其他人都进入山洞里。
他直截了当地道:“方才一队先找到本王,这一次一队便得到任务优先权,跟本王一同进入那寨子,二队在外面接应,同时防着寨子里的人还有其他外援,林岸,你跟他们说说那寨子的情况。”
“是!”林岸上前一步道:“我们刚来时便看出那不是普通避世隐居的山民村寨,大家应该都看到了,那寨子里有瞭望台,瞭望台上轮班接班的警戒人员手上那武器不是普通百姓能有,而且他们交接很有规律,不像土匪,寨子里全部都是青壮年男人,一个女人都没有,看守得最严的是两个地方,其中一个时常传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另一个是一个洞口,除了看守的人之外,其余干活儿的人都穿得十分破烂,一筐筐的泥土矿石被运进运出,王爷猜测,那是一个矿洞……”
林岸将那山寨的防卫人数和情况全部说清楚后,秦煊才安排跟自己进去的人员分配:“两个瞭望台,每个瞭望台有两个警戒人员,本王负责处理掉一个,另一个张岩去,其余人在警戒人员被处理掉后,立刻潜入山寨,悄悄的进去拿刀的不要,干掉他们后围住东南方向那间看起来最好的房子,里面的人,本王要活捉。”
“是!”
夜幕降临,十一月的深山,夜间比城市寒冷得多,瞭望台上,两个警戒的人缩在背风处,悄悄拿着一个小炉子在烤火,边烤火边咒骂:“这该死的天气,这才十一月,怎就冷得那般厉害了!守着这么大个金矿,夹袄也不给咱发,小气得紧,哎,你先看着四周,给我烤烤火,咱们轮……呃——”
那人忽然被捂住嘴,最后一个字再也说不出来了。
而同他一起值班的人,也早已没了声息,黑暗中,血液顺着瞭望台木质地板的缝隙滴答滴答地往下滴,可惜那声音太小,夜幕下谁都没听见。
秦煊来去犹如幽灵,游走在这村寨的各个角落,四处搜寻,以免漏掉某条漏网之鱼。
其他人很快将村寨中的守卫干掉,最后只剩下在矿洞里衣衫破烂日夜不休挖矿的人。
那里的守卫被干掉后,挖矿的人正兴奋地想逃走却发现杀掉守卫的人比守卫更加凶残,谁有逃跑的意图便要被无情杀死。
秦煊带着人将东南角那建得最好的房子团团围住,住在这里的人,为首那个他似乎见过,不过好像不是什么有名的大臣,他没记住名字,只觉得有点眼熟。
里面的人正在划拳喝 酒,林岸将那房子的门推开时,那些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进来的不是他们自己人:“你们是谁?”
秦煊等人都在脸上抹了灰,一时间那领头的竟没认出他来。
“将他们都绑起来。”秦煊踱步走进一个小房间里,随手翻了翻桌上和架子上放着的书本。
领头那人正想叫人,秦煊便道:“你叫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里已经被本王控制起来了。”
“本王?你是……”屋内灯光不够亮,领头那人盯着秦煊看好一会儿还是没认出来,但是他知道能自称本王的不是端王顺王就是宁王!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可是谢家家主的侄子谢励,奉皇上旨意来开采此处金矿。”
秦煊挑眉,这人不说他还没想起来,他的脸看起来跟谢家家主长得可真像啊,怪不得看起来那么眼熟,心里有这么一个感慨,秦煊毫无忌惮地就脱口而出:“我怎么觉得你不是他的侄子,而是他儿子呢?”
他这句话本是个玩笑,谁知,那人竟露出惊慌的神色,秦煊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真相,没想到啊,谢家家主偷情偷到他自己兄弟身上了,也不知是哪个倒霉鬼头上长了一片草原,不过,等他回去再查查便是,这个人留不得了。
“看来还真是,本王可算又抓住谢家的一个把柄了,本来还想留你一命,现在却不想留了,你可千万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是谢家家主的侄子?私生子?无所谓了,反正都要死。”
“不!你不能杀我!谢家每半年都要派人来拿金子,你杀了我,谢家不会放过你的!”
“哟,本王真是很怕呢!”这个蠢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