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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轩这会儿真打算打死不干这腌臜的活儿; 他还不信了; 自己好歹是忠勇候府最受宠爱的嫡幼子,宁王敢真不给他饭吃,将他扣押在这儿?
他过几日不回去; 他家人就该着急了,届时就算他爹碍着宁王的面子不好来讨人,也架不住他祖母和母亲的哭求。
杨轩戴着两层口罩; 蹲在制肥处的门口,这里是距离那些腌臜玩意儿最远的地方,他打死不过去。
其他人正热火朝天地干活儿,没空理他; 制肥处管事偶尔看看他; 只要他还在制肥处; 没出那门便也不理会他。
刘明安几人跟着小柱又回到方才那厅堂; 秦煊已派人制好木牌,木牌上写字的一面被压在下面不让人看到。
看到他们回来,秦煊很和善地笑了笑:“都见到制肥处了吧?够不够让人震撼?”
“那制肥处实在让人太过震撼。”几人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制肥处那场面,不仅令人震撼,还十分令人窒息,他们是再不想去了。
原本还觉得宁王让他们下地干活儿太过分的人,这会儿没敢再有其他抱怨。
秦煊指了指托盘上的几个木牌:“公平起见,你们随意抽一个吧,抽到什么做什么。”
刘明安等人的心又跟着他的话提起来,生怕自己抽到去制肥处,或者起他更可怕的地方。
秦煊看他们迟迟没敢动手拿牌子哪能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放心,都是好去处,最差的活儿也就是累了些,没有比制肥处更令人震惊的地方了。”
几人闻言又是松一口气,纷纷上前拿牌子,反正他们也看不到牌子上写什么,就拼运气随便拿了。
程开拿到自己的木牌翻转过来一看,惊喜地叫出声:“哎!我拿到的牌子上写着西瓜地!”
刘明安露出羡慕的表情,他其实也想要西瓜地的牌子,毕竟那西瓜地只被他们薅去一小块,踩了一点点,可惜运气不好,他翻开自己的木牌,上面写着:“菜地?”
小柱凑过去瞧了一眼说道:“你运气还不错,菜地的活儿很轻松。”
他这么一说,刘明安也高兴起来,他觉得纯王是个小孩,小孩不会撒谎,他应该不会骗自己。
不过,刘明安不知道自己眼中的轻松,跟纯王殿下眼中的轻松差距有点大。
李修程紧张地翻开自己拿的木牌,又飞快用手盖住,他闭起眼睛喊道:“刘兄刘兄!快,你运气好,快帮我看看我抽到的是什么?”
刘明轩和程开都过去看,只见李修程覆盖在木牌上的手缓慢挪开,刘明轩和程开脸上都露出艳羡的神色:“葡萄地。”
他们都知道宁王在行宫种葡萄,还种活了,帝都里的人都很好奇,可没人没事跑来这里溜达参观,看来李修程是他们之中运气最好的那一个了。
秦煊坐在上首看着他们抽木牌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前世某游戏玩家抽卡的样子。
他有些忍俊不禁,不过他在外人面前依旧端着宁王凶神恶煞的形象:“都拿到了自己的牌子,便随管事去地里吧,今日算你们半日的工时和工量,做好了加餐,做不好,只有馒头包子吃。”
李修程是个吃货,秦煊提到吃的,他就想起了那豆腐坊旁边卖豆浆等吃食的店,吃货馋起来就忘记了宁王的可怕:“吃馒头包子有豆浆配着吃吗?”
秦煊给他飞了一个刀眼:“你说呢?”
李修程立马噤声。
除了他们之外,他们带来的下人,也被秦煊安排了去做农活,只是下人们就不能抽签了,只能安排什么,就做什么,做不好一样没饭吃。
桓睿也拿着一个木牌,正兴致勃勃地想翻开,秦煊却道:“桓睿就不用了,小屁孩儿一个,能干什么活儿,你跟着纯王就成。”
“啊?”桓睿没反应过来,小柱跟在秦煊身边,接触过桓睿和他姐姐几次,算比较熟,他扯了扯桓睿:“啊什么啊,我三哥看你年纪小,放你一马呢!”
桓睿立马回过神来,惊喜之下一声‘谢谢姐夫’差点就叫出口了,幸好他还记得姐姐还没嫁人,及时刹住嘴,喜滋滋地应下:“宁王殿下放心,我会好好跟着纯王殿下干活儿的!”
小柱撇撇嘴:“你不给我拖后腿就成,我每日工作很多哦。”
他每日早晨起床后便要随三哥一同晨练,晨练结束再吃早饭,吃过早饭去给自己院子里和三哥院子里的葡萄浇水,紧接着便要去念书了。
“然后呢?这会儿是下午,殿下要去做甚?”桓睿跟着小柱身后,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