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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 s随后,没被卢仙巧指到的丫鬟都被放了出去。
罗峰对他的做法不太赞成,虽然他不曾见到皇后最后一面,但这件事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此时应当看紧有嫌疑的人一一审问才是,可他不敢违抗皇子的命令,只能让人将其他丫鬟都放出去。
秦煊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此时,他需要做些事情,给自己打个掩护。
无论是为了找到真凶,亦或是为了能让小柱安稳长大,他都不能让凶手知道,母亲在临终前跟自己交代了那么多话。
随即,秦煊看向剩下的丫鬟中其中一个,问出第二个问题:“听说,母亲中毒前,只有一个丫鬟在她身边,说,是哪个?”
被他看着的丫鬟按捺住心中的窃喜,指出之前哭着使劲儿抱住秦煊的腿不撒手的那个丫鬟。
那丫鬟露出不可置信又惊恐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小姐妹,就在她即将说话之前,秦煊眼疾手快拔出罗峰腰间配件,将其一剑封喉。
末了,他将那剑随手一扔:“此婢女受前朝余孽指,毒害皇后,且在皇后临死前阻拦三皇子,以致三皇子不能听到皇后临终遗言,死有余辜,请罗将军务必如实告知父亲,让父亲尽快清楚余孽。”
罗峰看着那丫鬟的尸体怔楞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秦煊皱眉:“罗将军?”
罗峰对上秦煊冰冷的眼神,顿时一个激灵,忙道:“末将领命!”
“很好。”
马车上,一个年轻的小兵正在陪小柱玩耍,那小兵看着也不过十五六岁,若是放在现代也是爱玩爱闹的年纪。
小柱又是个人小鬼大的,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竟玩得颇为相投。
秦煊洗净自己手上不小心沾到的血,才回到马车上。
看到他回来,小柱立马停下自己的比赛,扑向他:“三哥,你回来了!嗯?什么味儿?”
小柱小狗一样在秦煊身上嗅个不停:“像是杀鸡时,鸡血的味道。”
秦煊接住小柱,挥手让那小兵下去了,随后笑笑道:“刚才发现一只野鸡从山上跑下来偷吃粮食,我就帮他们逮住,顺手杀了。”
“三哥你真厉害,野鸡我见过,它们会飞,得有经验的猎户才能空手逮到呢!对了,娘那边是不是有姐姐被野鸡吓到了?”
“是,不过现在没事了。”秦煊艰涩地道:“小柱,三哥听说,咱们到帝都后就不能跟娘一块儿住了,你得跟三哥住,你害怕吗?”
小柱觉得三哥这话说得奇怪:“怕什么,我不是一直跟三哥住一个屋嘛,到帝都后,咱们也睡一个屋。”
“三哥的意思时,咱们家是一个比全村还要大的院子,我们住的地方离娘住的地方很远很远。”
“那我就每天起床跑去找娘,我现在跑得可快了!”
秦煊看着小柱单纯的脸,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皇后出了事情,整个车队都加快速度往帝都奔去,恨不得尽快到达,上交这烫手的任务。
而此时皇宫内,秦伯璋正一脸怒意地看着那几乎要堆积成山的奏折:“这些老迂腐!”
“陛下消消气。”宫殿门口出现一个倩影,秦伯璋看到来人怒气稍降:“爱妃怎么亲自过来了?这几日你总犯咳嗽,应当好好歇歇才是。”
“陛下日理万机,比臣妾辛苦百倍不止,您才该多歇歇呢,这是臣妾给您炖的养身汤,您先歇歇喝一碗吧?”贵妃谢曼丹紧贴着秦伯璋坐下,亲手给舀了一勺养身汤送到他嘴边。
秦伯璋顺着她的手饮下,夸道:“还是爱妃最好,那些个大臣都是些顽石,处处要与朕作对!”
前些日子他刚透露出想并立两个皇后的意思,这几日那反对的奏折便源源不断地来。
谢曼丹轻抚着他的背劝道:“陛下,可愿听臣妾一言?”
秦伯璋看向谢曼丹的眼神饱含深情:“爱妃但说无妨,你我之间当坦诚相对,朕自然愿意听你的话。”
“臣妾以为,此时急不得,总得等您登基安稳人心之后,再徐徐图之,臣妾都跟你这么多年,也不怕再等那么点时间。”
“爱妃实在是太过善良,你不知道,若不能趁此机会将事情定下,今后会更难。”
谢曼丹垂下眼帘酝酿好眼泪,才抬头看向秦伯璋:“原来如此,臣妾、臣妾如此让您操心,臣妾实在是有愧于您的爱重……”
看爱妃哭得梨花带雨,秦伯璋急忙将人揽入怀中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