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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估计这两天,花朝节的那些事也传了出来,她处心积虑要开始对付自己,也不奇怪。
不过,为了宽廖妈妈的心,秦玉暖还是笑着说道,“廖妈妈别想多了,如今大哥在外远游,大姐姐脸受了伤,二姐姐又被罚了禁足,算来算去,秦家也只有我这个女儿可以去替父亲母亲祈福了,这是规矩,没什么好担心的。”
廖妈妈有些踌躇,顿了顿说,“要不,咱们去和表少爷商量……”
“不用了,”突然提到苏成海,秦玉暖显得有些不自在,“表哥来京是做生意的,日日在外奔波,再说,虽然是亲眷,可是我一个女儿家去庙里祈福却私下和别的男人接触,总是不好的,妈妈莫担心了,要来的躲不过,要走的拦不住,见招拆招吧。”
☆、第二十一章 再次重逢
用晚膳时,秦宝川的面色已经恢复了红润,相比往常也更加活跃,甚至拍着胸脯笑道,下次自己可以坚持更长时间。
廖妈妈今晚做了拿手的面疙瘩汤,暖暖的热汤驱散了这冬日的酷寒,而与秦玉暖院子里的祥和温馨相比,采芝院却闹腾得鸡飞狗跳的。
“行了,都下去吧。”窦青娥瞅着这满地散乱的被褥绣枕,对着门外的丫头嬷嬷们喝了一句,转身就把门一关,望着赌气坐在床上秦云妆,叹了口气,继而又慢悠悠地说道,“如今倒是懂事了,过往都是砸些古董花瓶唐三彩,如今知道心疼银子了,都扔些细软物什。”
秦云妆听了,顿时气就消了大半,她撒娇似地挽上窦青娥的胳膊,软绵绵地道,“母亲,你为什么要派秦玉暖那小蹄子去庙会祈福,虽然庙会的习俗就是让家里的晚辈入庙叩拜,祈求门第安宁,可是秦玉暖不过是一个庶女,你派她去,岂不是太失面子了?”
“那能如何,”窦青娥挑了挑眉,“如今家中的晚辈,你大哥在远游,你这副样子,还想出去见人吗?原本秦玉晚可以考量,结果却闹了这一出,宝川和宝端都还小,算来算去,也只有秦玉暖最合适了。”
“母亲,”秦云妆依旧有怨言,“真是,白白让她捡了个么大一个便宜。”
“哼,你觉得会是便宜?”
窦青娥哪里会不知道秦云妆的心思,上次宫里的花朝节宴会已经让秦玉暖吸引了不少注意,近个权贵圈里有不少谈论她的,还说起了秦玉暖在宴会上被皇后发现冻疮的时,言语间,似乎都在试探是不是自己忽视虐待了这个庶女,让自己好生尴尬。
更没想到,秦玉暖居然将自己安插在她身边的钉子送到了秦玉晚身边,她最好是无意的,不若,她窦青娥的招数可就不止这么一点点。
又想到临时派去监视秦玉暖的丫鬟翠娥来报,说秦玉暖今早正锻炼着秦宝川洗冷水澡,若说秦玉暖是扎在她肉里的刺,那这秦宝川便是戳在她心头的针,她不拔出来,就不痛快。
窦青娥见秦云妆是真心在意这件事,想着也不过半个月的事,也没必要瞒着,索性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母亲,当真?”秦云妆眸子里闪现着一种期待的光芒,绽放出一种别样的热情。“母亲你真的有办法,把秦玉暖和秦宝川赶出秦家?”
“不过是一个庶女罢了,有什么难的。”窦青娥语气沉稳,继而有宠溺地摸了摸秦云妆的额头,“你是娘的心肝儿,任何有可能阻碍你的人和东西,娘都会亲手为你除去。”窦青娥露出股浓浓的慈母之爱,她心疼地摸了摸秦云妆的脸颊,“如今你的任务,就是安心在家休养,你放心,娘亲就算赔上所有嫁妆,也会把你的脸给治好了。”
提起脸,秦云妆眼眸里就闪过一丝戾色,她咬着牙道,“从此,我和上官仪,势不两立。”
时光匆匆,自秦玉晚被罚后,太尉府安生了好一阵子,今日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度过了一个严寒后,院角迎春花已经吐出了花苞,秦玉暖一大早起来就看到了那风中小巧娇嫩的花骨朵,心情颇好。
“三姑娘,表少爷派人送来了两个蜜柚,给您搁在屋子里了。”铜儿喜滋滋地对着秦玉暖道,又压低了声音道,“我瞅着,比送给大姑娘甚至夫人的都要好。”
秦玉暖放下手里的针线,抬起头看到桌子上两只表皮光滑发亮的黄皮柚子,上头还细心地绑着两截红绳,方便拿放。
这半个月来,苏成海日日都会往秦玉暖的院子里送来些时令水果或者南方点心,当然也都会往秦云妆和窦青娥那送上双份的,长幼有序,苏成海一向都很注意。
可是……
“我倒是发现,表少爷这些日子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