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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了一遍之后,还让人不要激动?”山河笑得极其讥讽,这个男人简直可笑无比,自己就是个嫖货,怎么还好意思用道德来批判别人?
“我无意批判你,我只是在陈述自己所看到的。山小姐,睚眦必报是你的个性,但是宽容才是一种美德。有的时候,太过计较,反而失去更多。”
“宽容?哈哈哈哈……”山河嘲讽地大笑起来,这个男人在跟她谈宽容?会不会太搞笑了?生活在这个社会里,宽容就意味着受欺负。被宽容的人不会感恩,不会收敛,只会得寸进尺。所以她不宽容,因为这对她而言没有任何作用。
江屿神情漠然,不发一语地看着她,任凭她如何嘲笑,他还是那副万年冰山脸。
山河止住笑,忽然扬起手向他的脸颊挥去。
江屿抓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
“我打你一巴掌,你宽容我吗?”她满脸讥笑地看着他,“如果我狠狠甩你一巴掌,你宽容我,那我就承认我错了。“
“山小姐,何必钻牛角尖?”
“江经理,请你记住,你没有那么高尚,也没有资格随便批评教育别人。在我看来,你也不过只是一个既虚荣又爱装逼的臭男人罢了,整天摆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她喷完,环着手靠在座椅上,将脸转向窗外,“你不是很宽容吗?不是要送我回县城吗?走啊!”
江屿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恢复了从容淡漠的样子,重新启动车子。“山小姐,如果你以后对我,或者对项目部其他人有什么不满,请你直接告诉我。不要表面上装作不在乎,背后又设计其他的报复方式。”
山河冷哼一声,“所以这就是你今天找我谈话的根本目的?”
“是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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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回到美丽煎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饭店大厅里空荡荡的,除了阿美在扫地,没有其他的人。
阿美见她回来,直起腰,奇怪地问:“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山河摇摇头,不答反问:“阿勇回来没有?”
“回来了。”阿美指指厨房,“不过明叔之前已经骂过他了。”
阿勇午餐时间不工作,跑去旁边街道找一个卖化妆品的女孩阿玲,所以山河才会替他去送餐,才会发生之前那些事。
山河其实对阿勇是有些不满的,因为每一次那个阿玲有什么事,阿勇都会第一时间放下饭店的工作跑去帮忙。山河也知道,阿勇喜欢阿玲。
看在明叔的面子上,山河不好开除阿勇。明叔大概也知道山河的为难之处,所以明叔才会骂阿勇,但是这对于阿勇并没有什么卵用。下一次只要阿玲开口,阿勇还是偷偷跑出去。
山河想到这些破事,有点烦心,有点疲惫,手掌被划破的地方还有些刺痛。她走到柜台后头,拿了棉签和碘酊,坐在椅子上,用棉签将细小的沙子从肉里拨出来,然后涂上碘酊。
阿美奇怪地问:“姐,你手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划破的。阿美,去把阿勇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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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让阿勇找人上山给面包车换电瓶。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阿勇把面包车开回来了,换了电瓶的小破车一下又动力十足了。一到饭点,阿勇又开着车送餐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阿勇回来了,跑到山河身边,对她说:“糖糖姐,江经理让我给你带句话。”
山河擦桌子的动作一僵,“他让你带什么话?”
“他说请你明天准时送餐。”阿勇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他为哪样这么说?糖糖姐,你今天中午送餐迟到了噶?”
什么准时送餐,就是让她履行合约,拐弯抹角地威胁她罢了。“我没有迟到,你不用管他,他脑子有病。”山河说完就拿着抹布回了厨房。
“啊?”阿勇一脸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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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山河洗了澡坐在床边吹头发的时候,手机响了。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跳跃的两个字让她心里顿时生出一阵不耐烦。
打打打,打什么打?下午不是已经让阿勇带话了,现在又打电话来骚扰她干什么?既然这么信不过她,就干脆解除协议不要合作好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她还是接通了电话,口气不善地说:“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江屿:“……”
“喂喂喂?干嘛不说话?没有屁放我就挂了。”
江屿:“……”
山河很干脆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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