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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沈氏在建安伯府横行霸道太久了,这下有苦头吃了,想到自己给沈氏下的脱发粉还有那张肿成猪头的脸,嘴角微微勾了勾。
在大牢待三天,三天后出来,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
到时沈氏说不定会发狂。
只是许静总感觉金吾卫这次上门抓人有点诡异。
要抓也是衙门的官差,出动金吾卫,未免大材小用,有杀鸡用牛刀之嫌。
还有那个领头的卫西陵最后说的话,许静微微皱眉,她可不想见这位危险分子,就算她有防身药粉,不惧怕此人。
但并不代表她想跟他打交道。
“小姐,金吾卫来建安伯府抓沈姨娘了。”倚翠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
杨氏的身体才刚好,还没从女儿劝她和离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就突然得知金吾卫上门,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母亲,你怎么了?”
许静敏感的发现了母亲的不对劲。
杨氏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我很好,倚翠,你可知这沈氏犯了什么事?”
对于沈氏,杨氏心里满怀恨意。
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
倚翠听到夫人的问话,连忙将昨天遇到沈氏母女找茬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一个不小心暴露了小姐被休弃的事实。
杨氏的脸色极为难看,心口剧烈起伏,差点没气坏。
李妈妈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一直将心思放在夫人身上,对外头的消息一无所知,府里的下人都瞒着她。
“静儿,倚翠说的是真的?”
原来母亲和李妈妈竟然都不知道她被休弃的事,许静还以为沈氏迫不及待将她被休的事在李妈妈面前耀武扬威。
但一想到母亲近一个月都处于昏迷中,李妈妈无暇他顾。
许静只能感叹太巧了。
“母亲,是真的,我已经搬离了南阳候府,买下了西街十六号的宅院,以后咱们母女可以住在那里。”
许静并不觉得被休是一件可耻的事。
表现的十分淡然。
杨氏听了,心疼女儿受的苦,忍不住抱住许静伤心的哭了起来。
“可怜的静儿,你怎么这么命苦……”
许静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安抚她。
“母亲,其实被休也没什么,我在南阳候府的日子并不比建安伯府好多少,现在立了女户,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杨氏一听,哭的更伤心了。
她将女儿被休弃的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特别是有恶疾这个理由,让她无法释怀。
许静无奈了,求助了看了一眼李妈妈,却发现李妈妈也在抹着眼睛。
“……”
倚翠这时总算知道自己一时太过兴奋,说错了话,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忐忑不安偷偷瞄小姐的脸色。
许静忙着安抚母亲,没空理会倚翠这个始作俑者。
杨氏在许静的安慰下,她本是豁达的人,见女儿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很快就想开了,她伸出瘦骨嶙峋的手,轻抚许静的发丝,心疼极了。
“静儿,你现在自立女户,终究还是要背靠建安伯府这棵大树,杨家虽然最后洗清了罪名,终究没落了,偌大的杨家就剩下我和你舅舅两人,你舅舅一直到现在都没消息,没法给你依靠。”
“和离的事,不必再提。”
杨氏做梦都想和离,彻底和建安伯府断绝关系,可是为了女儿,她必须留下来。
“母亲,我们现在没有靠山,不代表以后没有,建安伯府就是一棵长歪又有毒的树,靠它我怕会被毒死。”
许静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药师的身份是她最大的底牌,也是她在这个世界立足的根本。
建安伯府就是一个大泥潭,她必须将母亲接出去。
杨氏:“……”
突然觉得女儿说的好有道理。
“母亲,你和父亲和离吧,我帮你找个好男人。”许静继续劝道,语气轻飘飘的,仿佛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
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说了怎样惊世骇俗的话。
杨氏目瞪口呆:“……”
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踢开了,不知何时过来的许志仁怒气冲冲的闯了进去,指着许静怒骂:“老子还没死呢,你这个不孝女竟然鼓动你娘和离!”
还想帮她找男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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