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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苔上沾有药物,难道秦婶连孕夫不能乱服药这一点都不知晓吗?”
话说的越多,李袖春越是生气。气秦婶的糊涂,气秦叔的不争气。她就在隔壁,但凡是两人问她一下,服用什么药合适也万不会有这个结果。
她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全都说了,就要看秦婶还能辩驳什么。
“昨夜是。。。。。。是袖春你的大婚之夜,我怎么能打扰。。。。。。”吞吞吐吐的,秦婶解释着。
李袖春怒极反笑:“就算这村子里只有我一个从医的,小镇里师傅又没回来,秦叔服药时,难道秦婶就不会去问问别的有经验的产夫吗?”
秦婶这回闭上了嘴,内疚地低下了头。她怎么好意思说,昨夜看过大婚,内心蠢蠢欲动,联想到了原来自己的洞房花烛,所以当夜就去了没怀子的侧夫院里。秦叔说身体不适时,她也就拿过侧夫口中灵验的保胎药,随意打发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转过头来扫了眼哭花了脸的侧夫,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依附于自己的小郎君怎么可能敢做这种事?
这点小动作没有逃得过花顾白的眼睛,他若有所思地拉了拉李袖春的衣袖。
声音不大不小,刚巧能让在场的人都听见:“妻主,那这么说,是药有问题?”
本意不是揪着这点不放的李袖春这回也蹙起了眉,“确实是有问题,那药里有麝香,剂量虽然不多,味道也淡,但却足以让已经曾快流产过的秦叔受苦了。”
花顾白像是恍然大悟般点头,又带着微妙的语气小声说:“可是,麝香这种东西虽然可以入药,但更多是放在香料里。”
“就我所知,这小村子里可没有卖。就连那小镇,也是极少的人家才用呢。”他轻笑,这话还带了几分莫名的炫耀。
在秦婶听来,花顾白不过是在炫耀自己懂得多。可另外的两人就不一样了,李袖春是心里暗骂卧槽,侧夫是害怕地上前靠拢于秦婶,像是被这意味深长的话吓到了。
秦婶左右瞅瞅,扯了扯嘴角:“这害了我孩儿的药听起来还如此珍稀?这我倒是不知道了,是我家侧夫拿出来的,恐怕是嫁与我之前,娘家给他带来的吧。”
花顾白哼笑:“这样啊,是了,差点忘了,秦家侧夫是小镇里出来的庶子。大府里就算是庶子也不能短了这种东西,平常熏熏香熏熏手帕都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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