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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光的双眼,透过镜片,看的他很无语,便将旅游途中所发生的事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
窗外的霓虹已经填满了夜的寂寥,异彩斑斓的舞动着它的旋律。
金一鸣慵懒的起身,刚要抬腿离开,又突然转回身,压低身子,看向还处在惊愕中的封凯,颇为认真的凝视了他片刻,弄得封凯都有些羞报了。
“面色红润,看来那些补品不错,以后你可以多吃点儿。”
不顾欲哭无泪的某人,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别忘了,明早七点给我。”然后便径直的朝休息室走去。
关门,养精蓄锐,从明天开始,他会翻遍所有的军区医院,找到她,那个搅乱他一池春水后,不负责任就消失不见的司徒少南。
封凯坐在沙发上,久久没动,低头在琉璃茶几上,左照照,右照照,哪里红润了,只是这段时间精力比较旺盛而已嘛。
就知道不能轻易的调侃他,每次人家当场就能反击回来,鸣少,这么睚眦必报的性子真的好吗?封凯无限感慨的在心中腹诽到。
翌日,初秋的清晨格外凉爽,金一鸣翻看着手机里封凯刚刚传给他的简讯,眸子里是异常坚定的光芒,对着微弱的阳光笑的异常灿烂。
司徒少南,等着接招吧,既然招惹了我,那么就别想轻易的一走了之,更何况。。。。。。他低头看了看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笑的越发璀璨。
“阿嚏。。。。。。”
某军区疗养院十一楼军官病房里,一个响亮的喷嚏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一身病号服的司徒少南站在窗前,因为刚刚的剧烈颤动,牵扯了右肩上的伤口,顿时一丝殷红晕染了天蓝色的病号服。而她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便不再在意了。
司徒少南揉揉发痒的鼻子,呢喃道:“谁在念叨我?”
刚刚到门口的脚步,突然加快了节奏,急速的推开房门。
司徒少南听到有人开门进屋,便转过了身子,面向来人,有些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笑:“你来了。”
“怎么起来了,是不是凉到了?”低沉暖心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他放下手中刚刚从食堂提来的早餐,拿起衣帽架上挂着的一件毛绒外套,异常温柔的为她披到了肩上。
司徒少南眸光一闪,不着痕迹的移开了一步,左手抓着衣襟,以免衣服滑落。
“谢谢,我没事。”随即,她回到了病床上。
感觉到她淡淡的疏离,曲浩则的眼神慢慢地暗淡了下去,无奈的暗叹了一声。
“不要小看这次的伤,医生不是说,子弹都已经嵌入了肩胛骨吗,如果再深一点,你的右手就彻底废了。”
曲浩则叹口气,又接着絮叨着:“好好修养吧,旅里已经特批了你三个月的病假,养不好伤就别回来。”说道最后,他的声音都有些拔高了。
他真恨透了司徒少南这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淡然,难道真的是心死了吗?
曲浩则见司徒少南低头不语,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转过身取来早餐,拉开病床上的餐桌,说:“喝点粥吧,食堂的小菜也不错,你不是最爱吃的吗?”
“哦”
司徒少南本想就休假一事辩驳几句,但话刚到嘴边,就被曲浩则很有气势的给瞪了回去,她只得乖乖地接过他手里的汤匙,开始慢慢的喝起了米香袅袅的清粥。
一时间,病房里只余下了司徒少南轻轻咀嚼的细微声响。
曲浩则,是司徒少南的顶头上司,也是曾经和她并肩作战的生死战友。更是她和杜竣笙一路走来的见证人。
为人刚毅正直,浑身透着成熟军人的内敛和稳重。
其实他要比杜竣笙更早的认识司徒少南,因为他曾是司徒少南在军校期间学校的特邀教官,后来经他的发掘,特批了司徒少南进入了特战旅。
她出色的表现很快的赢得了特战旅里硬汉们的认可,也赢得了狂豹特种大队大队长杜竣笙的赏识,收归了麾下。
同样出色的二人自然而然的倾心了彼此,而同样心系她的自己,只能默默的祝福二人,潇洒退场,或许他根本就不曾进过场。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逝者已矣,可似乎自己更难走进她的世界,她的心了。
“我吃好了。”司徒少南出言打断了曲浩则混乱的思绪。
坐在病床上,看着他低头收拾“残局”,刚毅的侧脸,坚挺的鼻子下唇瓣紧抿。
“那个,我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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