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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
“这就好啦。”
作别了西门庄王,林葳蕤先要去解决薛笑人。
青衣楼这杀手组织多存上一日,她就多一日不安心。
中原一点红的内幕消自提供有或没有没那么重要,只是让她确定了薛笑人便是青衣楼的实际掌管者罢了。
她直接跑去了薛家,赢了薛衣人,点破了他的丹口气海,宰了薛笑人,再将薛笑人做得那些丑事全都一桩桩告诉了薛衣人。
她也不管这薛衣人是有多么的护短,她做完了为民除害的事又扫清了薛衣人这后患,心情大好。
随即,她便去找被她留在左轻侯府上的林朝英了。
林朝英很好养活,给她好菜好酒可口的点心哄着就成。
可惜她也不是为了个吃的东西会将其他事情全忘在脑后的。
“走啦走啦,咱们去瞧瞧小师弟去。”
林葳蕤偶尔也会这么犯二一把。
对林朝英而言,千万美食也比不上自己的两位弟子。
年关刚过,二人便一人一骑,策马扬鞭向着边关去了。
她们到的时候也巧,正是化名白明的白将军,在翻龙坡上与金军决一死战的时刻。
林葳蕤正愁怎么找个见面礼呢——她和林朝英一路行来,也不能次次都拿猴儿酒当礼物不是?
一杯茶换一壶酒,送西门吹雪这猴儿酒还算合算,但是送那老是换名字的家伙……林葳蕤还不想让他临了大战前还违反军纪呢。
她擦了擦拄在腰间的佩剑,这剑不是什么名匠打得,但是材料用的足,剑刀也锋利的紧,匠人打剑的技术也好,一口气砍个十几二十多号人也不会出现卷了刀的情况。
事实上,若是技术过关一些,别照着骨头砍下去,还是挺能多挣到好些使用年限的。
林葳蕤这剑用了一年,顺手极了。
西门吹雪不愿意与她比剑的原因——或者说厌弃她的原因,是她的剑每隔一段时间就得换一把,而且这剑还不起名字,每一次的款式都是一个样子,就是大街上找个技术好点的铁匠,花上十几两银子,就能得到的稍稍不那么烂大街一些的款式。
林葳蕤觉得剑就是称手的工具,好用就成,哪里来的那么多穷讲究?
你看林朝英腰间的那剑好吧?
李沧海师祖留下的佩剑,那叫一个从剑柄到剑尖都透着一股高端洋气冷艳的范儿,可那剑再牛,也照样在青楼后头的小院的墙上拄了四年。这种冷遇要是给西门吹雪听见了,他怕是能当场撂下狠话,从此拂袖而去再也不愿意和林朝英见上一面了。
万幸他不知道。
而且,西门吹雪自认已经见识到了林朝英那天然黑的特性,并且也极其清楚,林朝英她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徒弟控。
谁家的师父宠徒弟宠得会大半夜突然想到“这雪落在了梅花上,我家的徒弟起来见到梅花被雪压着了没得梅花看,天晓得要多失望”,就爬起来,拿着木片将那梅花上的雪全削了?
这边就有一个千百年来的头一份——什么叫做溺爱孩子?这还不叫做溺爱孩子,那什么还能算?
林葳蕤拔出了剑,林朝英心思一转,猜到了一个想法,便轻轻问了出来。
“宝宝啊……你要杀了那些金军吗?”
“擒贼先擒王。”
林葳蕤说了一句评书先生讲起《三国演义》系列时,一定会说的固定台词。
林朝英是个非常尽责的票友,她是《三国演义》的忠实粉丝。
自然,她也听过这句话。
“那……”
“我们去宰了那些将军去。”
自古军队营地有么一个习惯,住得帐子好坏是要看官职大小的。
为了防止出现杀错人的尴尬事情发生,林葳蕤和林朝英两个人乘着夜色,跑到最大的帐子里头去,师徒二人联手,多年的默契,让二人都不用说话也不用使眼色,就能凭着对方的剑招做出相应的变招。
两个人正好逮住了在帐中商议军情的一大票将领。
一个没放过,统统杀了。
为了防止有漏网之鱼,还将他们的头给割了下来。
林葳蕤还顺便将这些头码在了一起。
当年隋炀帝三征高丽,高丽将杀死的隋军的脑袋堆成了可怕的景观。
如今她这么做,也算是“有来无往非礼也?”
两国交战,对敌方心存怜悯便是断了己方的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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