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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和她表了白,没想到她竟然同意了。哈哈,那个时候,我真的高兴的从床上蹦了起来,被墙撞到了头,刚好的伤疤又流血了,把阿芳吓坏了。”
时瑶:“啊,真浪漫啊,英雄救美呢。”
村长:“是啊,年轻真好啊。”
时瑶:“所以芳婶是以身相许啊。”
阿芳嫂:“好了好了,快吃饭了,不吃我收走了。”
时瑶对着村长眨眨眼:“芳婶这是害羞了。”
村长刚想说话,被阿芳嫂一个眼神横过去,顿时萎了下去,喝了口酒,眼睛眯了眯,想起了年轻时候娇羞水嫩的阿芳,低头又眯了口酒。
时瑶朝阿芳嫂促狭的笑了一下,被阿芳嫂拍了下脑袋,乖了,暂时不打趣她了。
这就是始于爱情的夫妻,刚刚看村长的神情,也是对年轻时候的他们和时光怀念的很,不只是怀念年轻时候的容颜,更多的是怀念年轻时他们的那一颗炙热单纯的心。
岁月留下了那么多痕迹,爱情也磨的泛白,他们被生活琐事和孩子的事压的忘记了结婚的初衷,但拭去表面的那层灰,底下的压箱宝依然厚重。
*
吃完晚饭,时瑶照例去了门口走一走。
自那一次吃饭后,她就没见过秦明树了。
以前好像每天都能碰到他,现在他不出现,他们就能好多天不见面。
想起那天他看着她说想通了的话,他想通了什么?
她和路上的村民打招呼,一路走到了枣树下围着桌子的那一堆人中间。
一群人穿着汗衫在打扑克牌。
村民A:“一对A。”
村民B扔下一副炸弹,大吼一声:“3炸!”
其他人:“过!”
时瑶看的津津有味的。
村民A甩下一沓牌:“顺子三到J。”
村民B曲起食指,敲敲桌子:“过!”
村民C哈哈一笑,拿过刚准备好的顺子,扔下去:“六到A!有没有!”
村民D和A:“过!”
村长B看了看C手里的五张牌,想了想:“过!”
村长C难掩激动之情,把手上的牌都扔了出去:“赢了!给钱给钱!”
村长们上去看了一眼牌,顺子三四五六七!
怪不得C这么激动了,本来他们不放的话,他必输无疑啊,没想到让他给逃出去了。
村民B懊恼的看着手中的炸弹,一扔:“再来再来!”
围观人群多,熙熙攘攘的,谁也没注意谁进来了,谁又走出去了。
时瑶手垂在身侧,时不时的感觉到有人在轻轻蹭她。
但人多,人碰人的,她虽然有些毛毛的,但也没在意。
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爬上了她的臀,正缓缓的往上探,她一惊,猛的甩开了手,走出人群回头看。
每个人似乎都在认真看牌,没人关注她。
“啊!”的一声惨叫,一个人摔出了人群,捂着鼻子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秦明树走了出来,蹲下,拉着脸看着他,气势重的压的地上的男人不敢动弹:“是哪个手碰的,举起来,我先断了哪只手!”
地上的人顾不得流血的鼻子,抓住了秦明树的手:“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秦明树:“你应该和我道歉吗?”
地上的人很快反应过来,换了个方向向时瑶看过来:“对不起,我错了。”
围观群众:“明树,胖子又犯什么事了?他怎么回来了?!”
地上的人名叫吴阿明,因为人长的胖,大家从小到大都叫他胖子。胖子几年前就出了村,美名其曰是去做生意去了,但是他在外面的事村里人都传遍了,偷鸡摸狗、盗窃拐卖,什么缺德事都干,听说是被抓进去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又出现在村子里了。
因为这人先前的声名狼藉,大家都不觉得秦明树打他有什么不对,肯定是又犯什么事被抓到了。
秦明树看着时瑶,询问道:“有没有事?”
时瑶只是觉得恶心,面色难看的摇摇头:“没事。”
秦明树站起身,又狠狠的踢了一脚在他作恶的手上。
“啊!”胖子痛苦的哀嚎了一声,捧着手痛的满地打滚。
秦明树:“滚出这个村子,或者呆在自己家别出来做坏事,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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