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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点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何说?”
“儿臣前些日子,寻思北方洪涝之事,看过地图,”夏蘼缓缓地说道,“若是没记错,北齐邻近大沧有一州名淮阳。往来商户无不过此地,想来同那位王爷吃喝玩乐甚为投缘。”
女帝听了好一会儿,半眯着眼,神色认真,片刻后,说:“你是说……”
说什么不重要啊,她又没提什么办法,只是说个事实嘛,至于怎么办,那是皇帝的事情,跟她没关系。
夏蘼淡淡一笑,“母皇这儿的茶甚是香醇。”
“轻舞,拿些进贡的茶叶给老二。”女帝很是开心的说道,待夏蘼谢恩后拿着茶叶慢悠悠地走出去,她叹了一口气,却有些欣慰,笑了笑,“老二这个人,平时看着不显山不显水的,没想到却是一肚子的坏水。”
这些话,能进得轻舞耳,却不能出得她口,所以轻舞只是默默地聆听,识眼色的添茶。
宣武二十二年十二月一日,女帝召见北齐使者,宣布旨意。一连串无关紧要的废话,然后才是说道两国本是友好往来,今儿你要把孩子要回去,可以啊,不过好歹在我这儿养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舍不得。要不这样吧,我瞧着你们王爷挺有祁艳那孩子的性子,当然也不会让王爷老远来大沧了。
就让王爷在淮阳州待着吧,离我这儿近,方便探望,大家还是要多交流感情的嘛。
北齐使者听完旨意,都傻眼了,这是……要分·裂吗?王爷得女帝旨意守在淮阳,相当于是在封地上了,这……她这边急的团团转,可是又无可奈何,总不能不答应吧?要是不答应,那公主是不是就回不去了呢?
使者一咬牙,接了旨,还说她无权处理,全部要看公主大人的意思。好么,先把公主要回来再说,临走前老皇帝也是再三嘱咐,一定要把女儿接回来,她没完成的事情,还得靠女儿来完成了。
祁艳二话没说接下圣旨,当即同使者说明按旨意来办。
三日后,同女帝告别,回北齐,随行护卫队由夏芜率领,亲自送至大沧北境。
祁艳临行前去了淳亲王府看望弟弟祁洋,她叹了一口气,看着大肚子的弟弟,顿时有些明白了上京城内风起的根源了。
“姐姐,你是要回国了是么?”祁洋见到姐姐,忍不住掉泪直掉,自打他有了身孕以后,就一直被限制在这个屋子里,甚至连开个窗都不允许,王爷派了很多人守着,美其名曰护他,可是他又不是傻子,嫁给王爷四年,王爷几乎不进他屋,却在某一天突然夜夜都来。
后来,他才听说,是宫里三公主的侍郎怀了。
呵,他也不过是个棋子。
等他怀了,王爷几乎就是囚·禁一般,一点消息都不往外透,只是对外宣称他病了,无法见人。
“姐姐,我也想回去。”祁洋思及这四年来的日子,忍不住扑到祁洋怀里,吓得祁艳赶紧扶好他,轻轻地替他擦去眼泪,瞧了瞧屋外的人,也不知道听见没。
她双手掰过他的肩膀,迫使他看着自己,“你要记住,你是大沧淳亲王的王妃,你已经是她的人,你无法再回到北齐。”望着愣住的弟弟,她终究是心软了,“但是,姐姐跟你保证,姐姐会护你的。”
只要北齐不倒,她就是他的后盾,无论淳亲王要做什么,都会顾忌三分。祁艳又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摸摸他的头,“你不是一个人了,你要学会坚强。”
祁洋低头看了看肚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眼神苍白而无助。
然,送行一事,又陡生事端,兵部选出的人多是老弱残兵,而兵器更甚至生锈,破败不能用。夏芜当即黑了连,策马去了兵部尚书杨艳喻府上,也就是她的舅家,询问此事。谁知,消息走漏的很快,第二天文官就开始弹劾杨艳喻。
“护卫军送行,皆是败品,不仅丢国人脸,更甚至将上京城的安危置于何地?”
“兵部不廉,边境不保,大沧岌岌可危。”
一个比一个狠的抨击。
夏蘼手持笏,静静地站在一边听她们吵,果然古今都别惹书生,虽然动手不行,但是打打嘴皮子仗,那可是老厉害的了。
骂人都不带个脏字的,还不是那种现代围绕你祖宗十八代开始问候的招式。
水越搅越混,女帝都看不下去了,着大理寺先将杨艳喻清查,查清再办,后命两侍郎主持兵部事宜,尤其是兵器,士兵的问题。这才算是先解决了问题。
女帝看着朝下一群人,冷笑,“眼下先把将护送队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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