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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桦承却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拍了拍还在发愣的扶桑,转身离去。
孟夏花和胡蝶面面相觑,没留神,孟春桃又扑了过来……
“呀!”胡蝶叫了一声,转头瞪着抢了酒葫芦的孟春桃:“你干什么呀!”
“那个人是谁?花儿,他为什么要送给你这葫芦酒?”
017:一起受罚
孟夏花愣了愣,抿唇不语。胡蝶看着孟夏花没有开口的意思,自己便也不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孟春桃。
孟春桃跺了跺脚,冲着孟夏花嚷嚷:“你做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孟二牛在一旁看不过眼,便上前拉了孟春桃一把:“春桃,你怎么说你妹妹呢?”
孟春桃却瞥了孟二牛一眼,嘴一扁就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我就知道你们都喜欢花儿,你们都不喜欢我!我都知道,我都听见娘和爹的话了,你么……”
孟夏花眨了眨眼,看着孟春桃诧异:“你瞎啊?娘从来不打你,却常常对我拳打脚踢的,你还说娘喜欢我不喜欢你?”
“可不是,春桃啊,你这话说的可真让人笑话啊!”孟老太太皱了皱眉。
孟春桃却狠狠地剜了孟老太太一眼,喊道:“阿婆最喜欢花儿了!”
孟老太太没有作声,只是皱着眉看了孟春桃和孟夏花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拄着拐杖慢悠悠地往前走了。
“哎?娘,你慢些!”孟二牛皱着眉头瞪了孟春桃一眼,赶紧跟上孟老太太,扶着她慢慢地走了。
孟春桃却看着孟二牛的背影缓缓地说了一句:“看吧,二叔都瞪我了,她也不喜欢我。孟壮和我一样,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
孟夏花猛地一怔,有些诧异地看了孟春桃一眼,却正好撞上孟春桃转过来的视线。
孟春桃苦着一张脸,看着孟夏花,幽幽地笑了笑:“花儿,你知不知道我听到爹娘说什么了?”
“……”孟夏花翻了个白眼,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可是看着孟春桃那一张只要你问我我就告诉你的脸,孟夏花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跟我有什么关系?”说着,便拉着胡蝶走。
“哎?那壶酒你不要了?”胡蝶皱眉,看着之前孟二牛的神色,还有那壶酒又是顾桦承亲手所赠,想来应当价值不菲,却不知道孟春桃是不是会拿着那壶酒去向孟大牛邀功的吧……
“那玩意儿那么难闻,谁爱要谁要去。”孟夏花皱了皱眉,一想到那股子味道,就觉得胃里翻腾的难受。
胡蝶一看孟夏花的表情赶紧拉着孟夏花走:“不要就不要吧,咱们女儿家家的,要那劳什子作甚。”
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瞥了孟春桃一眼。
孟春桃一怔,看了看手里的酒葫芦,猛地冲着孟夏花扔了过去。孟夏花反射性地往旁边一躲,酒葫芦摔在地上,伴着浓浓的酒香清透的酒液汩汩流出。
孟夏花皱眉,又想吐出来。
胡蝶看着那一地的酒,微微变了脸色。
“花儿,方才那壶酒的事情,只怕你二叔和你阿婆回到家里就会跟你爹娘说了,现在可怎么好?”
孟夏花皱眉,以孟大牛的脾气,只怕是要体会一番从天堂到地狱的感受了,而自己……孟夏花又抬头看了一眼孟春桃,这次,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孤单的跪柴房了。想到这儿,孟夏花便觉得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孟春桃显然也听见了胡蝶的话,脸色蓦地一白,看了孟夏花一眼:“花儿,是你自己没接住的,跟我没关系!”
“我们又不是瞎子,都看到了,分明就是你故意的。”胡蝶掐了孟夏花一把,瞪着孟春桃。
孟夏花张了张嘴,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孟春桃泫然欲泣:“姐姐,你就算是不喜欢我,要打我,也不用用酒葫芦打我啊!你不就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我跟你说就是了,我又没说我不说,你干嘛发这么大火?”
孟春桃似乎没料到孟夏花突然又说起了那个人是谁的问题,一下子也忘记了之前在干嘛,便抱着手问:“是谁?”
“那个人就是顾桦承啊,传说中越国手指一屈的酿酒师。”孟夏花眼风里扫了一眼不远处走过来的孟大牛一行人,继续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姐姐,你把顾桦承送给咱们家的酒摔了,爹娘一定会生气的!”
“顾桦承是个什么东西?我便是摔了又怎么样?花儿,你别忘了,娘可从来没打过我!”孟春桃这番话无异于承认了那酒的确是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