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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后的年轻女孩; 看起来与那少年差不多; 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但眼神却不如那少年清澈; 更看不出道家之人的慈悲。
“言儿,不怕没事,很快就会好了。”
就在闫时轮左掌泛出金光; 试图将苍舒言体内的冤魂抓出之际,怀中的苍舒言却突然动了,不知哪来的力量,将闫时轮震退数步,全身上下散发这浓郁的鬼气,在闫时轮的视觉内中显现出一道熟悉的人影,那是鬼母姬雅的形态。
“你想杀我?”冷冷的语调,透着彻骨的寒冷,穿透闫时轮的心,但他却不能动,不能说,因为他知道除了他,没人可以看见,更没人会听见这句话。
“师兄,我们抓鬼没犯修者界的规矩,不用惧怕他。”另一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男人说道。
“就是,不过就是个没用瞎子,师兄再不动手,那冤魂会更加强大的。”少女也附和道。
“你们说什么?”苍舒言的眼中血芒大减,神色有些许的讶异,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被自己震开的闫时轮,而此时在她体内的少女冤魂则备受折磨,一点点的被鬼母姬雅的力量吞噬。
但苍舒言的话显然让少女一惊,不由自主的躲在自己的师兄身后,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个说话的人,并不是之前的冤魂,而是这个女人本身的意识,她甚至分不清究竟是人还是鬼。
而闫时轮此时也是震惊,他虽无法看见正常的人类世界,但破阴灵瞳却可以让他看到不一样的世界,他可以清晰的看见,鬼母姬雅的力量在苍舒言的肉体之中,吞噬着少女的冤魂,他从未想到过,原来姬雅竟然会食已死之人的魂魄?
“我……我又没说错,他就是瞎的不是吗?如果不是道慈大师心慈,他早就饿死街头了。”
闫时轮很明白,冤魂上身迫使姬雅的力量启动了自我防护状态,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觉醒,但他却不能保证,这一段过程会在苍舒言的记忆中留下多少的痕迹。
“她说的是真的?你的眼睛……”苍舒言回过头,面对着闫时轮,脚步却一步一步迈向那个心中最为在乎的男人,那刚才他凝结的咒法不是为了杀死自己?他是要逼出体内少女的冤魂?
闫时轮没说话,他不能回答,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他更不能留下一丝可能危及到苍舒言的意志力的言论,虽然苍鬼一脉对于他双眼之事很了解,但能掩的住一时,他就不想被苍舒言知情。
“不回答,是默认了?你为什么不看我?”
苍舒言此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悲伤,意识似乎变得很混沌,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为什么变的那么迷茫,胸腹之间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脑子也变得越来越糊涂了,她似乎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这是因为被上身的原因吗?
而闫时轮却可以看见,在苍舒言体内逐渐形成一枚圆形的魂珠,晶莹剔透,这代表那个少女的魂魄因为鬼母之力凝结在一起,如果苍舒言将这份力量与自身融合,那鬼母觉醒的速度又会快一分,但如果自己可以取出魂珠,那么少女或许还可以轮回。
就在闫时轮与苍舒言僵持之际,为首的道修却做了决定,不管眼前的女人是谁,有怎样的力量,击灭冤魂本就是他们的职责,即使闫时轮在修者界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他也说不得什么,何况他看不见说的话又怎能作数?
但男人的动向却没逃过闫时轮的双耳,似乎察觉到他的目的,闫时轮手中的利剑毫不犹豫的划下一道璀璨的光芒,一道若有似无的屏障隔开了企图不轨的道修,而随着少女的冤魂被吞噬,又意识到闫时轮并不是要杀自己的鬼母姬雅,也陷入沉睡。
苍舒言迷茫之间,感觉的胃部翻江倒海,就好像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一样,难受至极,而就在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抱着腹部开始大吐特吐的时候,闫时轮却摸到她的头顶,随后将她慢慢的扶起。
“阿时,我好像吃坏了,你先别碰我,怕吐在你身上。”
对于苍舒言的反应,闫时轮似乎松了一口气,她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没多加追问,而随着冤魂之力的消失,整个酒店也恢复了正常,人员逐渐的被疏散,罗子滔也好不容易寻得了机会,但所见到的竟是闫时轮当众吻了苍舒言?
那种深入的吻,并不是蜻蜓点水,双唇交缠的时间足足有一个正常人可以忍受的憋气时间,他感觉自己的心碎了,如果说之前他还保留了一份竞争的意识,现在却荡然无存了,还想争的话,或许会失去一个朋友和一个妹妹。
没人可以看见双唇交缠的过程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