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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信息。”
闫时轮凝结的眉头,看得出他也感受到这件事的棘手,而他的应诺总算也是让杨智城感受些许的安心。
“是。”
在白与黑的交错中,总是深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说人的新生是一种开始,那么死亡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开始。
随着时间流逝,对于警方来局面是十分胶着的,昨夜罗子滔与闫时轮通电话时,苍舒言也在场,虽然并没听见闫时轮说什么,但从罗子滔的眼神中已经明白,第二个人的性命掌握在警方的手中。
回忆起自己与闫时轮争执的内容,苍舒言又开始觉得矛盾了,过去在她的观念里,只有正和邪,她从来没试过,有那么难以抉择的时候,也许这就像自己的外婆曾经说过,老天是有眼的,警察所能守护只有真正的正义。
但苍舒言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即便那些人可能做了什么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她也希望努力一把,至少要对得起自己作为警察的职责。
所以天还蒙蒙亮,苍舒言就赶到了市局,她将承建商,材料供应商,最后的检验三名涉案人员的资料又一次拿出来对比,她不断的在思考,如果自己是句芒,哪一个才是它最痛恨的人。
“师兄,我有个想法。”苍舒言抬起头,她的话令正在办公的所有人都关注着。
“说吧。”
“假设,水岸花园真的就是豆腐渣工程,那么这四个人之间肯定有某种相互勾结的利益关系,如果他们是有心而为,那么实在不应该就这样脱罪,这会不会就是句芒杀人的原因。”
“你是说句芒在惩恶扬善?”罗子滔的思绪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症结。
第11章 奋不顾身
“不是,我是感觉如果死者之中有句芒所在乎的人,那么仇杀就是最合理的解释。”苍舒言将自己的感觉直接肯定的说出。
苍舒言的话很直白,在场众人都可以理解,即使罗子滔不说,这简单的推理也很容易得到答案。
“那什么,罗队……这句芒是个鬼怪……真的能用我们人类的逻辑来推理嘛?”苏达斌挠了挠头问道。
“关于这一点我们也没头绪,只能从时轮的话里去理解,而这也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了。”
此时所有的警员也都沉默了,他们不可能知道鬼怪的想法,但是确实他们也没其他的线索,每一个人此时都在思考,如果自己是句芒,那么除了已死的田翔,其他三个人谁是最令人痛恨的。
“我感觉如果用数值来表示这四个人给我的仇恨感,我认为田翔是最该死的,毕竟明明已经没有资质了,为什么还要为了赚钱而造房子。”另一名三十出头的男警员低声的说道。
“所以他是第一个死的?”有声音也附和道。
“我感觉不是,虽然田翔没有资质了还要开发新楼盘,确实是为了利益,但是其他的三个人哪一个没得到自己的利益?我觉得,会不会是钱拿得最多的那个人仇恨值最高?”苏达斌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小苏,按照你的想法,那么仇恨最高的应该还活了,反向思维的话就说明田翔其实是仇恨最低的那个?”苍舒言立刻接话回道。
“咳咳……我也不能确定,只是猜测,我们确实什么证据都没,实在不好区分这四个人到底谁最让人痛恨。”
“没证据,就要去查,小苏你带两个人去调查这三个涉案人员近5年的财政进出情况,特别是水岸花园奠基,和竣工前后的时间段。”
“吕教授失踪的案子,由我去分局跟进,小言你再去一次水岸花园,尽可能去接触死者家属,如果不行也在小区中去收集一些信息。”
“小梅,你负责在网络上收集相关帖子,看看网民对于这个事件有什么看法,我要知道大众在这件事情中,舆论走向是什么样的。”
各就各位的人开始忙碌,仿佛已经确定了,句芒的作案动机,而苍舒言也收拾了一下踏出了警局,一路上深秋的风卷起了地上零星的落叶,落干叶子的枝杈,在阴天的白幕下,简洁而苍白,像一幅失去灵魂的油画。
不一会淅淅沥沥的雨滴逐渐沾湿了柏油马路,苍舒言的心也如同天气一样,不单单为了案子而忧心,而是这种深秋的雨水带来的苍凉,令人的心境也会不由自主的变得低沉,这种凄冷就好像闫时轮那萧索的背影给人的感受。
而这一次造访水岸花园,苍舒言有了一些收获,其中的一名死者家属愿意正面谈论当初坍塌事件的过程。
很快苍舒言被带进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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