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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盲人的世界没有色彩,没有光,什么都没有,也有人说,盲人的世界是一片灰暗,就好像被浓浓的大雾笼罩了一般,但却没人知道闫时轮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
晨曦的微光自世界的东方缓缓的射出,红光映照着蓝白的天际,一瞬间满目的金光蓬勃而出,晶莹耀眼,而这份微暖的感觉透过米色的窗帘,轻轻洒落在苍舒言的身上,而此时人也悠悠的醒转了。
“小言,你醒了。”罗子滔关心的话语离的很近。
苍舒言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昨夜不适的胃部现在已经不再难受,四周的景物告诉她,现在正在警局的办公室。
“师兄,你一夜都在?我是怎么回来的?我记得……好像……”
苍舒言记得昨夜她见到闫时轮了,还说了很多话,闫时轮给的药说是什么会让自己很舒服,想起这件事,苍舒言的脸颊又莫名的红了,心中惆怅的感觉究竟是庆幸还是失望?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是杨智城送你回来的,就是时轮身边的助理。”
苍舒言忽然觉得,自己是误会闫时轮了,原来他根本就没想要占她便宜的想法,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由的有些许的愧疚。
“哦,师兄……有什么吃的吗,我有点饿了。”苍舒言有些窘迫,娇媚的脸颊带着一丝红晕。
“这是时轮交代,一定要叮嘱你每三天服用一次的药,你好好收起来,这关系到你的命。”罗子滔将蓝色的瓷瓶郑重的交给苍舒言。
苍舒言握着瓷瓶的手,仿佛可以感受来自闫时轮身上那一股特殊的草木气息,但苍舒言也忍不住好奇,难道这闫时轮真的是学医的?不然怎么会那么针对自己的病症?但说到会关系自己的命,有点言过其实了吧,苍舒言觉得有空还是得做个详细检查。
如果是过去苍舒言绝对会丢掉这瓶药,而现在她相信闫时轮善意的保护,毕竟这药对自己确实有效,现在自己完全没有那种心慌,胃酸胃部翻搅的感觉了,小小的瓷瓶一打开,一股清香袭来,令人不觉的精神舒畅。
“我知道了,师兄你放心吧,我会按时吃的。”
罗子滔也有些吃惊苍舒言的改变,但很快就释然了,也许人经历过一些事情就会在不经意之间长大。
“昨夜你已经吃过一次了,现在我给你去买一些粥,你在休息一下,接下来可不能再偷懒了。”
罗子滔临出门还不忘叮嘱的模样,让苍舒言的笑容也浮上娇颜。
“谢谢师兄。”
独自一人,苍舒言主动走到了堆满资料的小会议桌前,眼神也即刻被内容而吸引,清澈透亮的黑眸中是讶异,但渐渐的却转化成了矛盾,其实昨天在现场,她已经明白自己错了,但却真的难以接受这种匪夷所思的真相。
也许人就是这样,要面对自己的错误不难,但要勇于承认并且承担结果就不是那么容易,苍舒言很明白,昨天的允诺其实是敷衍了事,但是现在资料显示的内容令她明白,自己之前真的是无知又无理取闹。
罗子滔很快回来了,苍舒言的表情也让他了解,怕是已经看到桌上那些资料了。
“师兄……”
“死者田翔,翔天地产的老板,本月的10号,也就是9天前猝死,因家属意见不合,还未达成同意解剖建议,而在昨天之前,尸体一直都在长海医院的停尸间内。”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真的死了七天以上……”
“小言,师兄知道你从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过去我也同样不信,但是这个世界确实有许多匪夷所思,又无法解释的事情。”
“小言,你再来看看这个。”
罗子滔打开一旁的电脑,重新播放了之前暂停的画面,那是包括长海医院内,以及从医院到西区湿地公园整个路线上所分布的摄像头拍摄的画面片段。
苍舒言不可置信的看着画面上那一幕幕的影像,一名50左右的肥胖男子,神情木讷动作有些僵硬,那种感觉令她脑海中只出现两个字“丧尸”,但这样一个已经被判定死亡的人,却自己走了将近30公里的路程。
“师兄你的意思是说,有东西操控了死者的尸体到了芦苇荡?”
“没错,这也是时轮所说的,找到下一个人带到芦苇荡的目的。”
“那么三天,三天是什么意思?”
“这一点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指下一个目标三天后就会死,如同田翔一样的猝死。”
“下一个目标是诱饵,他想用这个诱饵引那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