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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从人的面部和头部的骨骼能判断出死亡时间吗?苍舒言不会相信一具尸体会呈现出那么诡异的情况,这些不合理的表现,一定是凶手故布疑阵。
“识魂已离,至少死了七天以上。”闫时轮淡淡的说道。
“胡说八道,死了七以上天,就算是秋天,但是泡在水里,尸体还没腐烂,这怎么可能。”
苍舒言忍不住叫出声了,而四周却没一人如她一般反驳,但每个看向自己的人,仿佛带着一抹同情,好像再看一个不讲道理的孩子一般。
“子韬,芦苇是什么颜色。”闫时轮并没理会苍舒言的话,反而转过头,面向着一片湿地,仿佛在“看”远处的芦苇荡。
“白色的,怎么了?”
“我要知道是,根部到花整体的颜色,有什么变化。”
苍舒言也不知道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情绪,站在警察的立场之上,她勇敢果断,但对于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却缺乏了这种判断力,对于被人无视,对于似乎承载现场所有的目光,苍舒言似乎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只见她迈开步伐,试图接近那具尸体,甚至更出手想要拉开蹲在地上还未起身的闫时轮,但还没靠近,原本蹲在地上的男人却消失了,苍舒言不由的呆愣,这种速度简直比健全人都要快很多。
“你不相信我的话?”闫时轮嘴角的笑容极为的明亮而绮丽。
苍舒言不由的脸红了,他的声音很好听,就好像冬天雪水融化之后流淌的声音,虽然冷冽却很并不让人害怕或者讨厌,声音自自己的身后传来,而转过身,苍舒言便发现,这个神秘的男人总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判断出自己的方位。
“你说的话,根本就没科学依据,叫人难以信服。”苍舒言的语气听得出很倔强。
而这一幕在罗子滔的眼中看来,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算上苍舒言,这是第几个不相信闫时轮的人?也许已经数不清了吧,而同样在场的众人,仿佛也是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这个世上,不是只有科学的。”
“这种灵异鬼谈,根本就是妖言惑众,想不到你相貌堂堂,竟然是个骗人的神棍。”
此时苏达斌不由得望天,手掌也帖在额头,上一个这样说的人,现在已经被廖大局长调去看档案库了。
“喔,你这样认为?那你敢不敢与我打一个赌?”闫时轮缓缓的向前踏出步伐,而面对靠近自己的闫时轮,苍舒言发现似乎缺少了一份行动力,好像全身都被他强大的气场而震慑,连大脑都暂停了思考一般。
“你……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苍舒言咽着口水,感受到心头好像小鹿乱撞,不明白这个陌生的男人,为什么一靠近自己,自己的心脏,血管仿佛自动收缩了一般,浑身都失去了自主的行动力。
“你怕输?”闫时轮轻笑,微微偏头,那个角度仿佛在遗憾,又好像在轻视?
“怕你啊,赌就赌,但是说好了你不可以用昨天晚上的恩情来耍赖。”
“看不出你很聪明,很懂得自我保护吗?”
“是你的激将法用的太拙劣了。”苍舒言嘟了嘟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就不信了,这个世上还真有什么真正的灵异事件。
“既然如此,那在场的,你的同僚就是见证,如果你输了,必须承诺替我完成一件事,你答应吗?”
“这不行,谁知道你会叫我做什么,难道叫我做违法的事情,我也答应你?”
“言姑娘,昨夜你还夸我是良好市民,你不记得了?”
“唔……那好,只要不是违法乱纪,合理的事情,我就答应你。”
“很好,那算上你要报恩的话,便是两件事情了。”
“你……一码归一码,昨天的事谢谢你,大不了我请你吃饭就当报答了。”
苍舒言是真的没想到,这个长得帅气,身份神秘,声音更是好听的让人耳朵都会怀孕的男人,竟然是这样霸道,嘴巴还那么的毒。
要不是看在他昨天帮过自己,要不是自己昨天口没遮拦的说话可能伤了他的自尊,苍舒言觉得自己现在才不会在这里和他谈条件呢。
“可以,不过吃饭的地点由我来定,不熟悉的环境不适合我。”
“哼~”
看着推了推墨镜的神秘男人,苍舒言不由的冷哼,内心腹诽真的是好气哟!不过他的手指也那么好看,好像有一种炫目的光芒,这样修长洁净的手指,如果飞舞在琴键之上,是不是绝美的画面?
“子韬,发现尸体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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