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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眯着,感觉到一丝不安。
“还记得一个人吗?清澜。你大概忘记了,不过朕可以提醒你,这个人如今可是好好的,不过改了名字,大概那清澜本就不是他的本名。顾朝夕,才是他的本名!”
江黎死死的咬住唇角,她对顾朝夕的情谊不深,但是也是当作朋友的,但如今皇腾少谦这样说,她大概明白那个人应该是皇帝的人了。
“是你的人?”
“不过是各取所需,他要生存,朕要暗卫。”皇腾少谦想起顾朝夕,看着江黎有些发白的脸,并不多说,这样就够了。
至于现在,没有什么意思。
“既然他不是你的生父,朕不会迁怒与你,且看着,这一场游戏角逐。”
江黎浑浑噩噩的站在太池液殿外,外头的光线太强烈,刺眼极了。她用手捂着自己的眼,心里却念着一个人的名字,然后另一个人的,一遍遍……
父亲,彦司明,父亲,彦司明,……
想起自己刚穿过来的那会儿,活的如何潇洒,怎的如今,会变成这样?
她就知道,一旦卷进去,就开始再也不能没心没肺的笑了。
“也好,总算是认清了人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不是收获了亲情爱情么!如此,也没有遗憾了。
大军按计划返回,这一日,江黎在城门口看到了彦司明,还有慕容清阳。
但她没有现身,只是在暗处看着,如今的她原本应该在牢里。
她看到彦司明上前,和皇腾少谦说话,然后深深的拧紧眉头,她想知道原因,却什么也听不到。
而后,大军进城了,她也跟着回去。
彦司明要解药,但是此刻他更想知道江黎在哪里?
牢里?跟根本没有人。
全德带着她离开,就再也没有送回来,他知道人在皇腾少谦手里。一个月,江家被封了,通敌卖国?
可笑,他却笑不出来。
慕容清阳有些失魂,他不信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黎儿和伯父,不知道怎么样?”
彦司明望着身边的男子,却没有说话,他想着皇腾少谦的话,要解药还是知道江黎下落?
二选其一。
可是,他都要!否则,便没有意义。
“如果我都要呢!”
“可以,作为交换条件,坐上江权的位置,然后亲自缉拿江权。”
彦司明紧握双拳,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还是小看了皇腾少谦,这个帝王,早就不是当年的少年了。
如今的皇腾少谦,心思深沉,城府之深,只会比江权更可怕。
这样的帝王……
彦司明没有立刻答复,他回了左相府,开始慢慢的等待消息,那些派出去的人所带回来的消息对他至关重要。
不过对于这答案,他还是有些迟疑了?
“三块玉?”
“是,主子。一块便是墨色的玉,另一块是血红玉,最后那一块是东耀国玉玺上的玉。这是样图。”
彦司明拿过一看,视线落在那血红玉上,这是他的玉佩!还有那墨色的玉?和他的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属于东耀皇室的玉,除了玉玺那一块玉,剩下的两块玉,是东耀国先皇所有,后来分别赐予一个皇子,还有一块下落不明。”
彦司明手一顿,下落不明?是他那一块吗?
“这三块玉,何解?”
“将三块玉融合,便能解开阴阳蛊,或者,打开中州的通道,越过苍海,据说可到达另一个大陆,便是上古记载的元州。主子所查的那些简体字,亦或西枫国的古老字体,应该都是出自那个大陆。”
彦司明让人退下,这些消息却让他心情异常沉重。如果是之前,他或许会高兴,可以查探身世,不过如今却没有意义。
因为敌不过江黎的性命,他要拿三块玉,解开阴阳蛊。
但是,时间不多了,他只有一块玉,如何拿到另外两块?
江黎的蛊毒,又一次发作,不过这一次,却并不疼痛。大概是皇腾少谦给了她药,她只是感觉有些发胀。头隐隐作痛的难受。
躺在太池液,有些昏昏欲睡。
皇腾少谦见着这样的状况,心里一沉,这是蛊毒不受控制了。
他的阳蛊已经无法控制她的阴蛊,阴蛊在一步步脱离,这是前所未有的。头痛一直在持续,而身体没有任何痛楚,江黎以为是他的药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