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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珞瑾又欢快地抱着球跑回来,仰着头看着慕从锦在等奖励,看她傻乎乎笑着的模样,慕从锦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无奈,感情这事儿,果真是先动了心的人饱受折磨。
慕从锦搂住钱珞瑾纤细的脖子,将她身体像自己方向搂近一点,这话他绝不敢当面跟钱珞瑾说出来,以钱珞瑾的性格,当成来个跟皇子和离也不是没可能,只是每一日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甚至每一晚都要睡在同一张床上,大概是这具身体的年纪正要进入血气方刚的青春期的缘故,心里的冲动越来越多。
一只手搂着钱珞瑾的脖颈,慕从锦叹了口气,将自己的额头贴住钱珞瑾的额头,离得那样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花雕的味道。
“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那样近,她擦着淡色胭脂的嘴唇那样近,只要再稍稍低下头就能一亲芳泽。
……
直睡了两、三个时辰,钱珞瑾才醒酒。慕从锦也躺在床上睡觉,不过中间有规规矩矩地隔着那道“三八海峡”。
钱珞瑾想下床,刚坐起来就觉得腰酸腿疼,颤颤悠悠走到梳妆台,发现别的地方都还好,唯独嘴上胭脂跟狗啃了似的。
“……慕从锦?你有没有趁我喝多了做什么?”
慕从锦迷迷糊糊地真开眼睛,一脸无辜:“什么?我也喝多了,就记得你喝醉后趴地上啃桌子腿。”
嘴上胭脂是啃桌子腿啃成这样的?钱珞瑾羞愧地低下头,早说了不能喝酒,这具身体酒品真差劲。
钱珞瑾没看见,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的慕从锦飞快地用袖子蹭了蹭嘴,果然蹭下一抹朱红。
原本做姑娘时,钱珞瑾手里不过是多些零花钱,没体会到钱家到底多有钱,嫁人后,钱珞瑾才真正能见识到商贾世家传承下来的雄厚资本。
这么说吧,别人家给姑娘陪嫁弄一箱银锭子就够好看了,钱老爷嫌嫁妆箱子装现银装的太少,直接往箱子里装银票,满满一箱子都是银票,那是什么概念?非一般的土豪。
有了钱老爷的背后支持,这一次威国公府是真栽了个大跟头,就连嘉裕长公主牵头办的赏花大会窦大夫人都没来参加,窦大夫人不来是对的,这次花会,安广侯夫人也来了,趁着窦大夫人没在,安广侯夫人把窦大夫人在府里怎么又哭又嚎讲得绘声绘色。
钱珞瑾一直相信,安广侯夫人就算没嫁给安广侯,去哪个茶楼当说书先生也能把自己养活得很好。
听完夫人们说话,钱珞瑾和谢梦华两人沿着一条小路散步。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看见窦二夫人的脸色没?你婆婆还真敢说。”
“母亲她一旦性子来了总是顾不得旁的。”谢梦华没好意思说,当初谢梦瑶被退婚,安广侯夫人就连亲家的闲话说得也津津有味,简直是用生命在嚼舌根,想起谢梦瑶,谢梦华又问道:“二妹妹最近可好?”
谢梦瑶嫁进了三皇子府,也就身为皇子妃的钱珞瑾还能去走动走动。
谢梦瑶才不用她两个姐妹担心,凭她的容貌情商,再加上三皇子和镇国公府千丝万缕的联系,她过得是如鱼得水的日子。
“对了,还有个事儿,你也得放在心里,”谢梦华嘱咐道:“三妹妹也到了年纪,我自然留意着,你也想着,要是有合适的好儿郎,心里记着些。”
钱珞瑾恍然想起谢梦曦那个小丫头如今也是该找亲事的年纪了,要说时间过得也真快,哄骗年幼的谢梦曦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儿,转眼间连她也这么大了。
“放心吧,我一定记着。”
谢梦华点点头,心里很欣慰,她这位表妹和她们一起长大,和亲生姐妹也差不多,难得的是这么多年过去这份感情也没变过。
自从当上了皇子妃,钱珞瑾还挺喜欢参加这些贵妇们的集体活动,因为能碰到朱成碧,而且现在朱成碧见了她必须给她行礼,每当这种时候,冰心郡主也会来凑热闹,唯一要担心的是,就怕朱成碧一个气不过跑去给皇上当妃子去。
从长公主府出来,秀喜小声提醒钱珞瑾:“今天是十五,您要不要去一趟三清观?”
每月十五号是钱珞瑾给三清观上贡的日子,由于钱珞瑾跟发工资似的定期捐助,三清观门脸重新粉刷了,也换了新供桌和新仙架,道观里的道徒见到钱珞瑾都跟见到自己亲姐姐一样亲。
“六皇子妃,这白梨在顺天圣母像前供奉多时。”
道徒端着托盘送来一颗白梨,顺天圣母不是都中妇女们常拜来求生儿子的神嘛,由于给三清观做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