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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转睛的看着舞台,拿起杯盖一个运气,杯盖在没人发觉的快速转动中把幕帘打了下来,只见一位衣纱轻薄,唇红齿白,眼含媚色的女子淡定自若的舞着,根本没有去在意幕帘是否存在与否。
齐振月似有似无的看了墨轩一眼,明显是知道了墨轩的小动作,假装不在意的继续看着舞蹈,幕帘重新挂了上去,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不一会另一支舞蹈起了起来,齐振月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然后一个运气和墨轩一样快很准的把幕帘再次打下,然后得意的挑眉看着墨轩,炫耀之意不易言表,墨轩笑了起来,不是假笑是真笑,如此孩子气般的少年真让人哭笑不得,一旁的龙展柯看着幕帘又掉了,不禁感慨这古代工艺就是没有现代机器的质量好啊。台下的人再次去挂幕帘了,只有墨轩的低笑,和齐振月得意的笑容,有些不同。齐振月坐了一会,就唤来小二结账,结账时多给了十两银子说道:“这是替那位公子打坏幕帘的赔偿钱。”
说完就走了,齐振月是什么人啊,云城有名的人气之王,他的话自然让人信服,所以墨轩被齐振月这几句话所说来了数道不明所以的目光,墨轩立马黑了脸很是难看,立马结账追上齐振月,连自己都敢耍,心中虽说不愤怒,但是丢脸是肯定的了,龙展柯在脑袋转了一圈之后明白了,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墨轩你现在已经穷到连看舞姬的钱都没有了嘛,要用那种方法看。”
说完满是同情的眼神看着墨轩,墨轩扶额,算了就让他同情着吧,墨轩快速的跟着齐振月,龙展柯看着墨轩在跟踪齐振月也不在玩笑,跟了起来,然后看到齐振月在一个全是乞丐的巷子像财神一样散着金银,龙展柯看着齐振月有些不明白,这位公子做这些是想闹怎样,直到身上的钱财全部散光就离开了巷子,已经掌灯的云城在黑夜下显得有些神秘,只见齐振月进了一个钱庄,不一会就出来,出来以后接着撒钱,然后到了作乐坊一群妓子围着他,他轮流的给钱,龙展柯不禁感慨这是真有钱啊,一天什么事不干光散钱,散完了还去钱庄拿钱在散,这人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被门夹了,其实齐振月只是想报复自己父亲而已,既没给门夹,也没给驴踢。
齐振月要了包厢,但是奇怪的是所有的妓子都出了包厢,花钱来作乐坊散了钱却不要人作陪,这么奇怪的举动任谁也想不明白。墨轩要了齐振月旁边的包厢,等了一会没有动静,找了旁边妓子问问状况,妓子看着墨轩和龙展柯一副大家公子的派头,还有出众的容貌,立马什么都说了出来“齐少爷啊,他从上个月开始几乎每天都来我们这,可是每次都是给我们钱,自己一个人在厢房里,有时到深夜,有时就呆一会。”
墨轩更有兴趣想知道那个齐少爷在做什么了,挑眉看像龙展柯,龙展柯喝着酒,收到了墨轩的暗示,有些不明所以,难道他想做梁上君子,深受现代人思想的熏陶,这样是违反道德的,龙展柯还在天人交战,只听墨轩一句“我去去就回。”
消失在厢房外了,龙展柯自知拧不过墨轩便也认命的在厢房内喝酒听曲的等着墨轩,完全忘记了城主府里还有一群没有他命令不能起身的官员。
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缥色玉柔擎,醅浮盏面清。何妨频笑粲,禁苑春归晚。同醉与闲平,诗随羯鼓成。
墨轩来到作乐坊院子,一跃上了房顶,找到了齐振月的厢房,拿起屋顶上的砖瓦,往内看去,之间厢房内是两个人男子,一个是齐振月还有一个身穿墨色长衫,黑带束腰,年纪看起来比齐振月稍长大约有三十来岁,脸上是一副正气刚正不阿不可侵犯的样子,只听齐振月说道:“我今天遇到的那两个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万一他们要是父亲请来捉拿你的,我可能也保不住你,我帮你在寻地方,你先躲躲。”
那人一身正气的,语气严厉且激动的说道:“我周琚澜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你若真有心帮我就把这些罪证交到朝廷,还我一个清白“齐振月叹气,满是无奈的说道:“他拿我母亲做要挟,恕我无能为了,我检举了他就是背叛父亲,可是还要我连累母亲我于心何忍啊。”
周琚澜说道:“你的家是家,云城山下几十万人口的家就不是家了嘛,我拼了命所搜集到的证据难道就换来现在这样足不出户的躲在烟花之地嘛?”
齐振月沉默了,与其说沉默不如说被周琚澜说的无话可说。墨轩听着他们的谈话立马明白,那人就说齐振月之前所救的周县令,没想到被安置在此,齐振月也算是聪明之人,墨轩盖上房瓦,回到院中,快速的去到了齐振月的包厢,直接推门而入,把上面的小栓都给推坏了,墨轩关上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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