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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以泽答应了,反正他在哈佛学会了所有华尔兹的舞步。
最后,孟莞一直把他送到了酒店门口。杜以泽潇洒完成任务转身而去,但是孟莞却盯着他的背影流连了许久。回到房间,她又开始作画。这一回画的是杜以泽站在一艘游艇里,背景是塞纳河畔的夕阳金光和林林总总的古典建筑。她把自己画在他的身边,不过只勾勒了一个虚线,父亲说过虚线代表无尽的期待,如同她的心思一样。
假如在国内,那些新来的仆人们或许又要窃窃私语:“看,小姐又画那个男人了,她像是被下了越南降头术一样的疯狂。”“我猜这个男人的那玩意很大很能让人满足。小姐不过是喜欢他的那玩意罢了。”
这是她还没回到北京的时候需要忍受的闲言碎语,那时候家里没钱没办法换掉这些廉价而荒唐的东南亚仆人。当她回到了北京,爷爷宣布父亲继承家业的时候,这种日子就到头了。她不仅把这些仆人全部辞掉了,并且把他们全部赶回了那些乌七八糟的国家。
想到这里,美丽的孟艺术家手指一颤,在旁边的水里又画了一个女人——这个人起起伏伏在水中央,仿佛就快要淹死了。她用最灵动的笔法表现这个人的挣扎,然后在湖底画了她的白骨——这是爷爷许诺她的,赔偿她的另一份大礼——让那个妨碍她和杜以泽的林悦彻底消失,而且为时不远了。
画画完了,孟莞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然后用最厚最厚的空白宣纸糊上去,这幅画实在很好,她舍不得毁掉。就算杜以泽不买她的《leboy》;但是她绝对会让他欣赏到艺术的永恒魅力——因为第一个教导她学画的老师就说过:孩子,死亡才是最美丽的东西。从此以后她就成了一名画家,臣服于灵感女神缪斯裙下。
但是遇见了杜以泽,她的心就被他和对他的爱情再次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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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
当夕阳终于沉没到伦敦城下的时候,杜以泽才回来。他按照孟莞的说法逛完了邦德大街,还带了许多许多伦敦特有的东西,但是一进门的时候并没有迎来某人的热烈欢迎。他甚至一开始根本没找到心爱的姑娘,直到转过沙发差点跘了一跤才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人。
桌上摆着威士忌酒和鸡尾酒的空瓶子,而客厅里摆放香槟的柜子被打开了。杜以泽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又好气又好笑,把她抱到了身上,沈悦就小小地缩在他的怀里。昏暗的灯光下她双颊酡红醉的可以,杜以泽一边大骂白痴一边开了瓶刚买的蓝莓汁,嘴对嘴给她灌了下去。
沈悦这才悠悠醒转过来,头下的触感很特别,嘴唇上的触感倒是很熟悉还很好喝,她张开口吮吸,他就趁机和她法式舌吻了一番,沈悦这才回过了神推开了男人:“小泽,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下午茶庄园最近畅销的饮料。”杜以泽却是不喜欢这个味道,他去年开始就胃不好不太能喝酸的东西,但是没办法只有酸的饮料才解酒。所以:“姐姐,自己坐起来喝,这么大的人醉成这样像什么话!”
她喝了一瓶,然后看着小泽大包小包的甜品饮料往桌子上堆积,很快成了一座山。于是问道:“你是打算趁着这个出国的机会顺便游览英国的美食文化?”
“跟英国人谈美食简直笑话,他们的女王陛下吃的东西都难以入口。”杜以泽又开始毒舌。又质问她:“姐姐,你就这么无聊,自己跟自己喝酒都能喝醉了?”
“我都足不出户五天了!”她哀嚎:“这里没电脑,手机卡不能用,书只有一部圣经,看完了伦敦日报我就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你可以想一想床上用什么姿势能让我更满意。”他真诚地建议道。
她瞪了他一眼:“那你呢?改行当甜点品鉴师了?”
杜以泽实在忍不住:“姐姐你真是笨蛋,这些是我买给你吃着玩的东西难道看不出来吗?”又收起了酒瓶子:“下次再喝醉别指望我从地板上抱起你。”
“噢。”她拿起一块巧克力蛋糕开始吃:“小泽,你对我简直太好了。姐姐好感动。”吃完了,又从沙发另一侧的矮几上拿出一杯五颜六色的混合鸡尾酒:“喏,这是谢礼。不好意思水平有限只成功了一杯。”
玻璃杯内,鸡尾酒呈现出彩虹的七原色,层次分明粗厚均匀,姐姐什么时候学会了调制这个?杜以泽哑然失笑。接过酒杯喝了一口,味道不同于以往,这酒不醉人但人自醉:“姐姐,你就是为了弄这个给我喝结果喝醉了?”
“确切的说法是失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