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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作废。
萧牧也颇为烦恼这件事,然,无可奈何。
他们的对手,故意将自己的踪迹。从沈阳——大连这一块抹了去。
离开萧家。回到住所。
沈悦吃不下饭。也睡不着。看了一会儿书,好不容易有了些困意。李沁又打过来一个电话,兴致勃勃地说隔壁单位的大帅哥徐桦也要参团旅游。直接把她的瞌睡虫,给说没了。思来想去,给孙爷爷他们打个电话报喜。
“喂?爷爷,我是阿悦。我的鉴宝考试已经通过了,你们不用担心……”
孙爷爷笑呵呵:“好好好,老大现在是人上人了啊。”又想起来什么:“阿悦,昨天小泽打电话来。说他已经进入哈佛大学……”
沈悦微笑了下:“是吗,那很好。小泽现在也出息了。”
“阿悦……听爷爷的话……打个电话给小泽吧啊……就算你们那一年闹得什么不愉快。这都快两年过去了。你还跟他计较什么?”孙院长苦口婆心道:“再说了,你以后还要继续当那什劳子鉴宝师。怎么都绕不开杜家。”
爷爷真相了。中国说大不大,反正古董行业,是绕不开杜家的。
她跟小泽当年争一口气。一个巴掌。到现在,差不多又是两年。一个电话都没打。
也是时候,和解了。
于是,沈悦放了点血,打了个国际长途。地址显示的是美国马萨诸塞州。只响了两声,那边人就接了:“喂?”
属于男子独特的沉稳嗓音,沙哑又性感。还带着初春般的料峭气质。一下子,她就不尴尬了。这么冷冽的语气,太陌生了。
陌生到,根本不是记忆中的小泽。她说:“小泽,我是林悦。”
对方沉默了几秒。话筒里,都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她继续自言自语:“小泽,姐姐现在通过了鉴定师资格证的考试……”
但是她说什么,杜以泽一句话都没能听进去。他已经花了两年,足足两年的时间在国外漂泊。就是为了忘记这个女人。从她的手,她那毅然离去的身影中走出来。让她别像幽灵般地缠着自己。可今天,她偏偏自己找上门来。
看看……他立即丢盔卸甲。
“小泽?”沈悦半晌没听到电话里的人声。开始怀疑他挂了:“你在听吗?”
“你要我说哪些?”他保持着最大的克制。这简直比在股东大会上面对一众元老投反对票还难。但杜以泽就是杜以泽。尽量用一种疏懒而不经意的调调,掩饰所有的感情:“学习上的?生活上的?还是公司生意上的?”
她说:“学习上的。”小孩子就该好好读书嘛!
杜以泽早就猜到了。对,只有他的傻瓜姐姐才会关心这个选项:“和你一样,学鉴定,还有奢侈品交易明细。今年开始读金融。”他又说出了几个恩师的名字:“现在跟着他们学,打算明年二月份回国参加鉴定师资格证的考试。”
“那时候你就十九岁了吧。”沈悦衷心感慨了一句:“姐姐老喽。都快成二十多的老姑娘了。”
他已经没出息地口干舌燥起来。脑子里半边嚷嚷着冷静,半边已经燃烧殆尽。二十岁,怎么就老了。他看她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冷不防,问了出来。用不正经的语气:“林悦……你有男朋友了吗?”
她哪那么快啊:“没呢。”又开玩笑:“小泽,姐姐等你回国给我介绍对象啊。要高富帅的。人品也要过得去。”
杜以泽却松了一口气:她还没找男朋友。很好,好极了。傻姐姐终于做对了一件事情。她以后也别想找谁……喉结上下滚动。按捺住毛遂自荐的心情。但“凭什么”三个字到了口边,改成了:“那我回国以前,你不要谈恋爱。”
沈悦笑了——这丫的当真了。正准备拒绝,电话断了。原来这跨洋电话是挺实在的——没钱就不让你打电话。
而电话那头,杜以泽却是站立了半晌。确认她不会再打过来了。才回到了书房。
博古架上,又多了一件古玩,是一件青花开光福寿纹贯耳大方瓶。长方口,直颈,溜肩,扁鼓腹,长方圈足。器身通体青花纹饰。他只看,不把玩。而徐楠这时候走了过来:“少爷,这是我的大哥徐桦孝敬您的东西。”
“徐桦?”杜以泽沉吟半晌:“他是想从华北调回北京吗?”
徐楠一下子脸红了。他的年纪还小。只觉得这少爷,心思极深。平常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往往一开口。都能切中要害。只得诚实道:“是的。哥哥想在北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