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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卫雪听了各种反击的事迹,恍惚间都有一种自己又穿越回了现代,在看诸多抗岛国神剧的错觉。
人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还真不假啊?这生活比艺术还特么扯淡不靠谱激动人心。
吴老爷子那边自从听说局势反转,舒畅得每顿饭都多吃一碗。天天就着新党反击的消息,血压也不高了血糖也不稠了,浑身利索走路带风,拐杖都不知扔去了哪儿。
新党就以这样一个可怕的速度,如春风拂过大地般吹开了豫章省门。
新党攻破城门的前夕,吴老爷子踏进了久别的虞公馆。他坐在脱去军服的虞昭熙对面,即使是病中依然挺直的腰背让人不易察觉地弯了下来,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二十岁:“昭熙……”他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投降吧。”仿佛早恨不得他立刻死了去的吴老面上流泻出深切的疲惫和心痛,“你开城门,我豁出老脸不要,也一定保下你的命。”谁都知道,新党一向优待俘虏——除了汉奸。想保住虞昭熙的命,吴老爷子是已经做好了和虞昭熙一起骂名永传的准备。
这位一辈子刚硬正直的老人家,第一次违背自己的原则,向来精神十足的眼底竟然现出几分沧桑:“欠国家的,老师陪着你,咱们慢慢还。”
虞昭熙微微一笑,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他身上的气势竟让人不由自主地同他一起冷静下来:“多谢吴老美意。”他没有再打蛇随棍上地称呼回“老师”,“还要委屈您,在虞公馆多待些时日。”平平静静地吩咐身后人,“请吴老去客房休息。”
将面现错愕之色的吴老,软禁了起来。
吴老性格好,文学也好,在圈子内是有名的大师。听闻他被囚禁了起来,圈内人一个个找上门。虞昭熙有一个算一个全关进了虞公馆。最后竟仿佛拔出萝卜带出泥一般,把城内有声望的文人搜罗得干干净净。
外界传开这事后,虞昭熙这么做的理由想都不用想——前阵子被以吴老爷子为首的文人骂成了狗,现在看来城破在即,没了顾忌,索性破罐子破摔抓起这些人虐待出气。
虞昭熙自然不可能这个目的,将这些人关在虞公馆,在这个破城前风雨飘摇的时候,明说软禁,实是保护。
吴老爷子等人在虞公馆的日子过得非常滋润。主观而言他们心里自然是焦急愤怒,客观来说……短短两日之内,每个人都胖了一斤不止。
吴老爷子等人在虞公馆内安全无比,其余人却没有这般好运。
孙孝久因为和吴老爷子及虞家走的进,当仁不让第一个被狗急跳墙的岛国人逮进了牢里。
时局太过混乱,虞昭熙明面上又放权已久,竟没有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
岛国的刑罚残酷无比,松本桥次似乎是想弥补上次沈博文从他手中逃走的遗憾,亲自审讯孙孝久。
孙孝久咬死了不松口,松本桥次忍不住就想起了上回沈博文被虞昭熙救走的心理阴影,手下便没收住有些重。
可这个平日里看着一无是处怂包无比的男人,竟然吐血鲜血看向他:“想从我……从我嘴里掏出消息?”他狠狠啐下一口血沫,“没门儿!”
“我虽然没出息,却也是个中华人!”
总理进城的时候,虞昭熙正与岛国在华总指挥松下弥生在院内相对而坐。
松下弥生看着对面青年从容的眉眼,冰冷一如初见。他忽然福至心灵般意识到什么:“虞昭熙君,一直以来,你只是假意投诚?”话是疑问句,却已是肯定的语气。
虞昭熙垂眼,看碧色茶汤在空中浇过滚沸的弧线,语调平淡:“我早已说过。我与贵方合作。”
“各取所需。”
听了这个回答,松下弥生哪还有不明白。想到帝国一片大好局势,竟因自己一时错信毁于一旦,他气怒得眼前一片发黑。
松下弥生猛烈咳嗽两声,愤恨不甘地看向虞昭熙:“你为了国家付出这些,放弃了自己的权势地位,在他们取得胜利以后,还会被忌惮,被批判,甚至继续背负骂名!虞昭熙君!”他厉声道,“你后悔吗!”
虞昭熙抬眸看松下弥生一眼,并不为他激昂的语气所动,神情语调仍是冷淡:“我是中华人。”
不论是虞昭熙,还是虞司令,在一切之前,他是中华儿女,他是华夏子民。
偷偷藏在门后听他们对话的卫雪,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泪水糊得眼前一片模糊。
松下弥生听了这话,怔怔看向虞昭熙,肃然起敬:“虞昭熙君,是真英雄。”
虞昭熙眉眼不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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